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燕鳳煬看著寧宜臻不轉眼了:“皇后,你是說木頭也能建造鹽田?”
水車大良有,木頭建造的鹽田也很簡單。
寧宜臻點頭:“當然可以呀,這是非常簡單的事。”
太新奇了。
鹽可以曬,鹽田除了土地上能挖出來,還能用木頭建。
燕鳳煬發現他與他的皇后相比,自己仿佛就是一個什么也不懂的白癡。
“能畫下來嗎?”
寧宜臻點頭:“當然能,一會臣妾就畫給你好了,非常非常簡單的。”
很快,圖就畫好了。
“皇上,您這是說要建木制的鹽田?”
當王知府等人拿著手中的圖時,完全給震呆了,他們真是打開了新世界!
燕鳳煬點了頭:“嗯,趕緊動手吧!”
——天啊,天啊,若是建了這種鹽田,那這鹽可就干凈了。
王知府立即找來于放,讓他安排人砍樹、搭架、建木鹽田。
寧宜臻吃好早飯準備去鹽田看看,哪知剛要出門,突然發現門口圍著幾個孩子。
那黑乎乎的樣子,真像非洲人。
“你們好,小朋友,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哪知她一開口,幾個小家伙撒腿就跑,仿佛她是捉人的老妖婆似的。
寧宜臻:“……”
“春花,我很嚇人嗎?”
“嘻嘻。”
春花樂了:“主子,他們大概是沒見過您這么美的人。”
她美嗎?
寧宜臻看看自己一身男裝,好吧,她這一身白,確實是風流倜儻!
“走,看鹽田去。”
兩人剛出門,霍驍過來了:“娘娘,皇上在那邊等您,說您說了今日去抓魚。”
她說了?
她哪里說了?
寧宜臻牙疼了:明明是皇帝自己說的,這不務正業的事,就壓在她頭上來了嗎?
行吧,她說的就她說的,反正曬魚干的主意不錯。
要去捕魚,那得帶工具。
寧宜臻回轉:“春花,去拿幾只大桶,我去拿個漁網。”
“是!”
這大桶一拿,可不止春花拿,出來后才知道燕鳳煬身邊站著一群人,個個手里都是漁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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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天,這皇帝是準備當漁販子嗎?
春花樂得不行:“主子,皇上他對您可真好!今天我們一定多撈點魚,晚上烤魚吃!”
寧宜臻一臉烏鴉:春花你這只吃貨,希望今天能多撈點漁,別去這么多人,人比魚還多!
淺海處是漁不多的,寧宜臻對今日撈魚其實信心不大。
若不是自己有一網很好的魚網,她信心更不足!
一行人往海邊而去,寧宜臻還在挽褲腳之后,就聽得春花在大叫:”天啊、天啊!“
”天啊,大家快來看啊!“
什么事啊?
春花雖然活潑一點,但也不是這么不沉穩的人吧?
寧宜臻快步走到海邊,頓時驚呆了:天啊,她不是眼花了吧?這么多的漁,她到漁塘來了嗎?
就在她驚訝之時,不遠處的石頭上,一只龜正在曬著太陽……
燕鳳煬的侍衛大多數是北方人,就算不是北方人,那也是在北方長大的人。
他們沒見過海。
所以,他們以為這海里的魚就是這么多!
當一桶桶魚往上提之時,他們的眼珠子都亮了:等這大路通了,當個漁民,日子也會過得不錯呀!
打漁,真是太這容易了!
這一天,整個海灘上都曬滿了魚。
頓時引得大人小孩都跑來看,一瞬間海邊就像個鬧市!
“那個是女人吧?”
人群中,一堆官員的家眷終于發現了寧宜臻,她縱然是一身男裝,可曲線無法掩飾。
“對對,真的是個女人呢,她什么人啊?這么多人圍著她轉。”
“聽說沒,于大人對她非常重視,還讓于夫人親自給她做飯菜呢。”
天啊,怪不得于夫人會被關起來,原來這女人這么美!
寧宜臻可不知道這些女人在議論自己,這魚一桶桶的提上來,心情是真好。
“小寶貝,來,給你喝點好東西!”
抱著海龜站在海水里,她弄出一瓶靈泉水,灌進了它的嘴里……
“主子,皇上問:還要不?”
寧宜臻朝著跑過來的春花搖頭道:“不要了、不要了,這一曬起來,至少好幾千斤,夠了!”
春花興奮的問:“主子,要是有辦法的話,弄些新鮮的魚蝦蟹回去,公主與太子都喜歡呢。”
這可沒辦法。
不過大龍蝦、海參、鮑魚什么的,她悄悄收了不少在空間,到時候兩孩子可以盡情吃。
“走吧,這些干的也一樣好吃,你別怕他們沒得吃。”
“今天晚上我們來個海鮮大餐,慰勞大家一下!”
“太好了!”
春花歡叫著跑了。
這天晚上營地架起了幾口大鍋、幾堆篝火,桌上擺了酒與水果,甚至有人敲起了鼓。
海邊的日子過得也很快,轉眼就三天。
等鹽收上來后,見這鹽的雜質還是不少,寧宜臻又教人制作了幾個高大的凈化器。
當那白如春雪般的海鹽出來后,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這么好的鹽,世間也只有這里才有吧?
燕鳳煬也激動得不行,活了二十幾年頭一回才知道,鹽可以跟雪一樣白……
“王啟山,若這法子透露出去,死罪!你也一樣!”
王知府渾身一抖:“臣遵令!”
在海邊呆了整整七天,寧宜臻一行才準備返回南州府。
他們一走,于放這才松口氣。
可他松了口氣,于夫人卻被關得怒火沖天。
早有人在窗外與說了,她家男人這些天天天圍著那女人轉。
于放一進門,她就撲了過去張嘴大罵:“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老娘與你拼了!”
于放心煩死了。
這幾天,皇帝對自己可不滿意了。
木制鹽田的鹽加上那凈化器,那是又白又干凈,比起水煮鹽好上千百倍。
特別是,經過加工過濾的鹽,又細又白,而且沒有一點苦澀味。
這個鹽,將來怕是要在云州大陸獨樹一幟了。
想到皇帝要擴大鹽田的指令,于放知道,朝廷要有大動作,而他不夠格。
“不要鬧了!你可知道那兩人是誰?”
“再鬧,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這,于夫人怔了一下:“姓于的,想編故事是吧?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是女人!”
“編,行,你編吧!我要去抓爛那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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