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葉晨緩步來到了終于看清局勢的王信缸面前。
“呵呵,縱狗行兇,橫行霸道,視人命如草芥,的確,你很厲害,你的父親更牛!”
葉晨此刻竟然毫不吝嗇的反夸了一番王信缸,讓王信缸在痛苦中茫然了。
“所以你看,我比你的父親更牛,我就視你的父親如草芥,所以他死了!”
隨即,葉晨微微曲指,一抹極其微弱的核靈力再次涌入王信缸的體內瘋狂的肆虐著。
“而你,以后就這么活著吧!”
那一瞬間,王信缸只覺的比剛才還要痛苦萬分的疼痛猛然傳遍全身,一寸寸骨頭和筋脈仿佛被石磨研磨一樣攆成了粉末。
整個人除了能夠喘氣之外,就連說話都已經做不到了。
惡人,自己惡人磨,他的父親做不了惡人,那就殺了,由他來當!
做完這一切的葉晨毫不顧忌王信缸此刻目光中的痛苦與怨毒,這才是他要的效果。
“黑鷲是吧,把此人送到最近的,人最多的鬧市區,然后通知醫院,每天負責此人的生存,讓他至少活夠一年!”
“費用找沈家結算,我要讓這個家伙在極盡的痛苦中了卻此生!”
葉晨轉過頭來,那目光中漏出的一抹極致的陰冷,讓黑鷲只覺的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涼意。
變態,太變態了!
到時候有些不知道情況的人和媒體,又會怎樣制造輿論,來說這件事情呢?
可也恰恰是如此,卻又讓人覺得無比舒爽,似乎王信缸得到這樣的下場,才是眾望所歸!
若真的一死了之,那就有些太便宜他了!
黑鷲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對這位第一次見面的少主,有了那么一絲崇拜。
這樣的事情,他不敢做,也不會去做。
可是葉晨敢,更是毫無顧忌的做了出來,什么大眾的議論,他毫不在意。
“哦,對了!”在黑鷲愣神的功夫,葉晨又補了一句。
“事情辦妥后記得回來,我在沈家等你!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話音落下,黑鷲連忙再次單膝跪地。
“是,謹遵少主之令!”
“嗯,去吧!”
收到命令的黑鷲隨即小心的抄起地上的王信缸,生怕自己不小心用力過猛整死了他,那樣可就辜負了少主的好意了。
半分鐘之后,黑鷲便消失在酒吧內。
......
在童臨不停顫抖的身軀中,葉晨的目光終于望向了他。
“童臨,日后這金陵商會我交給你,我要什么你很清楚,地下勢力有時候未必是壞的,反而可以作為民眾背后的保護傘,懂嗎?”
童臨聽到葉晨的話語,一時間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萬萬沒想到,自己跟著王信缸雖然不想摻和他那些齷齪事,但是也多少出手殺過人。
但是葉晨卻不計前嫌,讓他重新領起金陵商會,這樣的結果讓他欣喜若狂。
噗通,這個時候的童臨心中無比激動,直接雙膝跪下。
“是,保證完成戰神交代的使命!”
“嗯!”
下一刻,葉晨輕嗯一聲,不再理會童臨。
他看著一旁已經麻木的王實,微笑了一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實,怎么了?走吧,我估計你也喝不下去了吧?”
王實這才從剛才那一系列的震撼表演中清醒過來。
知道葉晨牛逼是一回事,但真的見到葉晨牛逼,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額...晨哥,你這個...走,走吧...”
王實終究是想說什么,卻發現自己說什么都顯的有些尷尬,也就點了點頭。
隨手從桌子上拎了幾瓶酒,打包了幾個小菜,就和葉晨就往回走去。
......
沈家,酒過三巡之后。
似乎因為之前震撼的事情,讓王實打開的某些心門,竹筒倒豆腐一般向葉晨吐露著最近的壓力。
葉晨也一一記了下來。
以前上學的時候,這位兄弟可沒少幫自己,甚至后來自己落魄時,不也不顧自己父親反對,要送自己一套房嗎?
盡管當時的自己已經不太需要,但這份情誼,值得了!
......
很快,王實就已經不勝酒力而昏昏睡去,被葉晨拖到了床上休息。
隨后,自己則拎起半瓶小酒,一把花生米來到了院內。
咕咚!
一口白酒灌下,望著天上的皎月,葉晨冷不丁開口。
“來了就出來,別讓我請你!”
“是,少主!”
黑鷲的身形應聲而現!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