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反派也要談戀愛 > 第9章 前朝皇子和當朝皇叔9
  影二說的那些夙以墨都懂,可天朝剛剛歷經大戰,正在修養之中,若他謀反,鄰國必定來犯。到那時戰火連天,受苦的還是百姓,這讓他如何忍心!

  夙以墨重嘆后閉上眼,他親眼見謀反帶來的戰火,他不想再見到第二次了。

  有了夙景然去牽制夙以墨,云佑澤很快離開了京城,帶著地煞四處購糧,用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淮河水患。

  朝堂之上夙以墨和夙景然也開始了明爭暗斗,目前二人實力相當,夙以墨又以身作則,夙景然難尋機會向夙以墨發難。

  直到淮河水患之事傳來京城,朝中上下通力為淮河水患出謀劃策,暫且停止了明爭暗斗之事。

  治理水患無非就是開倉賑災,由官員押送至淮河分發給受災百姓。可千人千面,朝中又有幾個是干凈的,一層層克扣下來,發到百姓手里的已經是寥寥無幾。負責賑災的官員和當地官員聯合起來,謊報災情,將災民逼得無家可歸,四處流浪。

  此消息很快傳到了京中,夙以墨得知消息立刻進宮,夙景然也終于尋到機會在皇帝耳邊謹言,將前往淮河賑災調查一事推到了夙以墨身上。

  與此同時云佑澤也押送大批糧食抵達了淮河,途中遇到不少逃荒的難民,挨個發糧后又把逃出的難民勸了回去。

  糧食他有很多,可人手不夠,他需要人建立粥棚住所安定難民,將他的善舉傳遍天朝,抓住民心。

  收攏民心地煞能懂,可他不明白的是云佑澤早就囤好了糧食,為何沒有在第一時間送去淮河,而是一小批一小批的送過去,只夠災民吃完稀粥不至于餓死。

  面對地煞的疑問云佑澤漫不經心道,“賑災是朝廷的事,而我只是一個商人,我能做的就是送點糧食過去聊表心意。現在朝廷無法控制災情,我不忍百姓流離失所,故而帶著全部家當前來賑災救人,如此才不會惹人懷疑。再則,若我一開始就控制了災情,百姓沒能體會到流離失所,沒能發現朝廷的無能,又如何記得我的好?”

  “還是閣主看的長遠。”地煞夸贊,為云佑澤奉上茶水,詢問,“閣主是如何知道淮河發水,提前囤了足夠的糧食?”

  “淮河處于南方,每隔幾年都會因水受災。當年我父皇為此常常也不能眠,為保證淮河一帶的百姓能安居樂業下令修建堤壩,又在下游開鑿河道。被天下人說是勞民傷財,引起諸多民憤,這才被夙家有了可趁之機,舉兵謀反。天朝成立之后停了淮河的工程,年年水患都需開倉賑災,卻是個治標不治本的法子,反而讓那些個貪財之人從中嗅到了機會。”

  云佑澤說著不由冷笑,“從哪里跌掉的就從哪里爬起來,我就是要從淮河作為突破口,告訴全天下的百姓我父皇是對的,他不是暴君!錯的是夙家!”

  地煞看著他,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他比云佑澤年長,在那場變故中看到的也更多。他一直以為他父親效忠的是暴君,因愚忠害死了全族,甚至到死都要他尋到云佑澤,助其奪回皇位。而今他釋懷了,也找到了人生唯一的目標。

  他單膝跪在云佑澤身前,“原兵部尚書之子黎川拜見殿下。”

  云佑澤抬眸看著他,就算是在原劇情里,地煞也從未告知過原身真正的身份,只是恪守本分一心護原身周全。

  突然的變故讓云佑澤意外,他笑了笑,“起來吧,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云佑澤命人在淮河分建了五處賑災點,呼吁年輕力壯的百姓建造房舍安居,老弱婦孺留在賑災點生火做飯,作為后勤。

  安排好后云佑澤來到了山頂,放眼望去河水漫漫,蓋過了房舍,淹沒了農作。

  天空陰沉沉的,秋雨不絕,帶著幾分冷意卷走了百姓一年的成果。

  黎川為他撐著雨傘,對他說,“聚集在朝廷那邊的難民都陸續到了我們這邊,地菱傳來消息,朝廷派了夙以墨前來淮河,已經出發。”

  “他來更好,就讓他看看他守護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江山。”云佑澤勾起唇角,轉身往山下走去,“秋雨連綿,雨水不停,洪水不止,傳話下去讓災民不要靠近洪水,另外安排一些輕功好的,在淮河附近搜索一下,看有沒有被困的災民,能救的都救下來。”

  回到營地后云佑澤展開地圖開始摸索,淮河位處南方,一到雨季就會發水,蔓延到兩邊的城鎮。特別是夏秋兩季,雨水太多來不及下流就會積水蔓延,淹沒一大片。

  前朝的處理方式是修建大壩,一旦水量過線立刻防水,又在淮河下流開鑿新的河道,用以應對水患。然而工程巨大,的確勞民傷財,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云佑澤思考著,不多時就沒了耐心,明明這種小事他變個身一腳下去就能搞定,偏偏要想辦法,既能解決水患,又不大興土木,當真難。

  就這么哀聲嘆氣的過了幾日,朝廷突然派兵來了,想要接管云佑澤建立的賑災營地,向即將到來的夙以墨交差。

  這是搞笑嗎?

  別說云佑澤不答應了,就是災民也不答應啊,一群光著膀子的莊稼漢扛著鋤頭錘子聚在一起,直接和朝廷的人杠上了。

  百姓不是傻子,他們分的清好壞,淮河水患朝廷說是放糧賑災,可他們糧食呢,到他們手里的不過爾爾,要不是天絕閣幾次三番送糧過來他們早就餓死了。

  這次的雨季又遲遲不肯停,農作物全部被毀,他們流離失所,食不果腹。眼看朝廷不管不顧,天絕閣帶著糧食一路來到淮河,帶領他們建立安身之所,憑什么要便宜朝廷!

  再說,淮河水患每隔幾年都會來一次,餓死的人不計其數,朝廷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死活。若是這次他們袖手旁觀什么都不做,等下次水患朝廷又是如此,他們只有死路一條,倒不如搏一把。

  眼見災民不退讓,領頭的官員怒上心頭,大聲呵斥,“大膽刁民!你們是要和朝廷作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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