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放肆!我的舍友可都是修仙大佬! > 第100章蕭家來人,帶來的消息
  林修炎獨自一人走到了鑄造爐前,鐵牛叔因為之前的鍛造,導致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沒有過去幫林修炎的忙,坐在了小桌椅上,邊按摩著麻掉的手臂,邊觀看著林修炎接下來鍛造的每一步。

  當林修炎褪去上衣,拿起鑄造錘的時候,他的眼神變了,眼眸深處充滿了銳利跟傲氣,那是一股來自千錘百煉的意志力,將數塊金屬拋進鍛造爐內,他需要鍛造的是家用的農具,其實并也怎么不需要有人來幫他持續拉動風箱,他只需自己在鑄造的同時保證溫度即可。

  手持鑄造錘的林修炎,用一種奇異的手法單手拉動風箱,或快或慢保持著節奏。

  “這小子,對于手臂的震動越來越得心應手了,通過震動在保持拉動風箱的同時,給與風箱相同震動的頻率,達到臨界點使火焰瞬間暴漲,不像傳統般下死力一直拉動風箱才使火焰升起。”鐵牛叔看著用著手法拉動風箱的林修炎,滿意的點了點頭。

  待溫度上漲足以融化金屬的時候,林修炎眼睛亮了,用鐵夾配合鐵鉗瞬間將其從火焰中拿出,放到鐵墩上,林修炎揮錘!

  林修炎穩住下盤,全力揮錘,巨大的反彈力若是擱到以前,林修炎虎口早已崩裂,可如今的他因為五毒血的緣故,踏入了凡體巔峰。所以這一錘,他不但完美的借助了反彈力,轉化為動力揮出了疊加后的下一錘,還硬靠凡體巔峰使其接下來的動作完全沒有絲毫停頓,越揮越強勁。中間也夾雜著一些失誤,林修炎仍然不灰心繼續揮錘,每一錘的借力,都會增加林修炎身體負擔,林修炎沒有選擇停下,這也恰恰表明出林修炎對于自身的控制力越來越強,即使身體的負擔也越來越重,已經有些缺氧的感覺,林修炎仍然選擇繼續揮錘,仿佛在實踐著什么。

  林修炎確實在實踐著什么。

  林修炎在模擬,也在思考,思考鐵牛叔每一錘的力落到哪里,卸到了哪里。鐵牛叔的鍛造方法,是通過秘法將每一錘的回彈力導入地面上,這樣就會導致有一部分力白白浪費掉,千錘萬錘下,那浪費的便不止一錘力這么簡單了。

  在鐵錘高高彈起的時候,在身體已經到達缺氧的剎那,林修炎巨錘揮舞一拳帶著之前的回彈力跟萌生的新力一同落下,力量遠遠趕超于上一錘!就連林修炎都沒有感受到天地元氣入體,化作新生的力量讓林修炎揮出,借力打力。

  “這感覺是·····”看著林修炎每一錘都超越了肉體的極限,做到了普通鍛造師傅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手法與連續百錘,肉身仍然有力。鐵牛叔此刻才頓時大悟,知道了林修炎已經跨過了普通肉身,但體內沒有絲毫元氣。

  ‘’肉身二重,凡身嗎?‘’

  肉體九境即使到了鍛氣,那也僅僅是引動天地元氣來淬煉肉身罷了,所以肉身九境很少有人能直接感受到彼此究竟淬煉到了何等地步,哪怕成就超凡在沒有動手前,也只是感受到磅礴氣血的壓力,歸根結底肉身境其實也屬于凡人,比一般凡人強上些許的武者罷了,突破肉身極限甚至不會讓壽元增加,反而會減少!刻苦磨練肉身,換來的是晚年身體的各種隱疾!不入長壽,皆凡人。

  肉身、凡身、鍛氣、易筋、鍛骨、洗髓、磐石、萬象、超凡為肉身九境,很多人從降生到死亡都徘徊在肉身一重境,有人生來神力也有人生來手無縛雞之力,都歸在了肉身一重境內,突破肉身的極限,單手足以舉百鼎就象征著踏入了肉身二重,凡身!

  林修炎的數百錘疊加,已經無限接近于百鼎之力,不,因為每一錘的回彈力,錘鳴聲。讓鐵牛叔足以確定,林修炎至少已經是凡身巔峰,甚至無限接近于巔峰!

  兩天前還是普通肉身的林修炎,即使在他這鐵鋪揮錘了數年也才勉強達到肉身一重的普通水準,竟然一夜之間讓這娃娃踏入了凡身?甚至無限接近于巔峰?這一刻的鐵牛叔,才感受到了醫師的恐怖,那些花花綠綠的草藥在他們的調和下居然能產生如此大的能量。

  林修炎的底子他是知道的,如果跟著他繼續鍛造,不出三年林修炎會靠此道,踏入肉身境二重,可那也僅僅是剛剛踏入二重而已,這王大貴至少讓林修炎少走了三年彎路。

  這一鍛造就是半天,百錘后的林修炎休息不過剎那,便重新揮錘鍛造,這半天林修炎竟然足足鍛造出了二十九具農具,包含著數件鋤頭數十件斧頭跟翻土的犁。

  ······

  時辰似箭,帶著太陽偏遠西下,已然傍晚。

  得心應手的林修炎已經鑄造出了·七十余件農具,這個速度讓鐵牛叔有些咂舌,即使是肉身二重境的凡身也不可能一天鑄造如此之多,當看到林修炎龜裂的手臂鐵牛叔便了然于心,拿來藥膏給林修炎涂抹上。

  ‘’修炎,給叔熱上酒去。‘’鐵牛叔指使著林修炎去熱酒,自己去熱菜包飯去了,很難想象一個糙漢子居然還有這等手藝。

  林修炎撓了撓頭,卻摸到了一手干掉后的油。

  想起之前鐵牛叔澤油后便抹了自己一頭,欲哭無淚,忍著龜裂的疼痛,將酒壺放進了倒好熱水的鐵盆中,鐵盆導熱,把鐵盆搬進屋內的時候著實燙的林修炎不輕,畢竟手上還有龜裂。

  屋內比較素樸,一張床的旁邊不遠處便是鐵牛叔用金屬打造的桌椅,桌上的飯菜也很樸素,樸素到居然全是肉,清一色的肉類。

  ‘’修炎啊,快來吃紅燒醬肘子,你叔特意給你腌制的,用了俺祖傳十八代的秘料,保證嘎嘎香,哎呦,你看俺這腦子,都忘記你手這個樣子了,喊叔啊!讓叔來搬啊‘’看著一臉關懷的鐵牛叔,林修炎有些頭皮發麻。

  媽耶,你不是給俺,呸,給我抹完藥后,讓我去熱酒啊,林修炎也分不清叔是腹黑還是憨厚了,畢竟憨厚并不是指他傻啊!

  “叔,酒悶好了,你快喝吧。”

  鐵牛叔大手伸進了鐵盆里,常年鍛造的他對于鐵盆里的溫度不屑一顧,甚至跟毛毛蟲撓癢一樣。

  “這也就比涼水燙不了多少啊。”鐵牛叔一臉無辜。

  “叔,咱這飯還能愉快的吃不”林修炎一臉黑線。

  “吃啊,咋不能吃,來來大口吃肉,喝酒不娃子?”

  “鐵牛叔!我不喝”

  “哎呦......叔像你這么大......”

  ......

  這頓飯吃的林修炎腦袋瓜子嗡嗡的,最后半醉的鐵牛叔竟然直接躺到了床上,嚷嚷著要林修炎洗碗去,不去就不結工錢那種。

  林修炎無奈,給鐵牛叔蓋好被子后,單手來回數趟將碗運走,好在他另外一只手龜裂不是很嚴重,單手洗碗,還是蠻能做到。

  其實鐵牛叔也是蠻鐵漢柔情的,畢竟單身幾十年了,會做飯,會縫衣服的,蠻心靈手巧的嘛,看著自己腰上縫的腰包就是鐵牛叔的水準,丑點歸丑點沒關系他喜歡。

  林修炎剛蹲下不久,腰間的包特別硌的慌,林修炎將手上的水抹到了身上,將其拿了出來。除了他殘余的幾個銅幣外,便是一枚亮銀色的銀幣!

  “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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