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握緊了手指。
暗自思忖著要不要把她利用裴承州截斷喬心言后路的事情交代了。
可思來想去,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難不成告訴他,她重生了,而他上輩子的戀人是喬心言?
說不準弄巧成拙,還促成了兩人的姻緣。
“裴承州,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對不起~”
裴承州的手指輕叩桌面:“這有這件事情?”
“咳咳咳,對不起啦,吃個素雞腿消消氣~”
她殷勤的將自己面前的小菜一并推到他的面前。
裴承州的眸色漆黑如墨,到底沒舍得讓她為難。
不過免不了逗逗她。
“喬心笙,你的道歉很沒誠意。”
“那下山后我請你吃大餐?”
“……”
他幾乎被氣笑了,命令道:“先吃飯!”
她低頭扒了兩口飯,緩緩抬起頭看著他:“裴律師,那你還幫不幫我引薦了?”
那雙漂亮的狐貍眼氤氳著霧氣,可憐楚楚的。
莫名勾人。
裴承州只覺得有些心浮氣躁,抬手把身上的袈裟扯了:“嗯。”
喬心笙激動的抱住了他:“裴律師,你可真是善良的大福星!”
裴承州順勢摟住她的細腰,薄唇貼著她的耳垂:“我幫了喬醫生這么多次,你打算怎么報答?”
喬心笙的曲線貼著他的身體,后背傳來熨燙的溫度,瞬間升起一絲異樣。
她紅著臉道:“我一定會好好幫裴律師治病。”
裴承州適可而止的松開了她:“嗯,我期待喬醫生的新療法。”
何太太作為法師的俗門大弟子,自然在寺廟擁有自己的禪房。
裴承州帶著她來到何太太的禪房時聽到了里面傳來異樣的聲音。
喬心笙作為活了兩輩子的女人自然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頓時紅了耳根。
本以為何副會長有私生子的事情已經夠出格了,沒想到何太太也不是什么好鳥。
竟然在佛門凈地行茍且之事。
喬心笙此刻既羞恥又激動,她若是把這精彩的一刻拍下來,豈不是把這兩口的把柄都捏在了手里。
說干就干。
她隨即將手機對準窗戶的縫隙,企圖抓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
裴承州貼在她耳邊道:“看不出喬醫生還有這樣的嗜好。”
喬心笙手一抖,手機砸在了地上。
屋內傳來了呵斥聲:“誰在外面!”
喬心笙慌亂的去撿手機,裴承州拽著她迅速躲在禪房拐角處。
里面的人走出來時恰好看到一只貓從窗口躍過,便對房間里的人道:“不過是只野貓。”
那人關好門折返回去。
喬心笙貼在裴承州胸口,耳根燙的厲害,就連呼吸都有些不自在。
裴承州俯身與她附耳:“剛才喬醫生瞧見了什么?”
喬心笙的臉都要燒紅了,咬著唇道:“什么也沒瞧見,都怪你!”
否則她手里就多個鉗制對方的把柄了。
裴承州壓著笑,薄唇似有似無的擦過她的耳垂:“那我把你抱起來,瞧個仔細?”
說話間他伸手要去掐她的細腰,她慌亂的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