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江風駕駛的車輛橫沖直撞,根本躲避不及。
“砰!”的一聲,兩輛車的車頭碰撞到一起,擦出一股青煙。
江風打方向盤回轉,就在對方以為他不會再過來了,猛地又是一腳油門踩到底。
“瘋了!”
軍隊剛調整好方向準備改道去追跑掉的寧梔,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嚇得趕緊后退掉頭。
這種不要命的撞法,他們可玩不起。
江風面無表情的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對車里的三個士兵說道:“車窗一開,你們馬上向他們射擊,把4輛車的司機和副駕駛都干掉!”
“好的!”
收到指令,三名士兵立刻做好準備。
江風按下車窗控制鍵,后排車窗降下,三管槍口直對著對面車里的人。
“砰砰砰!!!”
接連三聲槍響,駕駛位上的司機應聲滑落。
江風單手握住方向盤,伸出左手,輕巧的扣動扳機,又是一聲槍響,正對面的司機瞬間爆頭,鮮血濺到破碎的車窗玻璃上,像一幅鮮紅的玻璃畫。
緊接著,一人補了一槍,對面準備替換的副駕駛也隨之沒了生息。
一支軍隊眨眼只剩下1/3,剩下的人無一不對江風的手段感到頭皮發麻。
這人太狠了,一點不留余地,要是放在戰場上,絕對是個死士。
就在這時,江風把車橫停在中間,直接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見狀,他們提起槍,正欲借機偷襲。
還未來得及扣動扳機,江風手中一動,數10塊碎玻璃渣飛了出去。
碎掉的玻璃渣,棱角分明,十分鋒利,直接飛進他們的眼睛。
“啊——”
頓時,現場響起痛苦的呻吟。
一個接一個的捂著鮮血直流的眼睛,痛的連槍都提不起來了。
江風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估計一時半會也等不到援兵,而寧梔應該開出比較遠了。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估算好時間,直到車里的瓦朗軍士兵過來報告消息,這才重新上車。
開著車,大搖大擺的離開。
自始至終,連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
見江風終于離開,痛的躺在地上打滾的軍隊幾人心里有種撿回一條命的慶幸。
按照江風的打法,他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現在只是沒了一只眼睛,比起其他已經沒了呼吸的隊友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隊長,那個女人好像是瓦朗軍司令的女兒!”
在追捕中,有人想起了寧梔的身份。
“什么瓦朗軍司令的女兒?你認錯了!”隊長一只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左眼,右眼怒目圓瞪,“我們今天只是遇到了敵方的殘余部隊,聽明白了嗎?”
其余幾人悄悄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答應:“是,隊長!”
人已經走了,究竟是誰根本不重要。
但如果關系到他們沒能協助政府軍抓到寧梔,這筆賬將會記到他們身上。
更重要的是,一旦走漏了消息,被瓦朗軍知道,他們同樣逃不過報復。
因此,把責任全都推到敵方身上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公路上發生的一場硝煙,逐漸平靜。
江風減慢速度,以80碼行駛在路上。
這樣一來,不管是后面有人追還是前方寧梔遇到麻煩,他都能夠第一時間施以援手。
經過剛才的撞擊,車身并沒有明顯的破損。
不愧是以提高安全性能著稱的v車,江風上車的時候就發現這輛車的車玻璃經過改裝,采用防彈玻璃雙系統。
加上車輛本身的框架足夠堅挺,所以才選擇用撞擊的方式來逼退他們。
看著逐漸熟悉的風景,江風問道:“距離克曼城還有多遠?”
“不到20公里!小梔小姐只有5公里就到了。”坐在副駕駛的士兵忙不迭回答。
剛才見識了江風的雷霆手段,他到現在還有點后怕。
平時他們執行任務上戰場也沒少削腦袋,可身邊的這位對付對手起來,連眼睛都不眨。
死傷一片,唯一留活口的幾個人傷的還是眼睛,職業生涯算是全毀了。
頂級的狠人!
十幾公里,江風一點不著急,慢悠悠的開著。
直到瓦朗軍傳來消息,寧梔安全到達克曼城,并且與呂康接上了頭。
他這才加大馬力,從80沖到150,飛速朝克曼城駛去。
一別數日,克曼城早已變了天。
門口由政府軍和幾大集團聘請的安保組成的執勤,統一變成了瓦朗軍部隊。
除了園區內幾大集團和本土居民,其他外來人員一律采取最嚴格的檢查措施。
只要懷疑是政府軍的人,一律不準進入。
原本這是違反了雙方多年來的約定,但政府軍違背條約在先,所以就算是抗議,也沒能得到瓦朗軍的正面回應。
江風在瓦朗軍隊早已是個熟面孔,才一露面,守衛們立刻朝他敬禮,并放行。
江風把車開到利盛集團樓下,直奔頂樓的辦公室。
還沒進門,就聽見辦公室里傳出父女倆激動的交談聲。
“請進!”
門口的保衛通報江風到了,呂康特地親自來開門。
“司令。”江風頜首道。
“快進來!”
呂康的臉上難掩激動之情,搭上江風的肩膀,把人迎了進去。
一進門,寧梔也跑了過來,從上到下檢查江風,“怎么樣?他們有沒有傷害到你?沒受傷吧?”
“傷了。”江風故意逗她。
一聽他受了傷,寧梔馬上焦急的問:“哪里受傷了?我現在就叫醫生!”
“醫……”
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江風伸出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嘴,“不用,只是去除了一點人體無用組織。”
寧梔面露疑惑,直到他晃了晃手指頭上掉了一半的指甲,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哼……”
發覺被騙,俏生生的哼了一聲。
“拿個指甲剪給我,不然真的要斷到肉里去了~”江風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一旁的呂康看到他們的互動,顏色稍變,“先去里面,坐下說。”
呂丹也在,見到江風,隨即起身打了聲招呼。
若不是侄女真的完好無損的回來,她怎么也不會相信江風居然有如此大的能力,只身勇闖政府軍駐地,簡直比親哥還厲害。
“辛苦你了,小梔能夠平安回來,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呂康讓下屬給江風泡了杯茶,正式的表示感謝。
“應該的,寧梔是我的朋友。”江風淡淡道:“本來能早幾天,路上發生一些事耽誤了。”
“政府軍那邊怎么樣?過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了一支軍隊的追查,很有可能暴露了身份。”
他把在孟木的遭遇告訴了呂康。
聽完后,呂康思考了片刻,“應該是東新的獨立武裝,與瓦朗軍接觸不多,和政府軍倒是同盟……”
說到一半,他借口讓寧梔跟著呂丹去換身衣服,把兩個女人支開了。
等門關上之后,才繼續道:“為了保證小梔的安全,今晚我們就要回瓦朗。”
克曼城雖然已經被占領,但軍事設施差強人意,一時半會也不方便增派人手。
亨通集團群龍無首,處于停擺狀態,政府軍沒有了持續的供給,最多還能按捺半個月,絕對要出手奪回克曼城。
“對了,丁榕是不是可以送回來?”
呂康沒打算借機吃下亨通集團,反而因為亨通集團越做越大,在國際上的名聲早已超過了緬國的其他矛盾,正好替呂丹擋槍,希望丁榕繼續做下去。
有政府軍的支持,其他受害國家也沒有為難她。
一旦瓦朗軍接手亨通集團,與政府軍你撕破臉,無論是在本國還是在國際,絕對會發生大變故。
這也是政府軍只在背后支持吸血,并沒有插手集團相關的原因。
能分到利益就行,臭名稱掛在別人頭上。
路子雖臟,到手的錢卻干干凈凈,這才是真正的白手套。
江風道:“沒問題,我隨時可以把人放了。”
算算日子,丁榕也差不多該醒了。
既然想留她的命,那就沒必要做得太過。
“好,我想和她見一面。”呂康喝了口茶說:“見完面我就帶小梔回瓦朗。”
全世界都盯著克曼城,人已經平安回來了,沒必要自找麻煩。
江風點點頭,沒有意見,隨即起身出去找丁榕。
“主人!”
還沒走到樹下,中介就飛了過來。
“一切都好嗎?”江風一下躍上樹問道。
中介撲騰著翅膀,跟著他往上飛:“很好!”
扒開樹葉,丁榕果然還安靜的躺在樹上。
面色正常,氣息平穩,沒有任何不好的變化。
江風把人扛起來,甩在肩膀上,“走吧!”
下樹后,點開了她的穴道。
繼續昏迷了幾分鐘之后,快到利盛集團,丁榕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
她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記起了江風,“你想帶我去哪?”
丁榕的記憶仍然停留在紀念日party那晚。
江風在衛生間綁架了自己,怕死的剛威為了活命,差點把她給斃了。
幸好她反應快,才反手擊斃了那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再后來發生了什么事,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江風見人醒了,一下把人放在地上,讓她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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