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欠了他的,怕是還不起,但是跟傅先生卻不同。”
傅瑾年似是懂了她的意思。
“裴總能在裴家那樣復雜的家世中廝殺突圍,必然是個性子堅韌的狠角色,絕不會輕易放棄。”
“多謝傅先生提醒。”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胳膊擰不過大腿,為什么不試著接受?或許裴總就是上天為喬小姐安排的命運。”
喬心笙半開玩笑道:“傅先生,我都要懷疑你是裴承州的長輩了。”
傅瑾年隨即岔開了話題:“喬小姐覺得思思怎樣?”
“思思很聰明,很可愛,只是性子孤僻了點。”
“她身子不好,大部分時間都被關在家里,連一個同齡的玩伴都沒有。”
“傅先生,這就是我要說的另一件事情。”
“喬小姐盡管說。”
“如果傅先生信任我,我想換種方式幫您跟思思治療。”
“換種方式?”
“您跟思思體內積壓了多年的毒素,傳統的理療方式排毒的作用太過微小,我打算用針灸七日療法來幫你們排毒。”
傅瑾年頓時皺起了眉。
“喬小姐,我有自己的醫療團隊,而且這些年求醫多年都無解,你竟然說七天就能幫我們排毒?”
“傅先生,我對自己的針灸術有信心,也希望您能相信我,當然,這件事情等您考慮清楚了再答復我。”
傅瑾年顯然對她的針灸七日療法并不感興趣。
一走出傅宅,喬心笙抬頭就看到了裴承州。
此刻他一身黑色商務西裝,與身后黑色的邁巴赫融為一體,手里夾著煙,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隨意的支著,扭頭冷冷的看著她。
喬心笙皺了皺眉。
今天差點把她折騰散架,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他竟然眼巴巴的跟了上來。
并不是誰的臉好看誰就有理啊。
她佯裝對他視而不見,徑直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剛要拉開車門,裴承州啪的一下幫她合上。
不等她說什么,他俯身將她抱起。
喬心笙氣的亂捶亂踢:“裴承州,你放手!”
“大聲叫,最好驚動傅瑾年。”
“......”
將她塞進車里后,順手奪過她手中的車鑰匙丟給老姜。
“幫喬小姐開回去。”
“是,裴總。”
喬心笙氣鼓鼓的瞪著他。
裴承州傾身幫她扣好安全帶:“你背著我跟別人過周末,我這個正牌床友還沒生氣,你倒有脾氣了?”
喬心笙沒好氣道:“我向來行的端坐的正,不像某些人總喜歡背后耍陰招。”
裴承州知道她這是翻早上的賬:“電話是我無意中點到的。”
“呵,你以為我會信?”
“喬心笙,別不講道理,以前你哪次所謂的無意被我揪著不放了?”
“......”
她以前是腦子抽風才制造了那么多意外來撩他。
現在簡直在自食惡果。
她索性不再搭理他。
“屬驢的,這么倔?”
“你才是驢。”
裴承州挑眉:“驢是勤奮的代名詞,而且在某方面尤其突出,我就當你這是對我的認可。”
“裴承州,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男人在合拍的女人面前不需要假裝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