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楚國在大夏國北邊靠東一隅,背靠鳳湯山,國土面積很小,國都叫洛城。
虞啾啾一行人在兩天之后,就抵達了洛城。
樓赫提前和他的兩個朋友打過招呼,這次來,就直接住到他那個做藥材生意的商人朋友家。
剛到洛城城門口,樓赫騎在馬上,便見到他的這兩個朋友一起在城門口迎接他們。
見了面少不得寒暄幾句。
樓赫的兩個朋友,做藥材生意的叫駱白,是東楚最大的藥材商,朝中為官的則叫嚴明,擔任朝中戶部尚書。
“本想今日就給樓兄接風洗塵的,但考慮到樓兄一路舟車勞頓,也辛苦了,今日就先在我家安置好,晚上好好睡一覺,明晚在城中最大的酒樓給樓兄擺上一桌,咱們啊,一醉方休!”駱白先是笑著說道。
“我本說讓樓兄住在我家的,可駱老弟非要跟我搶,樓兄,你這次要在東楚待多久?要是時間長,改日就搬到我府上住一些日子!”嚴明跟著說道。
“不瞞兩位,這次來東楚是要辦一件事,若是事情辦不成,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走。”樓赫道。
“哦?是什么事?聽樓兄的口氣,似乎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啊。”嚴明眉頭微蹙地疑問道。
“說來也的確有些麻煩,咱們先去駱家,到了以后再說,這件事,也還需要兩位老兄的幫忙呢!”
這么說著,駱白點點頭。
眾人跟在他后頭,一路去了駱家的宅子。
這是一處五進的大宅院,從門口燙金的牌匾就可以看出宅邸的氣派。
到了門口以后,虞啾啾和呼延華辰從馬車上下來。
如今,呼延華辰戴的還是之前虞啾啾給他的那個人皮面具。
一見到他們兩個,駱白和嚴明都是不由得驚訝出聲:“記得幾年前認識樓兄時,樓兄還是孑然一身,并未成家。
“這什么時候,竟然有兩個這么大的孩子了?”
“樓兄,這兩個孩子可跟你一點都不像,他們一個賽一個地好看啊!”
樓赫淡淡一笑:“幾年前沒有成親,到現在也沒有成親,不過是養在外面宅院里,給我接連生了兩個。”
虞啾啾一聽他居然膽大包天,把自己說成是外室生的,立即就瞪了他一眼。
樓赫卻無所謂地一笑。
來吧,互相傷害吧!
他冒著被殺頭的危險,連她爹都當了,那她當個外室生的怎么了?
畢竟他的確從未成親,再說樓家出事,駱白或許不知,但嚴明在朝為官,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這是我兒子樓小塵,女兒樓小魚。”樓赫甚至當場給倆人改了姓。
虞啾啾瞪著他。
下一刻,就小臉露出甜笑:“駱叔叔、嚴伯伯好。”
呼延華辰自然甜不起來,就跟著咧了咧嘴:“駱叔叔、嚴伯伯好。”
駱白和嚴明也都笑著齊聲應著:“好,好。”
一行人進了府。
他們跟著駱白到了前廳喝茶。
駱白讓一眾下人都離開。
“這里都是自己人了,樓兄,你這次來東楚,到底是為了什么事?”駱白開門見山地詢問道。
“這事說起來,或許兩位老兄聽說過,樓家出事,我全家都被流放,只有我投奔了一位貴人,如今便是跟著這位貴人做事。”
樓赫說道,“這位貴人的兄長,得了一種十分難治的怪病,前不久,我們找到了神醫楚寒塵,他說這病可以治,但需要兩種藥材。
“而這兩種藥材,只有東楚國和燕國的皇室才有。”
嚴明一聽,眉頭狠狠一皺。
他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樓兄,你說的,該不會是血炎草和霜玉冰蓮吧?血炎草是東楚皇室珍藏,霜玉冰蓮更是燕國的圣物,這兩樣東西,你可別怪我給你潑冷水,幾乎沒有任何可能會拿到手。”
樓赫十分淡然地點了點頭:“這些我當然也知道,可那位貴人想要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兩位老兄,咱們也認識這么多年,那些虛的就不說了。
“兩位老兄就告訴我,如何才能拿到血炎草?
“就算這是東楚皇室的珍藏,可東楚皇室想必也會有一些難題,是愿意拿血炎草交換的吧?”
他這么說,顯然是有備而來。
嚴明和駱白當即對視一眼。
片刻之后,駱白才是嘆了口氣,說道:“也就是樓兄跟咱們多年的交情,這話,換一個人,我都不會說。”
樓赫見有戲,便立即道:“駱兄請說。”
駱白和嚴明交換了一下眼神才道:“東楚的皇帝老了,幾個兒子正在爭奪太子之位,如果你們想拿到這血炎草,除非,用皇位跟其中一位交換。
“畢竟,血炎草再是珍貴,對于這些皇子們來說,也比不上皇位重要。
“但要我說,這件事,幾乎是天方夜譚。
“這些皇子們身邊幕僚謀士都是東楚最出眾的人才,也少不了朝中大臣的擁護,連他們都破不了如今勢均力敵的局面,那別人……”
換做任何一個人,一聽到這樣的局勢,都會立即明白,這的確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樓赫卻聽得不由挑了挑眉。
他當即看向虞啾啾。
虞啾啾很顯然在凝眉想著什么。
呼延華辰本身就因為皇子們爭權奪勢才會落得如今的境地,這會兒就也低著頭一副深思的樣子。
很快,虞啾啾給樓赫使了個眼色。
“咳,那依嚴尚書之見,幾位皇子當中,哪一位是最合適的人選?”樓赫立即問道。
嚴明聞言,臉上不由得現出一抹訝異之色。
他張了張嘴:“樓兄,你還真準備趟這一趟渾水啊?”
樓赫搖頭晃腦地說了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主子交代的任務,我若是完不成,只怕回去了也得被她給剁了,既然怎么都是一個死,那這渾水里走一趟,沒準還能混出一絲生機呢?嚴兄,你就跟我說個心里話吧,你更推崇哪位皇子?”
嚴明動了動唇。
好一會兒,他才是笑著搖了搖頭:“我推崇之人,可沒有資格競選太子之位。”
樓赫看著他:“哦?怎么說?”
嚴明捧著茶杯,喝了口茶,沒有立即回答。
倒是駱白立即就是笑著說道:“樓兄你有所不知,平日里我跟他一起私底下喝酒,他沒少發牢騷,朝中幾位皇子,他一個也看不上,倒是對那位先皇最年幼的兒子,如今的寧王十分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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