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心里不痛快要報仇,也要等脫離眼前危險的環境。

  巴頌對伊萬說:“把槍放下,別用槍指著我看上的女人,把那三個人帶上來!”

  聞言,伊萬放下槍,示意手下去把地下室的三個人帶上來。

  “槍可以收了嗎?”巴頌看著晏路青。

  晏路青用槍用力抵著巴頌:“你碰她了嗎?”

  伊萬的槍又指向晏路青:“晏路青,把槍放下!”

  巴頌抬眉,突然笑開來,笑得別有深意:“你這么急吼吼過來,嚇唬我說了這么多,難不成是因為你也看上這個女人了?”

  “我他媽問你碰她了沒有!”晏路青用槍將巴頌的腦袋抵得被迫枕在沙發靠背上,雙眼發紅,似乎只要巴頌碰了,他立刻就會一槍崩了他。

  “晏路青!”余安安扣住晏路青的手,“你來得很及時,他沒有碰我!而且……我想他有一段時間碰不了女人了!”

  聽余安安這么說,晏路青視線和眼底全是笑意的巴頌對視,頂了頂腮幫子,挪開頂在巴頌腦門上的槍。

  很快,蘇特助、小許和傅南琛被人從地下室帶了上來。

  看到眼前眾人舉著槍的狀況,蘇特助和小許都屏住呼吸。

  一看到余安安,滿頭是血只簡單包扎的傅南琛立刻沖了過來,他一只手臂還包扎著,一只手攥住余安安的肩膀上下打量:“安安,沒事吧?他們沒對你做什么吧?”

  余安安意外傅南琛為什么在這里。

  沒等余安安回答,傅南琛就直接把余安安護在了身后。

  “在華國,我勸你安分一點,別喜提牢飯工作一條龍!”晏路青說完,示意自己的人帶著蘇特助和小許走,“她的包!”

  伊萬將余安安的包拿了過來遞給晏路青。

  晏路青一手攥著槍,伸手將包塞進余安安懷里,護著余安安往外走。

  傅南琛現在也顧不上吃醋,護在余安安另一側,戒備那些拿槍的人往外走,臨出門前……回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正摸著自己被晏路青手槍抵出壓痕額頭的巴頌,眼底神色陰沉得厲害。

  把余安安塞進副駕駛,晏路青剛拉開駕駛座車門,就見傅南琛把余安安從副駕駛上扯了出來,讓余安安坐后排。

  “后排安全!”傅南琛說著戒備看向晏路青,“我坐副駕駛!”

  晏路青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傅南琛這個恩將仇報的兔崽子!

  如果不是顧忌著余安安還在,晏路青都想告訴傅南琛他現在能立足的兩個娛樂公司都是他的!是他給了他機會讓他重振旗鼓去追回余安安,還在自己面前嘚瑟。

  不論是傅南琛還是晏路青,余安安都不想和他們有所接觸,但這是在巴頌的別墅外,余安安不想耽誤時間,直接上了后排。

  傅南琛也坐進副駕駛。

  一上車,余安安就問晏路青:“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兒?”

  晏路青抿著唇不吭聲。

  “說話!”余安安提高音量。

  “之前讓陳巒在你的手機里裝了定位!也幸虧巴頌手底下的蠢貨沒有把你的手機給丟了。”晏路青說,“這是為了你的安全,我沒有那個興趣監視你的動向。”

  余安安又看向副駕駛座上的傅南琛:“你呢?又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我們公司的兩個藝人參演了《人族》,上面讓我過來看看進度,然后我就在停車場看到有人要綁你。”

  接下來傅南琛沒說完。

  傅南琛的確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還是被打了,伊萬一看情況直接就把傅南琛也一起帶了過來。

  余安安沉默片刻,開口:“謝謝!”

  “也沒幫上什么忙。”傅南琛低下頭。

  余安安從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機,直接撥通報警電話,正在自己在停車場被綁架的事……

  晏路青一個急剎,解開安全帶就把余安安的手機奪了過來掛斷。

  “你干什么?”傅南琛先一步揪住晏路青的衣領。

  但晏路青是什么人,陳巒都是他訓練出來的,單手扭住傅南琛的胳膊就把人牢牢按在了副駕駛上。

  “你報警?”晏路青不可置信問。

  “我是守法公民,遇事找警察,小學生都知道。”余安安說。

  晏路青瞪大了眼:“你瘋了,你報警一會兒警察問你怎么出來的?”

  難道說,是他帶槍進去把余安安給搶出來的?

  “我們都看到了,你帶的是道具槍……”余安安顧忌到傅南琛在車上,“雖然帶道具槍闖民宅也違法,但你是為了救人,我相信警察頂多給你教育一頓。”

  晏路青明白余安安這是為了點傅南琛,告訴傅南琛一會見了警察應該怎么說。

  晏路青沒想到余安安居然鐵了心要報警,抿了抿唇。

  “別報警!我會護著你的!”晏路青說,“你放心,我會盡快盯著他們滾出國內。”

  余安安從晏路青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機,道:“我從來沒有把自己定位在需要被保護的位置,尤其是吃過虧挨過打后……總得學聰明,所以我的人生我不會靠別人,我自己的路自己做決定怎么走,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掌握!”

  說完,余安安再次把報警電話撥了出去。

  晏路青看著眸子沉穩堅定的余安安,張了張嘴半晌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在晏路青的認知里,女人……都是柔弱的,是需要被保護的。

  被晏路青按住的傅南琛整個人都像是被釘在座椅上一樣,瞳仁顫抖,好像被定住了一樣。

  吃過虧,挨過打后……

  傅南琛像是夢魘了一樣,陷入到以前失憶時,對余安安的所作所為的回憶中。

  是他曾經強硬的要求余安安依靠他,可后來……余安安生活中所有的痛苦和暴風雨全都是他的給的。

  所以,現在安安不會依靠任何人,只會依靠自己了嗎?

  “對,我現在已經出來了。”余安安對轉過頭來一瞬不瞬盯著她的晏路青擺手,示意他開車,繼續同警察說,“可以,我現在就過來。”

  掛了報警電話,余安安又給劇組的人發了個信息,讓人把劇組的道具槍送到路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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