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喜搖了搖頭:“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阿州,我無法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也無法讓你用另類的眼神去審視我。”
“尤喜,信我!”
此時尤喜瞥見了出現在電梯口的身影,忽然道:“阿州,你究竟還愛不愛我?”
裴承州的耳麥里傳來了救援人員的提醒:“裴先生,您要盡量安撫住病人的情緒,讓她燃起生的希望。”
他深吸一口氣:“愛。”
尤喜的臉上似是有些波動:“真的,那這四年間,你是不是心里一直有我的存在。”
“是。”
“阿州,你能原諒我嗎?”
“當然。”
“那喬小姐對你而言算什么?”
裴承州看著已經向外邁出一只腳的尤喜,咬牙道:“一個過客而已,我心里牽掛的人,始終是你。”
尤喜笑著流淚:“阿州,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可我已經配不上你了,來生,再見。”
她面向裴承州,舒展開雙臂,身體向后仰去。
千鈞一發之際,裴承州猛然縱身一躍,拽住尤喜的腳踝,將她整個人扯了下來。
尤喜就這樣跌進了裴承州的懷里。
他做了她的肉墊,胸腔出傳來肋骨斷裂的聲音,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半晌沒起來。
尤喜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他:“阿州,你為什么不讓我去死,嗚嗚嗚......”
裴承州為了安撫她的清晰,忍著疼拍了拍她的后背。
尤喜忽然撲進他的懷里,吻了上去。
裴承州皺眉將臉偏側,她的唇只擦過他的下巴。
不過在喬心笙看來,眼前的兩人顯然是劫后余生的情侶,她冷笑一聲,隨即轉身離開。
看來她不過是兩人絕戀游戲中play的一環。
似乎她的清白也沒那么重要了。
電梯關合的那一刻,她忽然腹部微微抽疼,扶著電梯墻緩緩的蹲下了身子,心口莫名一陣陣的抽疼。
似乎就連呼吸都帶著摧枯拉朽的疼。
一走出電梯,她就彎腰吐了起來,可晚餐沒吃東西,什么都吐不出來,只有反酸的胃液跟苦澀的膽汁,眼前也是一片眩暈。
炎岑認出了她,連忙上前將她扶住:“喬小姐?”
喬心笙穩住身形后,禮貌的朝他致謝:“我沒事,謝了。”
見她挺直了腰身有些踉蹌的朝著車庫的方向走去,炎岑叫住了她:“喬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喬心笙垂眸笑了笑:“炎助理,我很好,不需要可憐我,如果你想笑就姑且笑一笑。”
“喬小姐......”
喬心笙背對著他擺了擺手,以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離開。
頂樓,尤喜被救下后,醫護人員便將醫護床推了過來。
幾人小心翼翼的把尤喜抬上了床。
炎岑趕來后看到裴承州臉色青白,便知道他這是受了傷:“裴總,您沒事吧。”
裴承州倒抽著冷氣:“陪我去一趟骨科。”
炎岑陪著他做了一通檢查,幸好不是很嚴重,保守治療三周之內就能恢復。
“對了,裴總,我看到了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