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還未發出去時,喬心笙的信息跳了出來:師哥,你到了嗎,剛才怎么沒看到你?
溫執的手像是被燙了一下,手機瞬間掉落在地上,整個人惶恐的愣在原地。
直到服務生走過來,幫他將手機撿起來遞給他:“先生,您還好嗎?”
他接過手機,低著頭,拎著行李箱飛快的進了電梯。
直到電梯門關合后,他才大口大口緩重的喘、息,抬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溫執啊溫執,你剛才到底想做什么?!”
冷靜下來之后,他便刪除了那條信息,隨即給喬心笙回了條信息:已平安到達。
做了一整天的飛機,喬心笙全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一般,有些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大抵是孕期之后身體各項指標都發上了變化,做什么都覺得格外的累。
直到看到溫執的回信后,她才松了口氣,準備去浴缸泡個澡去去乏。
總統套房里的浴缸足夠容得下兩個人。
元沁丟進去一顆泡泡球后,又撒了些玫瑰花瓣。
她先進去感受了一下水溫,這才招呼喬心笙進來。
“看來溫醫生到啦?”
“嗯,剛剛回了信息。”
“笙笙姐,你對溫醫生也太好了吧,就不怕二表哥吃醋?”
“我跟溫醫生是革命友誼,做同窗的那幾年一直是他照顧我,我把他當兄長一般,而且......我欠了他很多,如果哪天他真的遇到了危險,我一定會義無返顧的去救他。”
上輩子是溫執陪她渡過了最后的時光,那也是她唯一的溫暖與慰藉。
就憑這份厚重的恩情,哪怕要她半條命,她也會毫無顧忌的給出去。
“幸好你被我二表哥給摘走了,這才讓我們醫院其他人有了機會啊。”
“看來師哥人緣不錯啊。”
“哎呀,你每天忙的跟陀螺一樣,哪里知道醫院里這些八卦啊,追求溫醫生的人可不在少數,特別是前段時間新來咱們醫院報到的那個麻醉師艾琳娜,簡直每天都跟在溫醫生的屁股后面。”
喬心笙笑道:“這條八卦我知道,而且早你們一步吃到了新鮮的瓜。”
元沁八卦的心蠢蠢欲動:“笙笙姐,快展開細說。”
喬心笙看到她這副模樣,忽然想起了裴承州所說的她跟季云深的前塵往事,忍不住笑道:“你跟季云深還真是志趣相投,都這么喜歡吃瓜。”
一聽‘季云深’三個字,元沁頓時拉下小臉:“笙笙姐,在這種時候就別提掃興的人了,晦氣。”
“我可是聽說,當年你就像小尾巴一樣跟在他的身后,而且趕走了他多個追求者。”
元沁頓時把臉沒、入浴缸:“當年年少無知的事情都被你知道了,完蛋了,我沒臉活了。”
喬心笙把她從浴缸里撈出來:“說實話,你要還想著他,要不要我給你牽根線搭座橋?”
“你還是饒了我吧,誰還沒段黑歷史啊,我現在看了那只花蝴蝶都繞著走。”
喬心笙笑了笑,可是季云深似乎每次看到元沁都自我感覺良好,還以為她是專程制造跟他偶遇的機會,那副嘚瑟樣簡直沒眼看。
這就有點意思了。
元沁看著喬心笙脫了衣服進了浴缸,頓時眼睛直了:“哇嗚,笙笙姐,你是喝草、莓牛奶長大的么,簡直讓女人嫉妒死,男人喜歡死,難怪我二表哥非你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