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掃了一眼前來應聘的女人都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似是只有她穿著隨意,捂的最為嚴實。
這群人大概率想借著家教的身份來接近傅瑾年。
喬心言出現在這里,恐怕除了想釣傅瑾年這個金龜婿,還想討回那三筆爛賬順利進入董事會。
喬心笙頓時鄙夷的瞥了她一眼。
“我跟你只有一個目的相同,只不過絕不會用你那卑賤骯臟的手段來得逞,所以不要用你那齷齪的心思去揣測別人!”
喬心言氣得抬手要打她時,但又忌憚與她的彪悍,隨即握緊拳頭道:“等我進了董事會就是你跟喬國威滾蛋的時候!”
喬心笙反手給她一個耳光:“這三個字不是你這種狼心狗肺的玩意叫的。”
喬心言捂著被扇紅的臉半晌沒吭聲,只是拿眼珠子死死的瞪著她。
喬心笙嘲諷的在她胸口擠出的羊腸小道瞥了一眼:“對了,你要是真愛美我建議你去做對兒假的,畢竟對A再怎么努力也頂多是個二B!”
喬心言知道她這是明里暗里的羞辱她,頓時氣得胸口起伏:“喬心笙,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她只要再收兩筆賬回來就能把喬心笙碾壓,進了董事會再有喬邦耀的助力,到時候喬家還不是她說了算。
喬心笙望著她離開的身影冷冷的扯了扯唇。
如果不是想利用她挖出幕后的黑手,她隨時都能解決掉喬心言這條爛命。
此時管家的聲音傳來:“哪位是喬心笙小姐?”
喬心笙調整了一下氣息:“我就是。”
“請隨我來。”
管家帶著喬心笙朝著傅宅走去。
傅宅雖然一眼望不到盡頭,但清一色的灰磚白墻,甚至庭院里沒有任何點綴的花木,到處透著清冷凋敝的氣息。
不過傅家不愧是玉器世家,一邁進客廳那些價值連城的玉器瞬間令人應接不暇。
只是房間里遮著厚重的窗簾,玉器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著冷光。
此時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月度報表,助理有些緊張的站在他的身邊。
男人的眉目浸染了被歲月沉淀的穩重氣息。
他似乎有些倦了,揉著眉心道:“優化好方案再傳給我。”
“是,傅總。”
傅瑾年起身正要離開時,管家提醒道:“傅少,這位是您要面試的喬心笙小姐。”
傅瑾年這才想起自己還要為女兒面試家教,隨即坐了下來,低頭翻看著喬心笙那張沒來得及貼照片的履歷。
“會多國語言,也精通醫術?”
“是。”
“喬小姐既然這么優秀,應該在自己所擅長的領域有所作為,而不是為了點蠅頭小利來應聘小小的家教,恐怕別有用心。”
此時傅氏的傭人、保鏢已經處于戒備狀態,似乎下一刻就會把喬心笙丟出去。
她輕笑道:“不瞞傅先生,我確實另有目的。”
“看在你坦誠的份上,就不為難喬小姐了,你可以自行離開。”
喬心笙知道她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以后見傅瑾年的機會恐怕不容易。
“傅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