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斗羅:來自一人之下的唐門弟子 > 第三百一十章:重返“故地”
  艷陽之下,兩輛馬車行駛在寬闊的大道上,便是天斗皇家學院的兩輛馬車,兩名教師和十四名學生都在其上,現在他們正前往此行的第五個大城。

  科德城只是特訓階段的第一站,后續還有許多地方要去,在與天水學院進行了一場斗魂后,天斗皇家學院的一行人便離開了科德城。

  沒辦法,要是實話實說,在科德城那個地界,和天水學院打一場斗魂的價值確實要比與其他魚龍混雜的隊伍斗魂的價值高得多,能提前熟悉對手這點就已經很有價值了。

  何況,在科德城那個靠北得都顯偏僻的地方,魂尊級別的隊伍中,別的隊伍的實力必然不如天水學院戰隊。

  那里倒也不是沒有魂宗乃至魂王級別的隊伍,但是有著葉若琰和古月娜的存在,可以說是天克!

  葉若琰的武魂“光明鳳凰”擺明了就是克制武魂品質非同一級別的冰屬性魂師,古月娜也在與天水學院的斗魂中證明了自己根本不怕冰。

  在同行的人看來,這兩女打相同大境界的冰屬性魂師,一挑七都行,一同出場的人根本得不到什么鍛煉。

  再加上那里只有冰屬性魂師,同質化過于嚴重,老打的話都能摸出套路來。

  因此,打完那一場與天水學院的斗魂,天斗皇家學院的眾人便離開了北方,向著南方的城市行去。

  當然,整個隊伍還是按照秦明所安排的行程趕路,這玩意兒對實力提升沒那么重要,自是也就沒必要改了,該只是浪費時間。

  由于在這第一站科德城內外發生的種種,使得秦明這個正領隊基本失去了對整個隊伍的控制權,他說話遠不如張清說話好使。

  所以之后又去了的三個大城中,每次斗魂的陣容全都是張清安排的,秦明那死板且死艸石家兄弟的安排完全作廢。

  至于張清安排的陣容,那可以稱得上一句“花里胡哨”,是真正地做實驗,完全不考慮能不能贏,非常地“鍛煉(被迫)”人哪!

  因為排出來的陣容基本上不考慮互補,大都暴露了隊員的極大缺陷,面對那些經驗豐富的對手,往往會被對手往死里針對,對手可是來賺錢的,自然怎么有效怎么來。

  所以只要是楊駁、古月娜、葉若琰和古秋兒都沒出場的比賽,其余人組隊無論打魂宗局還是魂尊局,勝率也就是剛過兩成的樣子。

  當然,這么做是有好處的,在這個階段進行斗魂的目的本就是查缺補漏,讓所有人知道自己的不足,這樣才好進行針對性鍛煉,彌補不足,補上木桶最短的那塊板。

  并且,這個勝率可以說是極大地刺激了原天斗皇家學院一隊的成員,因為在三個大城中,張清各安排了一場魂王級別的斗魂。….按理來講,天斗皇家學院隊只拿得出一個魂王,三場斗魂中,對面最少三個魂王、最多五個,怎么看都是全面處于劣勢。

  可結果卻是,三場斗魂全勝,三場的相同之處便是楊駁、古月娜、葉若琰和古秋兒這四人皆在,而這四人只要有一人出場斗魂,勝率就是百分百。

  這么一分析,基本上可以把天斗皇家學院的十四人分類為四大天王與四大天王的十個“掛件”,全靠那四位帶飛,另外十個都是陪襯。

  這種現狀,另外十人絕對是不會滿意的。

  他們也都是來自大家族或是家中有人在魂師界盛名已久,當然不希望自己只是個“掛件”,靠著別人帶飛。

  一個個都在沒有斗魂的日子瘋狂訓練,彌補自己的不足,形成了非常好的良性競爭。

  何況,張清做事有頭有尾,他可不是安排個陣容后就啥也不管,比賽完讓學生自己去“自習”,偶爾出來講一些大道理,那太不負責了,不是張清的風格。

  每場斗魂結束后,領頭做復盤的也是張清,他會總結出所有出場隊員于斗魂中的不足之處,以及下一階段的發展方向,可謂是費心費力。

  只是,自從啟程往這次特訓的第五個大城行去之時開始,秦明就變得特別的興奮,開始瘋狂刷自己的存在感,頗有在抵達下一個目的地時重新搶回自己地位的架勢。

  所有人都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哪怕是古月娜和古秋兒,因為她們雖然知道下一站是索托城,旁邊有著一個給她們帶來不好印象的史來克學院,但是卻不知道秦明與史來克學院之間的關系。

  “楊駁,你知道秦明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嗎?”張清問道。

  現在張清和秦明已經明著穿一條褲子了,別的學生也完全無所謂,因為籠統點來說,十五個人穿的都是同一條褲子,就秦明不是。

  張清自然也注意到秦明最近非常跳,便想和自己未來的老板聊聊這件事。

  “知道實際情況的話,這事兒不難理解,”楊駁也不打算隱藏這事兒,道:

  “在索托城附近有一個史來克學院,秦明就是那史來克學院最早一屆的畢業生,現在故地重游,要見自己的老師了,所以才這么跳。”

  張清聽完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笑容:“怪不得,作為一家學院的首屆畢業生,秦明肯定不希望自己在自己曾經的老師面前丟臉,要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這點我還是懂的。”

  “對了,”張清剛說完話,又想到了什么:“那么我們在索托城要不要收斂一點,給秦明些許面子。”

  聞言,楊駁側身看向張清,眉頭呈八字狀,語氣疑惑地問道:“張老師,你今天是發燒了嗎?”

  “當然沒有,我只是覺得現在和秦明好歹依舊是同僚,做事做太絕,到時候會把他給逼急了的。”張清還是知道“做人留一線”的道理。

  “這么說的話也是,狗急了也會跳墻,兔子急了也咬人,他好歹在明面上依舊是正·帶隊老師,只不過,”楊駁微微一笑,道:

  “比起秦明,或許那個史來克學院的老師更不想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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