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點名的喬心笙頓時顫了顫,隨即硬著頭皮走到了他的身邊:“裴律師,有勞了。”
“還行,就是昨晚沒怎么睡好......”
喬心笙生怕他說出更驚世駭俗的話,連忙拽著他疾步離開。
望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學員們忍不住議論紛紛。
“這位裴總敢情是喬醫生的男朋友啊。”
“所以我們剛才是被人家暗戳戳的喂了狗糧咩?”
溫執冷聲呵斥道:“工作期間不要議論同事的是非!”
眾人紛紛禁了聲,開始忙著手頭上的事情。
溫執只覺得胸口有些堵,便去了吸煙室。
喬心笙剛把裴承州拽進電梯,他便反客為主,將她堵在了電梯墻與胸膛之間,伸手箍緊她的細腰,迫使她與他緊緊相貼。
“喬醫生,你躲什么?”
“我......我哪有躲。”
“一大早就跑了,讓我不得不來醫院抓人,還不承認?”
“哈,我......我只是因為醫院這邊有急事,沒來得及跟裴律師打招呼。”
眼看有人摁了電梯,喬心笙慌亂的去推他。
“沒良心的小東西。”
裴承州低頭在她頸窩處輕咬了一口,這才將她松開。
見有醫護人員推著病床進了電梯,喬心笙下意識的搭把手,只是身后有只手不輕不重的撫在她的腰部,令她微微有些顫、栗。
她扭頭正要用眼神去譴責時,他已經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一臉的矜貴疏冷,似乎方才的曖昧只是她的錯覺。
好在裴承州并沒有糾纏昨晚的事情便離開了。
喬心笙暗暗舒了口氣。
她返回實驗室時恰好看到溫執正在吸煙室吸煙。
只是他好像第一次學吸煙,猛吸了一口,嗆的咳嗽起來,滿臉憋的通紅。
喬心笙走過去幫他將煙丟掉:“師哥,你不適合吸煙。”
溫執抬眼看著她:“那誰適合?”
她的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出了裴承州吸煙的情形。
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送到唇邊,隨著猩紅的泯滅,襯得那張臉輪廓深邃。
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透過繚繞的煙霧看過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撩人。
在她的印象里,溫執跟裴承州截然不同。
斯文,陽光,從不碰煙這種上癮的東西。
喬心笙從口袋里掏出一顆薄荷糖遞給他:“師哥更適合這個。”
溫執接過薄荷糖,剝開放在嘴里,清涼的感覺令他的腦子也有了幾分清醒。
“笙笙,你跟他是男女朋友?”
喬心笙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頓時辯解道:“怎么可能?他只是......我的一個病號,可能平時來醫院勤了些,就......就有些相熟。”
溫執心頭的石頭落地,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笙笙,你別多想,我只是怕你被欺負。”
喬心笙擺了擺手:“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兒,誰還能欺負得了我。”
“我們笙笙到底是長大了。”
溫執抬手想要揉她的腦袋,而后意識到她最近對這個動作有些抗拒,便轉而拍了拍她的肩頭。
兩人一起離開后,裴承州握緊手里的鑰匙,轉身走進了電梯。
他本來是打算給喬心笙送荷塘月色的鑰匙的,恰好聽到兩人的談話。
睡了他,還想跟他撇清關系。
做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