言情小說 > 斗羅:來自一人之下的唐門弟子 > 第一百八十五章:無毛火雞
  面對如此情景,一直看著楊駁表演的幾女此時已經懵了,她們一直以為教訓流氓就是自己動手把對方揍一頓,眼前這種懲罰流氓的方法對她們來說屬實是超綱了。

  寧榮榮有些擔憂地問道:

  “楊同學,這樣子的話,那個胖流氓不會死吧?”

  雖然她認為馬紅俊這個流氓確實應該被教訓一頓,但是寧榮榮到底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還是不想出人命。

  楊駁到不想對寧榮榮的善心做出什么評價,答道:

  “不用太擔心,即便用不出魂力,并且早已負傷,但他一個大魂師若被普通人打死,那他就白修煉這么多年了,再說了,我看那些村民拿的也都是鈍器,他們也不敢真打死一個魂師。”

  “可是,”這時候,朱竹清卻站了出來,說出與寧榮榮完全相反的話:

  “若是這流氓不死,萬一以后他報復這些村民怎么辦?”

  朱竹清可是從星羅帝國一路獨行過來的,早不是一個單純善良的貴族小姐了,見識過世道的險惡,很多時候都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若。

  “這件事不用我們去擔心,會有要臉的人去管那個家伙的。”楊駁說完話,轉頭就重新往回走去,因為他看到了史來克學院中升起的鳥鳥青煙,現在不用去考慮早飯的問題了。

  回去的路上,古月娜走到楊駁身旁,疑惑又好奇地問道:

  “小駁,你對那個人的態度和做法似乎要激進不少,我以為昨天你當面嗆那個白貓就已經是你最暴躁的時候了。”

  “娜兒,戴沐白和這個馬紅俊可不一樣,想讓他們未來幾個月的行為老實,要用出來的力度是不一樣的,得因人而異。”楊駁說道。

  戴沐白和馬紅俊不同,前者是個自甘墮落的皇子,后者是個貨真價實的地痞流氓,兩者雖然都是好色之徒,但是卻有著不同。

  戴沐白是自認為自己爭奪皇位無望,于是放棄了嚴于律己,丟下了自己身為星羅帝國三皇子的尊嚴,選擇逃跑,然后去縱情享樂,能過一天是一天。

  但他小時候接受到的教育還是會讓他在一些行為上有所收斂,為自己保留最后的體面。

  對付這種還要點臉卻沒什么勢力的人,只要在言語上強硬一些,就足以讓他們投鼠忌器。

  可是,馬紅俊不一樣,他去享樂與自己的內心無關,完全來自身體的本能,并且也沒有人給他良好的教育,基本上無法去主動控制這種欲望,就是個時常精蟲上腦、用下半身思考的貨。

  這種貨色想的少、做的多,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只要傷口不夠深,內心的欲望就很容易壓過膽怯,明知不可為,卻依然控制不住自己。

  對付這種人,要想達到“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的效果,就必須讓他經歷一次足夠慘痛的事件,慘痛到他內心產生的恐懼能壓蓋過自己的本能。….在楊駁等人返回史來克學院后,馬紅俊足足被村民們圍毆了足足半個小時。

  等到村民們散去,原地只剩下一個衣衫襤褸、沒有人樣的胖球,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個時候,一陣“刷刷”的破空聲響起,弗蘭德來到了村子中。

  弗蘭德與馬紅俊的關系并不是老師與學生,而是師父和徒弟,就像玉小剛和唐三的關系一樣。

  因此,弗蘭德比其他史來克學院的老師更加馬紅俊的情況。

  在昨晚,馬紅俊向他請假,說是早晨有事兒要去村子里處理,可能沒法按時到。

  弗蘭德當然沒有同意,這村子就在旁邊,來回基本沒有時間成本,并且此事也涉及他這個校長的臉面。

  今日是開學第一天,按理來說,所有學生必須到齊,如若有學生不在,那可是會影響到作為老師和校長的威嚴的。

  何況,知子莫若父,弗蘭德是馬紅俊的師父,也是半個爹,當然猜得出來馬紅俊要干什么事情,肯定和愛愛有關,他可不想這種事情影響到自己在新學生面前的閃亮登場。

  于是,昨晚弗蘭德表面沒有同意,讓馬紅俊速戰速決,但畢竟是自己的徒弟,今天早上還是打算等馬紅俊回來后再通知集合。

  然而,左等右等,都過了定好的時間了,弗蘭德還是沒把自己的徒弟給等回來。

  為了不把“做早操”變成“做午操”,弗蘭德便主動來到村子中,尋找馬紅俊,找到就把他給拎回學院,好好算算帳。

  可是,當弗蘭德來到村子后,就看見了一個奇怪的肉球躺在路上,馬上就打消了教訓馬紅俊的念頭,他這個當老師的還是通過那一頭紅毛認出了馬紅俊。

  “馬紅俊!這是怎么回事兒!”弗蘭德看著自己如今沒有人樣的徒弟,頗為焦急地問道。

  然而,此時的馬紅俊已經完全沒法思考別的東西了,他的腦中只有一個字,痛,只是呻吟道:

  “師父,院長,痛,我全身都好痛啊。”

  “你,算了,還是先帶你回學院治療吧。”弗蘭德拎著馬紅俊火速飛回了史來克學院,直奔醫務室而去。

  治愈系老師看到弗蘭德拎著這么個玩意兒進來,還被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用出自己的第一魂技并作用在馬紅俊身上。

  馬紅俊的痛苦一下子減緩了許多,但還是痛苦的呻吟著。

  過了一分鐘,在治愈系老師的全力救治下,那殺豬般刺耳的叫聲終于停止下來。

  弗蘭德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馬紅俊身上,勉強遮了遮羞,向治愈系老師問道

  “怎么樣?”

  治療老師不敢馬上回答,掀開衣服再度檢查了一番后,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憂。

  “到底怎么樣?你倒是說話啊!”弗蘭德皺著眉頭說道。

  “他受的傷都只是皮外傷和挫傷,基本上都沒有嚴重到危機根基的地步,只是,”治愈系老師這時候有些說不下去了:

  “院長,有兩個不太好的情況,你要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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