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反派也要談戀愛 > 第168章 小嬌妻和他的文弱書生32
  云佑澤皺眉,怒道,“你們這算什么?強買強賣嗎?你明知道我是煊哥的妻,為什么不說清楚?!”

  “公子救命之恩我心銘記,也很佩服公子,自然與父皇說明過。”祁風言頓了頓,“可你畢竟是花男之身,對陳先生而言不是助力,反而是累贅。父皇也念你與陳先生的情誼,許你留在陳先生身邊,如此也算圓滿。”

  “圓滿個屁啊!”云佑澤不客氣的罵,“說的那么好聽,不就是想拉幫結派嗎?朝中大多官員都不支持你這個三皇子,你這才想要拉攏煊哥為你所用,那個蓮汐定然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

  祁風言怔愣,不曾想他的打算都被云佑澤看了出來,眸子里也顯露出不悅來。

  云佑澤一點也不怕,繼續輸出,“還是皇子,就這點頭腦?你現在讓陛下賜婚給煊哥,陛下還敢重用煊哥?怕不是直接給個閑散官職就算了!怎可能由你心中所想!你當他是傻嗎?”

  祁風言的不悅瞬間消散,望著云佑澤的眼神意味不明,這般通透的想法當真只是一個花男?

  云佑澤沖他重重哼了一聲,“煊哥才不會娶別人,你要敢逼我,逼煊哥!我就.....”

  “你就如何?”

  云佑澤傲慢的別過臉不說話,祁風言當真敢逼他,他就重操舊業謀反,推陳煊出去當皇帝。

  只是這般言論現在還不能說出來,他只能忍下,嘀咕道,“煊哥不會答應的,他承諾過只會娶我一人。”

  “便是如此,難道他敢抗旨不尊?”

  云佑澤信誓旦旦的說,“為了我他敢!”

  祁風言不解,“你就這般自信?”

  “我信他,為了我他愿意去做任何事。”云佑澤轉回臉看祁風言,“那日你遭遇刺殺,是我們救的你,你不能忘恩負義。還有,煊哥不會答應娶蓮汐,自然也不會被其他皇子收買。想要在這個官場走下去他也需找一個靠山,我代他應你,會站在你這邊。我也與你明說,煊哥不似旁的那些舉子,從小讀書,有名師教導。

  煊哥十六那年家道中落忙于活計,又要照顧我,根本不舍得買書,只是入京后才刻苦念書。他能中得一甲,取得十七名的好成績不僅僅是刻苦,還是煊哥天賦高,日后定能一路高升。我雖無才學,卻也精通醫術,否則你也活不下來。還有,你見識過我的武藝,不說天下第一,世間也無幾人能勝的過我。

  你是要兩個活生生與你有用的人,還是要兩具無用的尸體,自己選!”

  放下狠話,云佑澤冷哼的走了出去。

  祁風言完全被驚在原地,頭一次見這般明目張膽威脅的他人,還是句句在理的。

  他看著云佑澤離開的背影,踏出殿門后突然頓住,轉身回來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著快步奔向桌上擺放的糕點,拿起一個塞進嘴里,又把剩下的全都打包帶走了。

  莫名有點可愛,也讓祁風言笑出了聲,追上去攔下云佑澤,“我現在去殿上阻止賜婚,也請你遵守今日承諾。”

  “一言九鼎。”

  祁風言點頭匆匆趕去殿前,只是他來的稍晚了些,皇帝祁譽已經當眾下了旨意,陳煊跪在殿前。

  陳煊心頭一驚,怎么都沒料到祁譽會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賜婚,若他接旨謝恩便是負了云佑澤的情誼,可若他抗旨拒婚便是藐視皇恩,此乃死罪,說不好還要連累云佑澤。

  陳煊是接不得,也拒不得。

  陳煊心下一橫,道,“陛下,請恕臣不能接旨。”

  “你想抗旨?!”祁譽冷聲,話語沉重,隱隱帶著幾分怒氣。

  陳煊跪在殿前,“臣出身低微,配不上公主,請陛下收回成命。”

  “大膽!”祁譽氣的拍桌子,站起身來說,“朕知道,狀元郎早已成婚。不過你那夫人不過是個低賤的花男,上不得臺面,你既得了狀元郎,入朝為官,自然要于此等低賤的花男撇清關系。朕看是中你的才華,給你一個機會!莫要不知好歹!”

  祁譽發著脾氣,滿朝文武也跟著跪了下來,“陛下息怒!”

  眼看牽扯到了云佑澤,陳煊心知一旦袒護云佑澤必受牽連,索性咬牙道,“陛下息怒,臣非是抗旨不尊,是臣身患隱疾,實在配不上公主的金枝玉葉。”

  祁譽挑眉,“哦?不知是何隱疾?”

  “回稟陛下,臣!不舉!”

  話音落下,全場安靜,祁風言也是一驚,不曾想陳煊當真為云佑澤拒婚,還道當眾說自己不舉?!

  他是不要臉了嗎?

  當真是死一般的安靜,祁譽也怔住了,一個不舉的男人如何能迎娶公主,便是他硬要下旨,滿朝文武也不答應啊!

  陳煊繼續開口,“頑疾之身實在不敢高攀公主,請陛下追究臣不報之罪,頂撞御前之罪!”

  說完陳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在寂靜的大殿之上顯得那樣沉重。

  祁譽這下可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了,他剛下了旨意,被陳煊當眾抗旨,他該治陳煊的罪。可陳煊抗旨又因,反而若是陳煊接下旨意,等日后傳出這等丑聞來,皇族顏面掃地更是難事。

  可若他不治陳煊的罪,他帝王威嚴何存?!

  此刻陳煊也低頭跪著,心跳如鼓,準備迎接圣怒,只望不牽連云佑澤才好。

  祁風言也是為陳煊捏了把汗,想著云佑澤那些話,他立刻上前行禮,來到祁譽身旁小聲說了幾句。

  祁譽眼神變化,也沒了方才的怒氣。

  得到祁譽的同意祁風言跟著松了口氣,笑道,“狀元郎都不先問一問父皇賜婚的是哪位公主?”

  陳煊匍匐在地不敢回答,祁風言又接著說,“兩月前本宮遭遇襲擊,有幸遇到一位姓云的公子,他救本宮性命,又在本宮回京之后助本宮抓捕到了刺殺父皇的殺手。”

  陳煊聽著祁風言的話,緊張的心跳聲小了許多。

  “父皇本意是想請這位公子入宮,只是礙于這位公子的特殊身份不得不作罷。然而救命之恩,又是難得的人才,父皇難以釋懷,故而將其收為義子,封為公主,賜封號云汐。如此,狀元郎可還要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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