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又翻了幾張照片:“這不被一位導演的老婆給揪住了,沖到劇場把她好一陣打,現在她得了個慣三兒的名號,已經被整個行業的導演太太團封殺了,怕是以后連劇場門都邁不進去嘍。”
“難怪最近楊剛一直去醫院鬧,原來是喬心言斷了財路,父女倆手頭拮據啊。”
不過對于喬心言這個結局,她已經料到了。
當初喬心言試圖從醫,是她暗中將喬心言跟人茍合,還有她右手廢掉的事情散播出去的。
喬心笙斷了從醫這條道只能依附向她拋出橄欖枝的尤喜。
開始尤喜確實有心包裝喬心言,也是她把喬心言曾經覬覦裴承州的事情私發給她。
果不其然,以尤喜那樣生嫉的性子,果然冷落了喬心言人,逼得她不得不另尋出路。
可喬心言這樣的下場跟她前世今生對她所作的惡相比,還遠遠不夠。
她要把自己曾經所承受的痛苦,加倍贈給她。
此時喬國威發來了信息:笙笙,我已經拿到了你二叔的發囊,明天就送去檢測中心加急,估計周一就能出結果。
他們家有之前喬心言留下的東西,直接送去鑒定就好。
喬心笙頓時松了口氣,只要鑒定結果出籠,她就有辦法徹底解決了楊剛這個麻煩,也能讓喬心言痛不欲生。
回到荷塘月色后,喬心笙剛要關門時,裴承州卻將腳伸了過來,那條大長腿明晃晃的插在門縫里。
“裴總,寒舍逼仄,容不下您這樽大佛。”
“我怕你做噩夢,睡不著。”
“你在我身邊我才睡不著!”
“裴一甜會想我。”
“......”
在她愣神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從門縫里擠了進來,伸手將她攬在懷里。
“寶寶,衣服買了,不打算穿給我看?”
他果然偷聽到了她跟許諾的聊天內容。
喬心笙氣惱的將他推開:“裴承州,你還要不要臉了?”
“不要。”他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啄:“我只要你。”
喬心笙試著將他推開,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她的眸色閃了閃:“是不是我穿給你看,你就走?”
裴承州光是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全身的血液在沸騰,頓時聲音暗啞:“嗯。”
先哄她穿上再說,走不走他說了算。
“那你在外面等我,我去換衣服?”
裴承州的喉結滾了滾,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好。”
喬心笙從手提袋里勾出一件黑色蕾絲,隨即走進了臥房。
裴承州光是瞥了一眼,頓時覺得全身像是被燒開了一樣,就連喘出來的氣息都發燙。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冷嗤道:“真沒出息。”
就被她這么輕輕一勾,骨子里的欲念就像滾燙的巖漿一樣翻涌起來。
用季云深的一句話來說,他這輩子算是栽在她的身上了。
“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