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隊等候針灸治療的眾人,全部圍堵著四名工作人員和施大夫。不讓他們前進半步。
帶隊的工作人員對著眾人大聲說,“大家快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法,你們這樣是犯法的,知道嗎?”
人群中年齡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說道:“施大夫是一個有真本事人,他的針灸是真的厲害。我每次感冒來這時讓他針灸推拿一下,就能痊愈,根本不用吃藥。假郎中你們不抓,有真事的還而要被抓,你們的執法目的是什么?就是整治黑大夫,給老百姓一個安全的看病環境。但施大夫他不是黑大夫,人家是祖上傳承下來的針灸技藝。你們為什么就不能給他一個證書?讓他可以為我們貧民治病?去大醫院我們真花不起那個錢。”
中年人說完,眾人都連連附和說他說得對。
施大夫對眾人抱拳說道:“感謝大家對施某的信任與支持,大家都回去吧,這醫館我關張了。我的學歷根本達不到考取執業醫師資格證。我們老一輩的中醫人,多少人因為這個證書,而放棄繼續從醫的。唉!”
施大夫無奈地嘆著氣黯然神傷,他沒想到祖上傳承的技藝,到他這一代而變成絕唱。
盡管施大夫勸說眾人離開,但大家都不愿意走,還是團團圍著他。
葉文龍看到這種情景,很是感觸。如果施大夫是唯利是圖的江湖黑大夫,那些來做針灸治療的人不可能對他如此不舍。
他走到眾人的外圍,對著那個執法的領隊說:“像他這樣的中醫在華夏很多,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讓他拿到那個證書了嗎?”
領隊看了葉文龍一眼,他冷冷地地說,“這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查有沒有從醫資格證。其他的我可不理…”
“你這樣執法沒有一點人情味,你要明白,現在施大夫不是江湖擺攤的騙子,他是一個懂針灸治療的大夫,人家沒有出現過醫療事故,你怎么可以如此一刀切?”
葉文龍有點生氣了,他感到這個執法領隊有點太過高高在上的樣子。
“小子,勸你別多管閑事,再吱吱歪歪我們告你妨礙執法,那是要被拘留的…”
另一個執法人員看到葉文龍如此年輕,于是便故意說得嚴重嚇唬著他。
看他這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葉文龍的倔強脾氣徹底是爆發。
“好,我倒看看你怎么拘留我?難道我行使公民權監督你們不行?別忘了你們是人民公仆,別以為穿上這身皮就可以胡作非為?”
葉文龍針鋒相對,沒有半點退讓。
那個執法人員沒想到葉文龍竟然回懟說他們胡作非為?
“好,你有膽量別走,我打電話叫警察過來…”
現在這種情況下,不叫警察過來他們肯定走不了,所以那個人順手牽羊,借葉文龍之機打電話報警。
眾人一聽報警,都紛紛望向葉文龍。這時顯然,他已經成為大家的主心骨。
葉文龍依舊淡定從容,他微笑對眾人說道:“我不相信警察過來就會拘留我們,大家都是過來找施大夫看病的,只有想治療好自己身上的毛病,何錯之有?”
他的聲音剛落,眾人再次七嘴八舌地說道:“對,這位小兄弟說得對,我們是來看病,他們要抓走施大夫,那我們找誰治病?”
葉文龍對著帶頭的那執法人員道:“你們讓施大夫為他們治療,等病人走后再處理行不行?”
帶頭的領隊想了想,竟然答應了葉文龍的請求。他可不是想施大夫幫這些病人治病,而是趁機可以用執法記錄儀拍下施大夫的行醫過程,將施大夫非法行醫記錄下來,作為證據。
于是,他命令手下放開施大夫,讓回到針灸治療室,繼續為病人療。他讓一個人拿著記錄儀拍攝,他和另外手下則來到門口,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葉文龍心想這事得幫幫這位施大夫。畢竟,他是一名中醫的傳承者,還是一位有良心的醫者。
他拿出手機,找到楊秀敏的電話撥打過去,將事情扼要地說了一下。
“葉文龍,你別沖動,我現在馬上過去,你等我處理…”楊秀敏聽完葉文龍報的地址,匆匆走出辦公室,開車向醫館趕來…
楊秀敏知道葉文龍的厲害,像他這樣的特種兵,幾個警察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但如果雙方真是動了手,輸理的可是葉文龍他,警察執行任務那容你抵抗?妨礙執法可不是鬧著玩。想到這,她又將車速提了提…
警察十來分鐘已經越到,四名警察你車上下來。
帶頭的領隊向著四人走過去。
其中一個青年警察問,“你們誰報的警?”
“是我,警察同志…”領隊已走到四人面前。
“怎么回事?“”
青年警察繼續問著。
于是,領隊便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四人聽完一個年齡三十來歲的警察說道:“施大夫醫術不錯,我上次扭傷腳也是他治好的。你說他非法行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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