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文傲雪不是自己的親姑姑,自己的老爸也接受不了這件事,如果說出真相,老爸不氣死才怪。
文象臣看到文書默這副扭捏的表情,就預感到了不好的事情。
他的眉頭皺成一團,問道:“傲雪,你老實說,默默和陸封發生什么了?”
文傲雪也是眼神躲閃著,不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哥,你歇一會吧。”
看她們倆這副神情,文象臣已經明白了。
文象臣斥問道:“莫非陸封把默默給.......”
這件事情終究還是瞞不過去的,于是文傲雪點了點頭。
文象臣大罵道:“陸封,你這個畜生,你做了傲雪的男人,你怎么能再對默默下手?
畜生,我要殺了你!”
文象臣一掌拍在一顆松樹上,只見那顆碗口粗的松樹“咔吧咔吧”聲響起,隨即節節寸斷,嘩啦啦碎成了碎片。
看到文象臣一副要找陸封拼命的架勢,文書默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跪在了滿是石子的地面上。
“爸,你不要怪陸封,是我主動的。”
文象臣皺著眉頭,審視著文書默。
文書默重復著剛才的話:“爸,真是我主動的。”
文象臣憤怒地一巴掌扇在文書默的臉蛋上。
“不知羞恥,你不知道陸封是你姑姑的男人嗎?”
文書默從小到大,都沒有被文象臣打過一下。
這一巴掌就讓文書默委屈地大哭起來。
文象臣看向文傲雪道:“傲雪,你知不知道這件事?”
文傲雪點點頭,文象臣又是一巴掌打在文傲雪的臉蛋上。
文傲雪捂著被打的紅紅的臉蛋,說道:“默默喜歡他,那是默默的自由。
如果她跟我有血緣關系,我肯定阻攔這事。
但是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我覺得不需要在乎。
喜歡就在一起,何必受到那么多約束。”
文象臣捶胸頓足道:“你們兩個,都是從小到大被寵壞了,基本的是非道德倫理都分不清了,你們......你們真是氣死我。
簡直太混賬了,太混賬了,怎么能發生這樣的事?”
文書默還一直委屈地哭著,文傲雪卻說道:“人活一世,匆匆幾十年,何必受到那么道德約束?
只要沒有為惡世間,有什么不可呢?
既然喜歡,那就勇敢在一起,干嘛要給自己上那么多的枷鎖。”
“真是婦人之言,不知所謂。反正這事,陸封也有主要的責任,你們只是受他騙,這事我跟陸封沒完。我不會放過他的。”
文書默哽咽著說道:“我就是喜歡陸封,你攔著也沒用,我都跟陸封有過好幾次了,你說什么都晚了。”
文象臣又要揚手去打文書默,但手舉到半空,又落了下來。
自己十幾歲的女兒,能有多少的是非觀,還不都是陸封那個畜生的引導。
錯就錯在陸封,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陸封去哪了?”文象臣質問道。
直到這個時候,小瀾才走過來,她說道:“陸封讓我帶你去找岳修遠,岳修遠已經吃下了瀉功散,武功全無,這時候你要殺岳修遠,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雖說要找陸封算賬,但是現在殺掉岳修遠是最好的機會,錯過的話,恐怕就再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了。
如此,文象臣又怎么會錯過。
“帶路!”文象臣眼眸中透著精光。
文傲雪和文書默剛要跟上,小瀾說道:“陸封說,你們不要跟去,如果岳奎出現,怕你們遇到危險,你們先回家吧。”
陸封的得到決策一向都不是簡單的預防,而是真正的預判。
往往都是預判的非常準確,這么說來,文象臣去殺岳修遠,可能就會碰上岳奎。
文書默美眸中充滿了擔心,說道:“爸,既然有這么危險,你還是別去了。”
文象臣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岳修遠,我今日必殺之。”
文傲雪懇求道:“小瀾,我請求你,若是碰到岳奎,請護我哥的周全。”
小瀾看了文傲雪一眼,隨即點點頭。
然后兩人逐漸消失在文傲雪和文書默的視野中。
太陽穿透的松樹針葉的遮擋,將陽光灑滿了整座山,地面上,石頭上和龐雜的植物上掛滿的露珠,不久后,就會在陽光的照射下揮發掉。
岳修遠的的臉上被陽光灑滿,他悲憤的神情中,隱約有著悲壯的意味。
他大罵道:“一切的起因,都是陸封引起的。
如果沒有陸封這個狗賊,事情不會有任何變化。
我兒也不會死,小雪和八尺也不會背叛。
甚至我隱約覺得,文岳走到這一步,都是陸封這個狗賊在幕后推動的。
文象臣這個蠢貨,一定是受到了陸封狗賊的蠱惑。”
陸八尺怒氣上涌,說道:“不許你罵陸封。”
曾霂雪也怒聲說道:“不許你罵我老公。”
岳修遠又氣又惱,斥責道:“你們兩個也是棋子,你們都和文象臣一樣蠢,都是被陸封狗賊利用了。”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岳修遠,不管我是不是受到陸封的蠱惑,但我要殺你們爺倆心,一直有。
你可以說陸封在利用我,但同時,我也利用了陸封,給我制造了殺掉你和你兒子的時機。
合作本就是互相利用,這不是正好嗎?”
岳修遠一看來人,更加氣惱:“文象臣,你這個蠢豬,被人利用,還引以為榮,你的腦袋里面裝的就是糞水。”
文象臣哈哈大笑:“岳修遠,你都要死了,你高興就多罵兩句,再不罵,就來不及了,哈哈哈......”
小瀾走到陸八尺和曾霂雪跟前,輕聲說道:“陸封讓你們趕緊離開。”
陸八尺和曾霂雪十分聽話的,離開了此地。
云瑤湖上,岳奎和文翰兩人,還在浴血奮戰。
兩人渾身布滿血跡,打了幾個小時,各自受傷都不輕。
湖面上,已經沒有了那么大的動靜。
打了幾個小時,二人打的已經快要力竭了,還未分出勝負。
準確來說,兩人是在博生死,打到現在,實際上來說,是還沒有分出生死。
此時,看了半夜熱鬧的觀眾們,也都疲倦不堪,早都回去睡覺了。
第一眼看到武俠片一樣的打斗,感覺世界觀重寫了。
但看了幾個小時后,都已經麻木了。
即便現在蕭峰從武俠小說中跑出來,來個降龍十八掌,也不能震驚到他們了。
今后,或許他們再見到什么激烈打斗,也無法燃起激情了。
湖邊的長椅上,小酥坐在陸封的腿上,雙手勾著陸封的脖子,正在神情地吻著陸封,已經吻了好大一會了。
至于湖面上的戰斗,他們并沒有太過在乎。
好一陣子,小酥離開了陸封的嘴巴,說道:“歐尼醬,該辦正事了。”
陸封點頭,兩人從長椅上站起。
陸封走到湖岸邊,看到湖邊種了一圈的垂柳,全部都只剩下半截參差不齊的樹樁。
樹身全都破碎成渣,有的散落在岸邊,有的灑落進水中。
湖面上,飄了一層死魚。
雖然湖面上已經沒有了那么大的動靜,但從碎裂的楊柳,和湖面上的一層死魚,就可以看得出,夜晚的打斗是多么激烈。
兩人仍舊時而躍起,時而踏水激戰,一副不打死對方不罷休的架勢。
陸封運足了氣勁,大喝一聲:“岳奎,真是可惜了,岳修遠說白發人送黑發人,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白發人送黑發人。
你先是送走了岳文博,現在又要送走岳修遠。
可憐你們祖孫三代光棍,走了倆,就剩下你一個孤家寡人的老頭,將來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了。
可憐,可憐啊!”
岳奎忽然退開了幾十米,跟文翰拉開了距離。
“陸封小兒,我兒怎么了?難道文象臣已經對我兒下了毒手了?”
陸封呵呵一笑,喝道:“岳修遠那孫子啊,現在沒死,不過下一刻就不能保證了。
你看,就在那座山上,文象臣必殺岳修遠。”
陸封指著湖岸邊的一座山丘。
雖然陸封說話占了便宜,但岳奎此時不是計較這個事情的時候,他踏著湖水,一路向著那座山丘疾走。
文翰也趕忙追上去,那邊可是還有他兒子呢。
如果象臣殺了岳修遠,那么岳奎就會不好猶豫的對象臣下殺手。
文翰不可能干等著岳奎去殺文象臣的。
兩人一前一后,向著山丘疾走。
陸封望著狼藉的湖岸邊,感嘆道:“真是狗咬狗啊!我就喜歡看到別人互相傷害,互相殘殺。”
小酥咯咯笑著:“歐尼醬,你好壞,不過小酥喜歡。”
然后她又對陸封說道:“歐尼醬,你用你的洞察之眼看看這湖面上發生了什么事?”
陸封瞇起眼睛,洞察之眼立刻起到了作用。
他看到了湖面上逸散著充盈的力量光點。
“我看到了。”
小酥笑嘻嘻道:“歐尼醬,這是快速突破的好機會!”
(今天還有一章)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