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
林宇在曹吉祥那里,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這才等來了正主。
曹吉祥看到林宇,顯得有些詫異。
“林公公,你怎么來了?”
林宇淡然一笑,說道:“曹公公,這許久不見,我甚是想念,特來看看你,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說完這句話,林宇就有一種女人生孩子的既視感,惡心到想吐。
萬萬沒想到,他會對一個死太監,說這么肉麻的話。
曹吉祥也頗感詫異,感覺很不適應,說道:
“林總管,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
“是不是又缺天材地寶,來滋補身子了?”
林宇見曹吉祥如此直接,也就沒再拐彎抹角。
“曹公公,太后打算讓我去當送親使,護送云香公主,去大乾和親,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曹吉祥愣了一下神,就抱拳一禮,笑著說道:
“恭喜林公公,這送親使可是一份美差,多少人還求之不得呢!”
聽完曹吉祥的講述,林宇不禁冷然嗤笑。
“呵呵,曹公公,你確定這是一份美差。而不是有人故意針對我,而挖的坑?”
聽到林宇這句話,曹吉祥臉上的笑容,就直接僵在了那里。
他訕訕一笑,說道:“林公公,你說的這是哪里話,怎么會有人故意給你挖坑呢!”
林宇見曹吉祥這個老東西不說實話,也就不再磨嘰。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剩下的《先天寶典》,等我這個送親使,從大乾歸來,再雙手奉上!”
扔下這句話,他就不再有任何猶豫,轉身就走。
曹吉祥急了眼,急忙上前攔住了林宇。
“林總管,留步!”
林宇見曹吉祥喊住了自己,就停下了腳步。
“曹公公,你還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曹吉祥陪著笑臉,說道:“林總管,送云香公主去大乾和親,這是明年開春之后的事情,等到歸來,就該入秋了。這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呢,你看能不能……”
林宇隨口問道:“曹公公,你這是想要提前得到《先天寶典》后半部分的內容嗎?”
曹吉祥連連點頭,說道:“林總管,你看這可以嘛?”
“只要你就將《先天寶典》后半部分內容給我,不管要什么天材地寶,咱家都可以給你!”
林宇略作沉吟,說道:“曹公公,這《先天寶典》的后半部分,都在我師父那里。”
“你要是實在著急的話,可以去找我師父要!”
聽到林宇的話,曹吉祥的表情,直接就黑了下來。
他要是敢去找老和尚,要《先天寶典》,哪至于像現在這般,低三下四的討好林宇?
林宇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曹吉祥的表情,就隨口問道:
“曹公公,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在給我挖坑吧?”
“總該不會就是你吧?”
曹吉祥聞言,心頭不由得一咯噔。
旋即,他就像是撥浪鼓一樣,使勁搖了搖頭。
“林總管,我們兩個可是一條船上的盟友,我又怎么可能,給你挖坑呢?”
林宇追問道:“那到底是誰?”
曹吉祥見瞞不過去,索性也就托盤而出。
“是信國公!”
林宇聞言一怔。
“獨孤信?”
曹吉祥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這信國公向太后諫言,讓你為送親使,護送云香公主到大乾和親……”
聽到曹吉祥的講述,林宇心里就已了然。
要么這獨孤信,已經識破自己的真實身份。
想要借刀殺人!
要么就是他們覺得自己礙眼,打算把自己引出大周境內,然后直接動手。
林宇仔細想了想,覺得第一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至于這第二種,那可能性就大了。
到時候,這獨孤家,都不需要親自動手。
直接請暗鶴流的殺手,亦或者將自己的行蹤,告訴夏侯家的人。
要是沒了自己這個障礙,依照現在的朝堂局勢。
獨孤家一家獨大,又有太后坐鎮王宮。
想要除掉女帝,取而代之,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畢竟,女帝周云裳,就是太后和獨孤信,他們兄妹二人聯手,秘密扶持上去,充當傀儡的。
念及于此,林宇的表情也就愈發凝重起來。
此事非同小可,得趕緊去找女帝商量才行。
隨后,林宇就又詢問了一下,關于暗鶴流那邊的一些情況。
曹吉祥含糊其辭,語焉不詳。
林宇見問不出來什么來,索性不再去問,直接起身告辭。
隨后,他就去未央宮見了女帝。
將今天太后召見,要讓自己為送親使的情況,簡單地講述了一遍。
聽完林宇的講述后,周云裳的臉色,立即就陰沉下來,久久不語。
“林宇,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林宇略作沉吟,說道:“陛下,此事涉及太后娘娘,小人不敢妄下斷言!”
還不等他的話音落地,周云裳就投來一抹死亡凝視。
“有什么就說什么,朕恕你無罪!”
聽到女帝都這么說了,林宇也就不再客氣,將自己的猜測,就說了出來。
當然了,對此林宇也沒有說太明,只是點到為止。
依照周云裳的冰雪聰明,肯定是一點就透。
周云裳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良久過后,這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把下方的林宇,都給嚇了一跳。
“母后和舅舅,該不會覺得,他們能將我扶上帝位,也能將我從上面拉下來吧?”
林宇沒有回答,他知道女帝這是自問自答的設問句。
而非需要他去回答的疑問句。
果不其然!
女帝很快就又自己給出了答案。
答案言簡意賅,只有兩個字。
“做夢!”
“從今往后,我周云裳的命運,只掌控在我一個人的手里,誰也別想在玩弄于我!”
說完,不等話音落地,她攤開的手掌,就又猛地攥緊成拳。
林宇見狀,就斟酌了一下語言,小心翼翼地問道:
“陛下,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周云裳沉默了好大一會,說道:“還按照你之前說的辦!”
“現在距離云香行及笄之禮,還有一段時間。事不宜遲,你速去堯山大營,按照之前的計劃行動!”
林宇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現如今,他在大周境內,暫時還算安全。
獨孤家還不敢冒這么大的危險,在大周境內,就置他于死地。
更何況,這還是去堯山大營的路上。
一旦失手,那么獨孤家就有可能,同時面臨陛下和上官家這兩大勢力聯手。
這個風險太大,獨孤家現任掌舵人,只要腦子還沒進水,就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如此弄險行事。
就在林宇準備退出宮殿時,周云裳的聲音,就從背后傳來。
“林宇,三天后,就動身前去堯山大營那邊吧!”
林宇聞言一怔,詫異地問道:“陛下,這么著急嗎?”
周云裳點了點頭,說道:“嗯,事不宜遲,以免夜長夢多!”
林宇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理,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此行,定將不辱使命。
聽到林宇這信誓旦旦的保證,周云裳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那好,你且下去準備了!”
“對了,朕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再去上官嫣然和紀顏兒宮里了。”
“你這一去,又不知多長時間才能回來,這兩天時間,就多辛苦辛苦,代朕去她們宮,臨幸一下她們吧!”
聽到周云裳這句話,林宇的表情就不由得一怔。
你這萬惡的女帝啊,可比資本家的良心還要黑。
就這么兩天的功夫,也不讓我清閑。
還要讓我替你的后宮耕地……
就在林宇心思百轉之際,周云裳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他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怎么,你不愿意嗎?”
林宇連連搖頭,趕緊躬身行禮。
“屬下愿為陛下做牛做馬,效犬馬之勞!”
周云裳抬了抬眼皮,問道:“哦,那你在想什么?”
林宇的眼眸來回打了個轉,就靈機一動。
“陛下,屬下在想現在時間緊急,擇日不如撞日,不用等明天了。就今天晚上吧,以防夜長夢多!”
雖說去上官嫣然和紀顏兒那里臨幸,是她這位陛下的命令。
可周云裳見到林宇如此迫不及待,這心頭的無名怒火,就不打一處來。
這狗男人,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林宇見周云裳的臉色,有些凝重,還有幾分慍怒,就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陛下,如果今天晚上不方便的話,小人明日再去也無妨!”
周云裳收回了思緒,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等明日了,就按照你說的,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
說到這里,她略作沉吟,頗為好奇地問道:
“林宇,你打算先去上官嫣然的宮里,還是先去紀顏兒宮里?”
林宇聞言一怔。
這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呢,大人是全都要好吧!
當然了,對于這些話,他也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不敢付之一口。
“上官嫣然為皇貴妃,身份在紀顏兒之上,按照尊卑有序,自然要先去她那里!”
林宇的這個回答,倒也中規中矩。
周云裳挑不出什么毛病來,此時的她,有些心煩意燥,就沖其揮了揮手。
“你先下去吧,朕有些乏了,打算先休息一下!”
林宇見周云裳一副,心煩意燥的表情,心里就明白,她這心里有無名之火在燃燒。
根據他多年久經花叢的經驗,此時絕不可讓她一個人待著。
要不然的話,肯定會各種胡思亂想。
尤其是在現在這般敏感時刻!
念及于此,林宇也就不但沒有退出去。
反而,還大步流星的上前。
“陛下,你這是勞累過度,還是讓我給你推拿按摩一下吧!”
說完,不等周云裳答話,林宇就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其攔腰抱起。
周云裳萬萬沒想到,林宇這個狗男人,現在已經這般色膽包天了。
“你這狗男人,好大的膽子,朕讓你抱了嘛,快點放我下來!”
林宇沒答話,而是抱著周云裳,徑直朝里面的龍榻之上走去。
隨后,他就小心翼翼地,將周云裳放在龍榻之上。
同時,暗運真氣,源源不斷地匯聚于掌心之中,輕輕的按在了周云裳的小腹之上。
“林宇,你這狗男人……嗯~啊~按得好舒服!”
周云裳見林宇如此僭越無禮,就沖其一通罵。
不過,她嘴上雖然說不要,可這身體卻很誠實。
甚至,還有發出各種靡靡之音。
林宇見隔著衣服按摩不舒服,就小心翼翼地問道:
“陛下,把衣服脫掉吧,這樣效果更佳!”
周云裳知道林宇打的是什么壞主意,就沖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林宇見周云裳,竟然還敢沖自己翻白眼,也就不自覺地加大了幾分力道。
“嗯~啊~啊~”
見此情景,林宇就一臉的壞笑,問道:
“陛下,這衣服要不要脫掉?”
周云裳貝齒緊咬,沒好氣地說道:“你這狗男人,自己沒有手嘛,難道還需要朕親自動手脫衣?”
林宇得到周云裳的允許,就伸手解開了她腰間的絲帶。
然后,像是剝粽子一樣,將其衣服一件件地剝落下來。
旋即,他整個人也跳到了床上,在上面給周云裳進行按摩。
按了一會后,兩個人就又擁抱在了一起。
身影也隨之像是橘子糖,融化在了一團。
隨著龍榻很有節奏地搖擺,他們兩個也就一起,共赴巫山云雨去了。
如此這般,又是一番酣暢淋漓的戰斗。
待各自偃旗息鼓,鳴金收兵后,林宇就一臉壞笑,問道:
“陛下,你現在身體好點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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