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茹是和黃琪卉并稱四大古裝美女的明星之一,也是矛盾最深的人。
前幾年,陶茹就已經是流量花旦,黃琪卉那時候只是女二女三的角色。
后來,黃琪卉的第一個女主角,是因為陶茹跟對方談片酬不滿意,吊著對方,沒想到被黃琪卉搶來了。
雖然黃琪卉并非有意,也是事后才知道。
但陶茹從那個時候起,就嫉恨起了黃琪卉,處處跟她作對。
搶過黃琪卉好幾個角色。
二人已經是水火不容的程度,這也圈子里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無論是影視,綜藝和還是活動,一般都不會同時請到兩個人同臺。
今天陶茹帶著記者來,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果然,就見陶茹貓哭耗子一般的拙劣表演著。
“小卉,真是沒想到,你竟然得了癌癥。
我這個做姐妹的,第一時間就來看你了。
你不要感動,這是我應該做的。
既然得了癌癥,就好好養病,別再勞累了。”
黃琪卉就算想開口罵陶茹,也不能當著后面的那些記者。
但心中又覺得窩囊,明明都已經得了絕癥,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是不愿意放過她。
陶茹帶著這么多記者來,就是想坐實她癌癥的真實性。
“小卉,你看我們關系挺好的,可你的粉絲團,他們就在網上誣賴我造謠,跑去跟我的粉絲團掀起罵戰。
你說我冤不冤,你得癌癥這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哦對了,你的癌癥,是早期還是晚期?”
黃琪卉氣急敗壞地道:“晚期,快要死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晚期?真的嗎?”
陶茹走到床邊,推了陸封一把,說道:“你誰啊,這么沒眼色?起開!沒看到我們姐妹訴衷腸嗎?”
黃琪卉趕忙道歉:“陸總,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她腦袋不太好使。”
陶茹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說道:“黃琪卉你罵我?我好心來探望你,你竟然罵我?”
她轉過頭,對著后面那些攝影機說道:“我今天是真心來探望黃琪卉的病的,也滿足一下粉絲朋友們關懷心情,讓大家可以近距離看看黃琪卉。
但她有點不識好歹呢,她竟然罵我。”
黃琪卉也怕大眾被陶茹帶偏了節奏,連忙對著攝像機道歉:“對不起,是我剛才用錯了措辭。”
陶茹摸了摸黃琪卉的臉蛋,說道:“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你現在是病人,我得讓著你。
哎呀,本來這樣漂亮的小臉蛋,你看現在憔悴的不成樣子。
我應該早些通知你的,那樣的話,你也有時間化化妝不是?
你看現在你的樣子,會讓粉絲們失望呢!”
黃琪卉道:“我經常會讓粉絲們看到素顏的樣子,我不像某些人,出門都要遮半斤粉底。”
陶茹也不在意黃琪卉得到指桑罵槐,她今天就是要在黃琪卉絕望的時候,再補上一刀。
“小卉,你說你現在得了絕癥,那你接的工作,豈不是都要違約了?
很湊巧的是,被你違約的公司和劇組,都找到了我。
你的那個新戲,邢導剛剛就聯系了我,讓我去做女一號。
你就好好養病,我這個做姐妹的,會為你收拾爛攤子的。”
黃琪卉被陶茹的連番羞辱成功氣到了,感覺胃部,一陣抽搐的疼痛。
她捂著腹部,緊皺著秀眉,臉色變得慘白。
陶茹趕忙扶著黃琪卉道:“哎呀小卉,你犯病了?是不是很疼啊?哎呀,我可憐的好姐妹!”
黃琪卉艱難地說道:“你出去......讓我休息一下......”
“我哪能走,我是來探望你的。”
陸封被這女人推了一把,就特別反感這個女人了。
再看到她茶言茶語的語氣,更加討厭這個女人,簡直是明星中的敗類。
對一個絕癥病人進行羞辱,簡直好無下線。
明星了不起啊?明星在資本家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什么都不是。
而陸封恰恰就是一個資本家。
要不是有記者在場,陸封早就上去大耳刮子扇這個女人了。
在公眾面前,陸封還得要這個面子。
但這個女人,不能不教訓,不教訓的話,天理不容。
他在一旁說道:“我是黃琪卉的主治醫師,病人現在需要休息,請你們離開吧。”
陶茹瞅了他一眼,發現陸封長得如此英俊,本來還想發火,硬生生忍下了。
她微笑著說道:“醫生,你不知道我和小卉之間的感情有多深。
我今天好不容易,百忙之中抽時間來看她,我得多陪她一會兒才行。”
陸封直勾勾得盯著陶茹,看得陶茹一陣心神蕩漾。
“醫生,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這么英俊的男子,要不是后面的攝影機在拍攝,她肯定會問陸封要聯系方式的。
誰知陸封說道:“我能通過看人的面部就能診斷出對方的身體情況。
我看你......哎呀,嘖,面色不太好啊!”
陶茹被陸封說的心中一陣害怕,連忙問道:“醫生你看出什么了?”
“我是個中醫博士,你要是相信我,就讓我給你把把脈。”
陶茹趕忙伸過手,陸封抓住了她的手腕,開始把脈。
本來陸封微笑著的臉龐,忽然笑容凝結,表情逐漸嚴肅起來。
他上下打量著陶茹,眉頭緊鎖。
問道:“你多大了?”
“醫生,我今年26了!”
“26啊,嘖嘖嘖!!”
俗話說,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中醫一皺眉,你能把自己埋哪里都想好了。
陶茹瞬間臉色慘白,焦急地道:“醫生你說啊,你別嚇我!”
陸封道:“人生苦短,有的人就短的不能再短。這么年輕,可惜了!”
陶茹嚇得腿都軟了,一個站立不穩,讓陸封及時扶住了。
旁邊的保鏢正要上前,陸封做了一個禁止的手勢。
他將陶茹扶著,坐在了病床前的椅子上。
陶茹說話都變的不利索起來:“醫......醫生,我究竟得了什么病?”
陸封沉思了一下,說道:“本來這種病,不應該告知本人的。就怕本人承受不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黃琪卉這樣堅強。”
陶茹眼角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她哽咽著道:“醫生,求求你,告訴我。”
“像你這個情況,也就是西醫通常說的膀胱癌。”
陶茹搖著頭說道:“不可能,我還這么年輕,我怎么能得癌癥?你肯定是庸醫,對,你這么年輕,你看得肯定不準。我不相信你的話。”
黃琪卉在一旁附和道:“得不得癌癥,跟年紀無關,我還比你小呢,我都能得癌癥,你都26了,得癌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胡說,我不會得癌癥的!”
陸封說道:“你不相信嗎?你很快就會尿失禁了,尿失禁就是你膀胱癌的體現出來的癥狀。”
陸封的話剛剛說完,陶茹就“啊”了一聲,很快褲子就濕了一片。
陸封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你看,癥狀已經出來了。現在肯相信我了嗎?”
陶茹全身顫抖著,感覺身體已經沒有了力氣。
她崩潰大哭:“我還不想死,我還這么年輕!”
陸封勸道:“就是太年輕了,現在就吃點好的,喝點好的,還有什么沒有完成的夢想,沒有做過的事情,都去做一做,別白來世上一遭。”
陶茹聲音顫抖著說道:“你們快來扶我一把,帶我去檢查。”
陶茹已經嚇成了個傻子,癱在椅子上起不來了,神情呆滯,目光渙散。
幾個壯漢走過來,將陶茹抬抬了起來。
陶茹看向陸封:“如果我查出來不是癌癥,我會找你算賬的。”
陸封說道:“放心,你肯定是癌癥。”
陶茹心情一亂,又尿褲子了。
幾個壯漢雖然嫌棄,但拿人家的錢,就要給人家做事。
幾人忍著氣味,將陶茹抬出了房間。
記者本來是要采訪一下黃琪卉的,但現在確定陶茹是不是癌癥,比已經確認癌癥的黃琪卉還要重要。
于是,記者們沒有逗留,緊跟著陶茹走了。
陸封看著眾人離開,露出了一臉的壞笑。
黃琪卉問道:“陸總,你說陶茹的病,是真的嗎?”
陸封道:“她健康著呢。”
“原來陸總是騙陶茹的。”
“這種人,就該好好收拾收拾,我剛才略施手段,就讓她相信了。”
黃琪卉想起剛才陶茹窘迫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真是太解氣了,心情忽然莫名好了起來。
那一會兒陶茹查出來沒有病,會不會來找我們算賬?”
“我對陶茹用的手段,會騙過檢查。”
陸封剛才在陶茹體內行氣,使得她尿失禁。
然后用一點純力,在陶茹的膀胱中凝聚。
檢查后,會在X光片上形成陰影。
黃琪卉驚訝于陸封的手段,竟然能夠偽造癌癥?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她不能理解地問道:“這個癌癥怎么能偽造呢?”
陸封高深莫測地說道:“這種事情,跟你一個普通人,無法解釋清楚。
你只需要知道,陶茹這兩天不會比你好過。”
黃琪卉甜甜一笑道:“謝謝陸總,給我出氣,那個陶茹,她總是欺負我,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謝就免了,只要你乖乖聽話就好。”
“我還是要謝謝你,你為我做了這么多,我這輩子都還不清您的人情了。
我以后肯定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的。”
陸封坐在床邊,抓起黃琪卉的手腕,說道:“別說話,靜心,我給你把脈。”
看著陸封閉著眼睛,靜靜把脈的樣子,黃琪卉鬼使神差的探過頭,在陸封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她心中慌的一匹,然后羞紅著臉,轉過頭不敢去看陸封。
陸封摸了一下嘴唇,心想,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救藥了。
之前排斥黃琪卉,是因為他不喜歡明星。
但黃琪卉改變了他的想法。
人品與從事什么職業無關,而是和人有關。
“黃琪卉,你就那么喜歡我嗎?”陸封問道。
黃琪卉點點頭,又將頭垂下去。
“不喜歡行不行?”
黃琪卉搖了搖頭。
“本來決定不喜歡了,可現在我已經覆水難收了。
我現在想通了,喜歡是一個人的事情,你不喜歡我,但你無法阻止我喜歡你。”
陸封站起身,微笑著說了句:“好好休息!”
看著陸封離開病房,黃琪卉一顆心激烈地跳動起來。
她撫摸著發燙的臉頰,眨著一雙大眼睛自言自語道:“我剛才親了他,他沒有反抗。
那是不是他心中已經接納了我,只是嘴上不好意思承認呢?
嗯,肯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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