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家公司僅用五年的時間就以新筍破土的速度走在了華國科技的前沿,迅速成長為科技領域的龍頭企業。
看到載覆這兩個字,喬心笙忽然想起了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她的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出裴承州的名字。
但她很快將這個想法否定,裴承州將來要執掌裴家,怎會另立門戶。
她應該是魔障了,竟然事事都想到他。
此時住在總統套房的裴承州忍不住打了個阿嚏。
裴伊熏連忙關切道:“二哥,你感冒還沒好徹底,就把工作放在一邊,好好養身子才最為重要。”
裴承州掀了掀眼皮:“我不處理,你幫我?”
裴伊熏頓時一噎:“不是還有炎助理么,你把這些事情交給他就好了。”
“看來你打算給裴氏改姓。”
裴伊熏頓時臉色張紅。
炎岑則有些腿軟,連忙表忠心:“裴總,我絕對沒有篡權的意思。”
“量你也沒這個膽。”
“......”
裴伊熏頓時紅著眼圈,哽咽道:“二哥,我知道你是在幫喬姐姐出惡氣,所以總拿話嗆我,可我是真的心疼你啊,病了這么久,她都沒來看你一眼,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打,你為什么還要護著她?而且我只是跟她打個招呼,她就卸了我的胳膊,這樣心腸狠辣的女人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歡?”
裴承州的身體素質向來很好,可兩人分手后他大病了一場,至今還有些咳嗽。
但他不想讓自己閑下來,一直帶病出差。
不過他不會把這份怨恨轉嫁在喬心笙的身上。
一切因果不過是自作自受。
“如果你有能力幫我分擔,我樂得自在,如果不能,那就讓我清靜清靜。”
這是嫌她聒噪了。
裴伊熏的眼眸中含著淚水,欲掉未掉。
見裴承州沒有安慰的意思,她咬著唇道:“那二哥注意休息,我就不打攪了。”
她起身離開,幫他輕輕的帶上門。
就在門關合的那一刻,她臉上的楚楚可憐瞬間被陰冷覆蓋,隨即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幫我查查喬氏來滬都做什么!”
房內,炎岑小心翼翼道:“裴總,喬小姐就在我們樓下的房間,要不要讓酒店照顧一下?”
裴承州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是我跟她熟,還是你跟她熟?”
炎岑縮了縮腦袋:“我跟喬小姐一點都不熟!”您要相信我啊!
“那何必上桿子犯賤?”
“......”
一想到她毫無波瀾的告訴裴伊熏,是她不要他的。
他的心里就一陣密密匝匝的疼。
“對了,裴總,剛才那位黑客說他已經將酒店修復好的視頻發到了您的郵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