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希幫秦韻芝請了假,然后把人帶到外面了。
他也打了電話回學校請假,然后帶著秦韻芝去酒店開了兩間房。
他把秦韻芝送到酒店房間,然后把人緊緊抱在懷中,他說:“剛剛嚇到我了。”
他真的很害怕秦韻芝出事。
那種害怕就好像小時候黎翠珠帶著人欲傷害妹妹一樣,他害怕失去。
那段時間只要閉上眼他就好像看到自己和妹妹分開,然后再也找不到妹妹了。
他不敢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就連景賢都不知道。
秦韻芝伸出手抱著他的腰,她一句話也不說,就和他這樣緊緊相擁。
景希等秦韻芝睡著后才離開她的房間,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走出酒店,他來到一個站在酒店外的男人跟前:“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我爸爸和媽媽。”
男人聞言有點意外:“你知道我?”
他一直都在暗中保護,沒想到景希同志居然知道自己。
景希淺笑:“我是我爸爸一手教出來的。”
從這些人第一天出現時自己就知道了,只是以前沒什么事也就任由他們跟著。
可今天的事他自己能解決,就不用爸爸媽媽擔心了。
保鏢聽了后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老板已經說了一些小事就不用匯報了,少爺都能自己解決了,所以這些都算是小事看了吧。
景希說:“進去開一間房住下吧,這些都會報銷。”
保鏢聽了后忍不住笑了起來:“老板給了錢,我已經開了房間,只是想要出來透透氣。”
順便抽一支煙。
景希這才點點頭,也明白父親不會虧待這些一直跟著自己的人。
第二天早上陪著秦韻芝去玩了一天,把人送回學校后,他又開始投身在研究工作中。
二月中旬,柳家的判決下來之前,柳老在牢房里自殺了。
修然得知這個消息時還有點意外,他再三確認對方真的是死于自殺。
對于童博來說當年的偷子之仇已經報了,可柳家做出那些危害國家的事還是要處理,柳家老三和柳荀都吃了花生米。
老三的妻子康雪收了不該收的,數目龐大,也吃了花生米。
其余柳家人和依附柳家的人也有吃花生米的,也有很多要吃一輩子的鐵窗飯。
柳家年幼還在念書的孩子全都送去了福利院。
洛姍姍企圖殺人未遂,也被判了十五年。
柳家的勢力從此消失在帝都里。
簫蕙得知這件事時,忍不住哭了許久。
仇人終于得到報應了,可她和兒子失去的那三十多年卻不知道找誰去補償。
幸好兒子回來了,要不然她真的想要手撕了柳家所有人。
童博看著趴在床上哭泣的妻子,嘆息一聲上前把人抱在懷中:“別哭,都別哭了,我們一家現在都很好,壞人也遭報應了。”
他也傷心啊。
再想想前些年做的那個夢,夢里的兒子和兒媳婦同歸于盡,孫子孫女慘死,小八也死于綁架里,童家開始走向四分五裂。
他這些年一直都在糾結那個夢,他在想若沒有找回兒子他們一家子,最后童家的結局是不是如夢中看到。
終于,在柳老死了后,他的心瞬間放開了。
那些糾結,那些擔心害怕好像在一瞬間消失了。
就好像冥冥之中注定柳家和童家只能存一。
夢中童家毀了,柳家越好越好。
現在柳家毀了,童家以后只會越來越好。
簫蕙說:“我只是恨,恨仇人在眼前幾十年都沒有發現。”
“有些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他們不就付出代價了。”童博為妻子擦去淚水,笑著說:“還是我們兒子親自報仇。”
簫蕙輕哼一聲:“是我們夫妻沒用,才要孩子們自己動手。”
童博真的無法反駁這句話,如果他這個當爹的有用,早就幫兒子報仇了。
這一刻他必須承認自己老了。
六十多歲了,再干幾年,等兒子徹底站穩腳跟他就可以退休了。
退休后就可以陪陪父母,陪陪妻子了。
柳家的消息傳到文姝耳中,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恭喜你為自己報仇了。”
童修然淺笑:“是啊,我為自己報仇了。”
這一次還把那么多蛀蟲拔出來了:“文姝,我想你回來了。”
“沒有那么快呢,再等幾年吧。”等到他們把南省的經濟搞上去,讓南省變得更好后,她就能憑著自己的能力到帝都了。
童修然嘆息一聲:“我就想你,很想很想,有時候睡醒了看著枕邊空蕩蕩,那種思念更是到達頂峰。”
文姝沉默片刻:“以后我們每個月都見面,你有時間就來,我有時間就回帝都。”
他們都選擇了這條路,總要犧牲一些。
這世上從來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媽媽已經不去醫院了,她現在每天都在家,或者去老宅陪陪爺爺奶奶,去看看外公外婆。”修然說:“她還說想念你的時候就去明安市小住一段時間。”
“可以啊,我下班回到家就有人說說話了。”歐阿姨也回來了,可一些比較貼心的話無法和歐阿姨說。
她這才發現自己在這邊這的沒有女性朋友,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班。
下班后就宅在家里,或者進入空間里看劇。
修然說:“你應該出去走走,出去交交朋友。”
文姝翻白眼,她這張臉經常出現在新聞里,她走出去能交到什么朋友?
她敢輕易交朋友嗎?
修然也想到這一點,大家都沉默了。
“行了,我能自己調整好心態。”文姝笑著說:“你別擔心我。”
夫妻兩人說了好久才掛電話。
第二天早上去跑步時就遇到對面走出來的老者。
兩人對視一眼,君泉生說:“今天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文姝沉默片刻點點頭:“好。”
兩人沿著路邊走到了桃花里公園,文姝問:“君心然的事是你做的嗎?”
君泉生沒有否認:“我只是把她為我女兒安排的結局還給她。”
說完后看向文姝:“會不會覺得外公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文姝搖搖頭:“沒有,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坑死藍家和柳荀的局就是她一手做出來的。
君泉生皺眉:“你是不是好人,不是你自己去定義的。”
“你問問越城的民眾,他們會告訴你,你是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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