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月萱的大別墅中,她正端著熱咖啡喝著。
在她的身后,老老實實站著長相恐怖的吳永健。
家中的,保姆給戴月萱端上咖啡之后,都不敢正眼去看吳永健。
之前被戴月萱招進來的時候,她簽了合同后,一眼看到吳永健,還以為見到了鬼。
嚇得她臉色大變,驚聲尖叫。
戴月萱解釋之后,她才知道,這個人是被硫酸燒的毀了容,才變成這樣子。
即便知道吳永健是個人,但她從來也都不敢正眼看吳永健。
小保姆說道:“戴總,我去做晚飯了。”
已經是傍晚時分,平時這個點兒,小保姆都開始動手做飯了。
家境不好的她,很珍惜這份工作。
戴月萱給的工資,也是別的保姆的兩倍。
見小保姆轉身要去廚房,戴月萱叫住了她:“小翠,有件事情跟你說。”
小保姆很少見戴月萱這樣嚴肅的樣子。
自從來到這里工作,一個多月的時間,印象中,戴月萱總是一副優雅高貴,令人仰望的女神氣質。
她總是對吳永健發脾氣,但面對別人的時候,都是微笑著。
對小保姆也是極盡耐心,從不罵她,都沒有對她發過火。
小保姆忐忑不安地站在戴月萱跟前,低著頭問道:“戴總,是我做錯了什么事情惹您不高興了嗎?”
戴月萱說道:“沒有,你一直很認真得到工作,我很喜歡你。
不過,我們的緣分盡了,不是你工作做得不好,是我要搬家了。”
小保姆懇求道:“戴總,我很需要這份工作,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您搬家之后,我還繼續為您工作好不好?”
戴月萱從包里掏出了一沓鈔票,放在了桌子上。
“對不起小翠,我搬去我男朋友家里,如果我還帶著一個保姆的話,可能會被認為太嬌氣了。我想在新家中留下一個好印象。
你的手藝不錯,這些錢,夠你在外面開個小吃店了。
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會去捧場的。”
戴月萱話已至此,看來已經沒有商量的余地。
況且,戴月萱做到這一步,已經仁至義盡。
小翠對戴月萱鞠了一躬,表達了感激,收起錢,簡單做了最后一頓飯,收拾好了行李。
戴月萱說道:“你可以在這里住最后一個晚上再走,我明天才會搬家。”
小翠拒絕了,已經結束了工作關系,再繼續住,心里會不踏實的。
她打開了門,外面的雪已經停了,但一陣寒風吹進來,縱然穿著羽絨服的她,也是打了個寒顫。
她禮貌地說道:“戴總,謝謝您這一個月多月的照顧,您是我最好的雇主。
您漂亮又有氣質,待人溫柔和善,從不端主人的架子。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您的。
晚餐已經做好了,放在廚房的桌子上。
今天的晚餐做的匆忙,請您諒解。
以后您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戴總保重!”
說完這句話,小翠走進了寒風中。
戴月萱忽然有些不舍這個小姑娘,這一個多月來,她對戴月萱照顧的無微不至的,任勞任怨,非常負責任。
她快步走到了門口,沖著寒風中喊道:“小翠,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難,就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小翠回過頭,臉上堆滿了燦爛的笑容。
“謝謝您,戴總,我......”
小翠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倒在了積雪中。
殷紅的鮮血,很快染紅了身下一大片積雪。
而她的身后,還插著一把刀子,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她的眼睛仍舊睜著,充滿了困惑,不甘。
一個臉上淤青,身上的衣服被暗紅色浸染的一片一片的男子,站在寒風中,陰惻惻的罵了句:“真是礙事,擋著我的路了。”
寒風隨即將房門帶上,而院落中的戴月萱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剛才還是個活生生的小姑娘,轉眼間,已經變成了一具尸體。
她怒瞪著雙眼,憤怒地罵道:“烈將,你這個畜生,她不過是個窮苦人家可憐的小姑娘,你為什么殺她?”
寒風中,烈將冷笑道:“我說了,她擋我路了。
誰擋我路,都得死。
陸封想擋我我,早晚也要被我干掉。
到時候,我可不會讓陸封這么容易死了。
我得把他慢慢折磨死,我要看著他痛苦絕望,生不如死,讓他每天跪地求饒,求我殺死他。”
戴月萱跑過去,查看地上的小翠,已經沒有了呼吸。
她悲憤不已,怒斥道:“你這個變態,神經病!
她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她得罪你了嗎?
你怎么忍心對一個無辜的小姑娘下殺手?
你的良心不回痛嗎?”
烈將揚起雙手,哈哈大笑。
然而劇烈的笑聲,扯動了傷口。
他趕忙用手扶住了腰子位置,咬牙忍了一下,這才站直了身體。
“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我創造的,我是這個世界的造物主。
我殺一個人,就如同殺一只螞蟻一樣。
不需要同情憐憫。”
然后他望向戴月萱,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戴月萱,你還沒有真正成為陸封的女人吧?
我今天就要得到你,好好惡心一下陸封。
我要讓陸封心中充滿憤怒,從而自亂陣腳。”
烈將一步步逼近戴月萱,這讓戴月萱心中產生了恐懼。
她知道烈將的強大,腦袋中多了武功心法和格斗知識,都是烈將給予的。
就連吳永健這個堪稱不死的怪物,也是烈將創造的。
如果吳永健真的對她不軌,那么今天她就以死明志。
她從小翠的尸體上拔下短刀,朝著烈將劈砍下去。
烈將雖然受了傷,但對付戴月萱,還是綽綽有余的。
戴月萱手中的短刀被她運用的爐火純青,劈,斬,刺,削,每一招,刀法都極其精妙。
然而,烈將總是能敲到好處地奪過她的攻擊。
烈將冷然一笑道:“好了,游戲到此結束。”
只見他一拳破開戴月萱的短刀攻擊,刀子被擊飛。
戴月萱一腳橫掃,掃向烈將的小腿。
烈將輕輕一躍,就躲過去了。
戴月萱緊接著,又是一掌襲來,去擊打烈將的胸前。
卻見烈將打了個響指,隨之,戴月萱的武功技巧全然消失。
打來的一拳,綿軟無力,打在烈將胸前,如同撓癢癢一般。
烈將一把抓住了戴月萱的手腕,無恥地說道:“我說了,游戲到此結束。
我本來可以催眠你,主動做我的女人。
但是那樣的話,太沒意思。
我要看著你反抗,絕望。
然后將這些情緒傳達給陸封,讓陸封憤怒。”
戴月萱此刻已經變成了普通人,以她的力氣,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開烈將。
就聽她大喊一聲:“吳永健,快來救我!”
忽然,房門以一股強悍的力量轟開,化作一片碎木屑。
一道健碩的身影從房子中一躍而出,正是吳永健。
他如野獸一般怒吼著:“放開她,不然殺了你。”
烈將哈哈一笑道:“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連你也是我創造的,你竟然敢對我吼,真是找死!”
吳永健的腦袋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保護戴月萱不受傷害。
他張開手爪,一躍而起,沖著烈將抓下去。
烈將放開戴月萱的手臂,一拳轟出,正中吳永健的一只手。
吳永健這只手,被烈將的拳頭打的骨骼寸斷,但是他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另一只手已經抓在了吳永健的胸前。
烈將竟然被他這一抓,撕碎了胸前的衣服,他迅速后退,躲過了這一抓。
“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現在命令你,戴月萱不再是你的主子,你的新主子是我。給我老實的一邊呆著。”
隨著烈將一個響指,吳永健咬牙切齒,抱著頭顱,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烈將很是稀奇地道:“竟然可以抵抗我的催眠,看來一個腦子混亂的人,改變催眠的指令,比普通人要稍稍困難一些。”
他再度打了一個響指,就見吳永健用力拍擊了一下頭顱,竟然將半邊頭顱拍的血肉模糊。
他仍舊像個野獸,嘶吼道:“殺了你!撕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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