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洵出了寢宮,向后花園而去。
穆凌霜早已練功多時,已是大汗淋漓,好不痛快。
樊盛在一旁打太極,在他身邊竟還有一道人影。
葉洵走近一看,發現竟是蘇瑾。
“蘇瑾?你這是什么情況?”葉洵直勾勾盯著他,不解問道。
蘇瑾臉上噙喜,笑呵呵道。
“殿下,卑職不能給咱們炮火支援小分隊拖后腿啊!”
“那抬槍卑職打一槍肩膀就受不了了,這可不行,再者說卑職也得有自保之力!”
“總不能一直躲在后面當......當老六吧......”
葉洵聞言,不禁一笑,“你還知道老六?”
“呵呵......”蘇瑾諂媚的笑了笑,“這不都是跟殿下學的嗎?卑職發現了,這太極也非常適合卑職,殿下咱們一起吧!”
蘇瑾想要練太極,葉洵也沒什么可說的。
練功結束,沐浴更衣,承恩殿用過早膳后。
魏風拿著小本本從殿外而來。
大半年未見,魏風還是要例行匯報一下的。
魏風走上前來,微微揖禮,“卑職見過太子殿下。”
葉洵淡淡擺手,“表哥客氣,不必多禮,本宮不再上京城這段時間,可遇到什么麻煩?”
魏風忙應聲道:“托殿下的福,一切安好,夏商基地已進行了再擴大,如今產量奇高,已能供應諸國之用。”
“夏商各項......”
隨即魏風開始對葉洵進行簡單的匯報。
大致與前些時日蘇瑾在路上給他匯報的,沒什么太大的差別。
無論是夏商,劍宗,太子府,還是夏安局,發展的都很平穩。
葉洵聽后十分滿意。
有魏風和諸位夫人在,后院起火是不大可能的。
東宮小學堂再一次擴大,江柔時常跟御乘風執行任務,江小茶就被她送進了東宮。
如今有葉依依,柳凡,薛毅,江小茶,葉冉冉,樂欣六個孩子。
這六個孩子,每一個都是有過尋常孩童所沒有過的經歷,所以他們心智成熟,皆是十分懂事。
葉洵琢磨著,二代班底已籌建的差不多,是時候給葉瀾天造個皇孫出來了。
葉洵正想著。
魏風緩緩開口,“殿下,卑職有一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葉洵微微點頭,“表哥但說無妨,不必客氣。”
魏風沉吟道:“卑職想在遼州和云南,各建一個夏商基地,以此來縮減對大乾和大俞及其以南諸國的商品輸入路程。”
“上京城距離各地太過遙遠,路程上最少耽擱一半時間,還要考慮天氣情況。”
“那官道一經大雨,或者雨雪天氣,那是非常難走的。”
“因為運輸問題,令夏商蒙受的損失不少,所以卑職打算在云南和離州建立分基地。”
魏風這想法。
葉洵原本就想過,這確實是個問題,制約著夏商的發展。
雖然夏商賺錢,但依舊跟不上大夏發展的速度。
一個國家想要發展,資本的原始積累那是必不可少的。
夏商就是大夏資本原始積累的底氣。
不過之前大夏內憂嚴重。
葉洵便也沒過多想此事,但現在不同了。
大夏一統就是眼前的事。
“好。”葉洵眉梢微展,緩緩道:“此計劃可行,不過要等本宮徹底肅清離州,將戰線推進至嶺南再進行。”
“表哥,你現在著手選址,建作坊便可以,等到年中時可以著手生產。”
遼州刺史林立是太子府的人。
云南穆王穆煜城,那就更不用多說了。
所以在這兩個地方建夏商分基地,葉洵還是比較認可的。
魏風聞言,喜上眉梢,揖禮道:“是,卑職領命。”
跟葉洵共事。
魏風的感覺就是兩個字,痛快。
任何事都不用他過多解釋,太子爺一點就通,一悟就透。
頓了頓。
葉洵看向魏風,緩緩道:“表哥,你對重修官道這事怎么看?”
“重修官道?”魏風一愣,思忖道:“這肯定是好事,大夏積弊已久,官道都是邊壞邊修的,也是由各地官府操辦的。”
“若是重修,所需投入不少。”
大夏各地官道基本上都是就地取材,因地制宜。
碎石鋪路,鵝卵石鋪路,青磚鋪路都有,不過大多還是以夯土為主。
夯土不但結實,修復起來容易,關鍵是造價也低,各地府衙基本上就是讓服徭役的百姓去修建。
緊接著。
魏風想著,繼續道:“不過《攤丁入畝》推行后,徭役廢除,各地府衙壓力很大,若想干成此事,需要朝廷額外撥款。”
葉洵聽著,微微點頭,沉吟道:“官道乃是國家之本,路不同則財不通,而且對于加強各地聯系,軍隊調度都有非常重大的意義。”
“好,這件事本宮知道了,回頭本宮去找父皇說。”
魏風揖禮道:“是,殿下。”
魏風匯報完畢后,便離開了東宮去籌劃此事。
葉洵則是向去了一趟甘泉殿給魏皇后請安,然后便直奔厚德殿,找葉瀾天述職。
說起來這一晃也有大半年沒有見過便宜爹了。
厚德殿。
前殿。
葉瀾天,魏無忌,陸九淵,工部尚書閆開成,戶部尚書上官磐石幾人齊聚于此。
葉洵進來后看的一愣,沒想到今日這人聚集的還挺齊。
葉洵和穆凌霜兩人走上前去,揖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葉瀾天招了招手。
“你們兩人來的正好,快來坐。”
“正好有事找你們兩人商議。”
葉洵兩人走上前去,坐到蒲團之上。
葉瀾天看著兩人,喜上眉梢,眼眸中滿是欣慰,“葉向晨之事,你們都解決了?”
葉洵應聲道:“葉向晨,高俊逸,裴安福和廖錫四人,皆已伏誅。”
“不過高俊逸,裴安福和廖錫三人,在臨死之前,將血網暗樁已全部交代,而且還制止了一場戰爭。”
“兒臣便將他們的尸骨運回大夏厚葬了。”
葉瀾天聽著,嘆息道:“他們都是大夏忠良,只可惜因為黨爭,各為其主,最后是我們夏人之間自相殘殺。”
“不過他們能悔悟,也算是好事一樁,厚葬他們不為過。”
葉瀾天不是苦大仇深之人。
高俊逸四人已死,這段二十年的仇恨也是時候放下了。
緊接著。
葉瀾天劍眉橫豎,沉聲道:“不過離桓這廝是真的鐵了心的要分裂我大夏,三番五次的失利,竟還不投降。”
提及離桓,葉瀾天便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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