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望著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聲音里透著一絲無力:“她是承州哥看中的女人。”
如果那個人不是裴承州,他高低都要爭一爭。
可對方偏偏是各方面都輾壓他的裴承州,讓他拿什么去爭?
“臭小子,誤會了,裴家那小子跟喬醫生只是朋友!”
“奶奶,別再安慰我了。”
蕭老太太直接把錄音發了過去。
聽到兩人以朋友的身份道別,蕭野那顆死了的心,宛如枯萎的滕攀得到雨水的滋潤,瞬間活了過來,而且還撲棱著枝葉,招搖了起來。
“奶奶,我追定喬醫生了!”
“臭小子,這就對了,你馬上來醫院!”
蕭野看到喬心笙的那一刻才覺得自己真正的活了過來。
此時喬心笙剛剛陪蕭老太太做完復查,抬眸便看到蕭野穿著一身騷包粉長腿闊闊的走了過來。
他摘下墨鏡,露出森白的牙齒:“喬醫生,好久不見。”
喬心笙笑道:“你來的正好,蕭奶奶的復查結果正好出來,她老人家恢復的不錯,就是血壓有點高,你一定要叮囑她按時吃降壓藥。”
喬心笙把藥劑藥量寫在了紙片上。
蕭野察覺到她低頭時,耳旁的碎發掃在了他的小臂上,頓時臉色微紅。
呼吸急促,心也砰砰直跳。
喬心笙將紙片塞進藥袋里一并遞給他:“好了,你可以帶奶奶回家了。”
蕭野還想說什么,已經被蕭老太太拽著離開。
他有些不滿道:“奶奶,你這么著急把我喊來,還沒讓我跟喬醫生說上幾句后就走了?”
“臭小子,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小心嚇到喬醫生。”
“喔。”
“反正我認定喬醫生這個孫媳婦了,以后你有的是機會。”
一想到喬心笙會成為他老婆,蕭野頓時紅了耳根。
蕭老太太笑著戳了戳他的腦門:“瞧你這點出息,一點兒都對不起你在女人堆里混這么多年的名號。”
“您也知道,我那是做給蕭家那些人看的,哪里真碰一個了。”
“這還差不多,以后也不能做對不起喬醫生的事兒,否則我第一個不饒你。”
“放心吧奶奶,我這輩子......只認準了喬醫生。”
喬心笙查房回來才發現桌子上放了塊綠水鬼腕表。
她猜測是蕭野落下的,便拍了張照片發給他:蕭少,是你的嗎?
蕭野:我說怎么找不到了,麻煩喬醫生先幫我收著,改天我去取。
喬心笙下班時隨手將手表放在了大衣口袋里。
她的車子被送去檢修了,只能打車回家。
此時裴承州的車子停了過來:“喬醫生,上車?”
“算了,咱倆不順路,我打車就好。”
裴承州快被氣笑了。
以前‘勾搭’他的時候總順路,現在想一腳把他蹬開就不順路了。
他的眼尾眼尾挑起一抹冷意:“看來喬醫生沒真心把我當朋友。”
喬心笙只好彎腰坐了進去。
裴承州身上的那抹冷意才消散,隨即朝著喬心笙俯身,身上的氣息瞬間逼近。
喬心笙的后背緊緊的貼在座椅上,呼吸與他交錯,下意識的將手抵在他的身前。
“裴律師......”
只聽啪嗒一聲,裴承州將她身上的安全帶系好。
他克制著呼吸,故作淡然:“系個安全帶而已,喬醫生以為我會做什么?”
“......”
裴承州捏住她的下巴,似是將她的小臉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嗤笑道:“還臉紅了,看來喬醫生的腦子里裝了些不清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