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疲憊的躺在床上,累到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舌頭都是麻的。
她怎么就心軟,讓某人得逞了?
饜足的某人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
見她直接躺在了床上,他拿起吹風機幫她吹著長發:“吹干了頭發再睡,嗯?”
喬心笙回了他一個白眼,不過沒拒絕他的服務,調整了一個姿勢,好方便他幫自己吹頭發。
裴承州壓著笑:“喬醫生,你的身體可比你的人誠實多了。”
“......”
“現在知道我的辛苦了?那以后記得對我好點。”
“閉嘴吧你。”
她一張嘴感覺上下頜骨都要錯位了,倒抽了一口冷氣不再理他。
以后誰再心軟誰是狗!
或許是她太累了,聽著吹風機的聲音,沉沉的入睡了。
裴承州幫她吹干頭發后,便掀開被子鉆了進去,伸手將她攬入懷里。
抱著懷里的香軟,裴承州那顆浮躁的心才沉下來。
想到她剛進門的反應。
看來不找到林逸這個禍害,她是難以心安。
裴承州隨即拿起手機給下屬發了條信息:盡快找到林逸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對方立刻秒回:裴哥,如果找到活人怎么處理?
怎么處置,當然是交給喬心笙,是死是活,讓她一個人來決斷。
喬心笙這一覺睡得很好。
醒來時,她見房間內已經沒了裴承州的身影,便起床洗漱。
走到洗衣機前時,她隨手脫下身上的睡衣塞了進去,轉身要去衣帽間時,卻看到裴承州正斜倚在門框,支著兩條大長腿,瞇著狹長的丹鳳眼看著她。
喬心笙連忙捂住身前的風光:“你屬耗子的,走路都沒個聲音?”
裴承州掃過她美好的曲線,挑了挑眉:“喬醫生,你是在挑戰我做人的底線么?”
“你早就不是人了!”
“知道還這樣,我懷疑你是蓄意為之。”
“......”
見他就要貼過來,喬心笙連忙道:“裴承州,求求你,做個人吧。”
他將她拽進懷里,低頭吻著她香軟的頸窩,聲音含糊道:“大周末不休息,你想做勞模?”
“我約了傅瑾年去教思思的。”
裴承州的眸色瞬間變冷:“我看你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傅瑾年要想教好女兒大可以找專業的家庭教師。”
喬心笙生怕他發飆,不肯放人,連忙輕撫在他的胸口:
“好吧,我坦白,傅瑾年的手里有跟喬家有關的三筆爛賬,我打算以家庭教師的名譽賣他個人情,到時候也好清賬啊。”
那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并不想讓裴承州插手。
另外,但凡她自己能解決的事情絕不依賴別人。
因為當依賴成為一種習慣,就難以戒掉。
她跟沒承州是沒有未來的人,怕兩人分手時,糾纏的東西太多,不好干脆利落的切割。
“喬醫生,你真不擅長撒謊。”
喬心笙汲氣,正要說什么時,裴承州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昨晚的溫柔,這次他吻得很兇,似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
喬心笙好歹沒有逃過這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