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還是認栽了,主要是,身體力行。
白露饜足的叫了客房服務,收拾了房間,而后來拉著鮑治淵坐在沙發上。
“佛頭的事,你怎么看?”
“白總是……”
“吧唧!”白露湊在鮑治淵唇邊親了一下,“叫我什么?”溫熱的呼吸在男人臉側擦過。
“露,露露……”
白露滿意至極,“明天活動結束約他出來,實在不行就收購他們家族,無論如何,華夏國的佛頭,理應運回去。”
鮑治淵有些失神,莫名想到鮑家當初被白露收入囊中的事,恍如隔日。
白露的腿搭在他腿上,腳丫晃悠著,“你學生里面,有沒有你覺得能掌控大局觀,又心存正義的?”
她要從各行各業物色投放者,將他們投放去各個位面,成為她的眼。
投放者需要忠誠,但更多的是需要心存正義感。
“你想讓他們做什么?”
“天大的事。”
成為一個位面的新翹楚,可不是天大的事?
“有,回頭我推薦給你幾個。”
鮑治淵說著,身體卻極為不適的想躲開白露的撩撥,她手時不時的亂捏他腰間軟肉……
“別……”
呼吸被奪。
鮑治淵索性放下了原本屬于老師的矜持,反客為主,“露露,你太皮了。”
白露嗤笑,“果然是叫獸啊,撩撥幾下,就原形畢露了……”
徹夜,酒店的床墊都在上彈與下陷中徘徊。
翌日大早,兩人換了禮服參加活動。
原本酒店大廳的那個佛頭,已經被移到活動展廳的位置,而替代佛頭的,是一尊鳥尊!
“看來這酒店老板手里,還真有不少華夏的東西,要不還是別去找他,直接收了吧?”
白露唇角含笑,淡淡道。
“露露想如何,就如何。”
稱呼這件事,經過一整晚的折磨,鮑治淵記得很清楚。
只要他說錯,白露絕對會不分場合的,親他。
作為一個嚴謹的考古學教授,他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女人親吻?所以,他今天稱呼上,小心謹慎的很,與此同時,在聊天上也謹言慎行,因為白露不開心,一樣會不分場合的掐他腰間軟肉,昨晚她已經口頭威脅過了……
“想你親我一下。”白露勾住了鮑治淵的脖子。
鮑治淵身體發緊,他倒不是不喜歡與白露的親密,只是大庭廣眾之下,他總覺得這種私密的事,應該在一個沒有人看到的空間,兩個人做……
“一,一定要這么做么,在這?”
白露有些不耐煩,勾著他脖子的手轉而拽住了他的領帶下拉,恰好親到。
就在此時,一顆子彈從鮑治淵頭頂飛過,直接朝著展柜的一個文物飛去。
瞬時間,鋼化玻璃展柜上,如鑲嵌了一顆子彈,周圍呈現出裂痕。
白露勾了唇,“看,親我一下,保了你一條命,”調侃的語氣讓男人身子一顫,卻未曾將鮑治淵從方才后腦險些被子彈穿孔的驚駭中緩和。
“有人要殺我們?”
鮑治淵不解。
白露搖頭,“是針對我,覺得殺了你,我會難過。”
“那你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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