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不晚,火候正好。
姜燦不再挑逗,提槍而上,直搗黃龍。
“啊…”
夏青柔動情嬌哼,聲音回蕩且迷人。
這種感覺,竟然如此美好。
夏青柔心中暗語,活了三十年,從未接觸過男人,更別說體驗這種欲罷不能,無比奇妙的快感。
直到此刻,或許我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對于姜燦而言,夏青柔就如同那窖藏三十年的美酒,此時突然開封,那味道不言而喻,更是一種不一樣的體驗。
“舒服嗎?”
姜燦無比癡迷。
夏青柔并未言語,但身體上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美人深情,男人賣力。
姜燦在心中暗語,必定要讓夏青柔難忘,甚至是上癮,故而動作幅度越來越強,后者喊聲也越來越大。
然。
就在關鍵時刻。
姜燦只感覺腦子有點暈,眼睛有點花,隨即失去意識,直接暈倒在夏青柔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夏青柔嚇得不輕。
“殿,殿下…你怎么了,殿下…”
無論如何呼喚,姜燦愣是沒有反應。
夏青柔本想叫人,可由于當前畫面滑稽,所以只得自己把姜燦從身上弄下去,然后平躺在床。
緊接著,夏青柔迅速穿上衣物,大聲對外急呼。
“來人,快來人!”
話音未落,趙武已至。
雖說他武功高強,但看病不是他的強項,于是立即找來沈夢嫣。
后者到來,沒有猶豫,直接就去撈被褥,可當她打開被褥看到姜燦一絲不掛時,又迅速把被子合上。
不用想。
傻子都能夠明白,這里必定是發生了一些曖昧的事。
如此情景,夏青柔面紅耳赤,不過她關心的是姜燦,于是急切道:“殿下怎么樣?”
“殿下并無大礙,只是暈過去了!”
沈夢嫣隨口回答,然后又對著趙武說道:“你先出去吧!”
后者會意,迅速退去。
此時的房屋,只剩下兩女,以及躺在床榻上的姜燦。
沈夢嫣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夏閣主,請你把剛才這里發生的一切,完完整整的說一遍,記住,一個細節都不能落下。”
“啊!”
夏青柔俏臉滾燙。
這要自己怎么開口,總不能把那些羞羞之事,也翻個底朝天吧。
雖略有為難,但夏青柔也并未隱瞞,畢竟姜燦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一五一十,仔仔細細,一字不落。
“不應該啊!”
沈夢嫣喃喃自語,臉上透著不相信。
對此,夏青柔疑惑不解:“不應該?”
“咳咳!”
沈夢嫣略微輕咳,隨即支支吾吾:“那個…想必你剛才已經體驗過了,殿下在那方面無比之強,所以不可能是因為此事而暈倒。”
聞言,夏青柔俏臉通紅。
雖然戰斗還沒有結束,但她確實體會到姜燦的厲害,于是羞澀道:“那殿下為何會暈倒,是否有其他原因。”
“殿下確實是勞累所致,不過…”
言語之間,沈夢嫣又檢查了一遍姜燦的身體,隨后繼續道:“如你所言,此事應該還有其他原因,只不過我現在還無法確定到底為何。”
兩女之所以這般篤定,那是因為都親身感受過。
姜燦不可能因為男女之事而暈倒,所以必定是由于其他原因所導致。
“你照顧好殿下!”
語畢,沈夢嫣推門而出。
夏青柔來到床榻邊,靜靜的看著那張昏迷的臉,只希望對方能夠快些醒來。
雖說并無大礙,但畢竟是太子,而且如今還成了自己依靠的人,所以由心而言,不希望對方有事。
半個時辰后,突然傳來幾聲咳嗽。
“殿下,您醒了!”
夏青柔欣喜若狂,那顆緊張的心,終于在此刻有所松動。
然而,姜燦可沒那么高興,有些無奈道:“我堂堂監國太子,身體強壯如斯,竟然會在關鍵時刻暈倒,真是丟死個人。”
“不行,我們繼續!”
話音未落,姜燦順勢一拉,直接把夏青柔壓在身下。
如此舉動,后者心跳加速:“殿,殿下,別,您身子要緊,一會夢嫣她們該來了!”
“殿下!”
就在此時,趙武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在姜燦分神之際,夏青柔迅速逃離‘魔爪’,然后乖巧地站立在一旁,裝作若無其事一般。
緊接著,沈夢嫣推門而入,而趙武則緊隨其后。
很顯然,先前的呼喚,就是在給姜燦報信。
以趙武深厚的內力,自然是感知到姜燦已經醒來,只不過深知后者的秉性,所以并未打擾。
“殿下,您醒了!”
“放心,我沒事!”
沈夢嫣喜笑顏開,姜燦理所當然。
后者無恙,一大幸事。
然而就在此時,沈夢嫣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心中浮現一抹凝重:“殿下之所以會突然暈倒,是因為中毒所致。”
“什么!”
三人呆滯。
身為當事人,姜燦也很郁悶,自己好端端的為何會中毒,這也太過離奇。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要不是因為男女之事而暈倒就好,不然真的是丟臉丟大發了,這可關系到男人的雄風,絕對不能掉鏈子。
如此心思,若是讓沈夢嫣知曉,必定會玉拳相向。
“殿下請看!”
言語之間,沈夢嫣順手取出小包裹,隨即緩緩打開。
里面是一些殘渣,而且有些眼熟。
“這不是…”
“沒錯!”
沒等趙武把話說完,沈夢嫣打斷道:“這正是申太醫給殿下開的藥方。”
此話一出,三人震驚。
沈夢嫣繼續道:“我已對殿下關聯的食物進行了仔細核查,并未發現異樣,只有這個藥方不同尋常。”
“里面含有曼陀羅,罌粟等有毒之物。”
“不過含量非常少,所以一時難以察覺,若非殿下先前那般劇烈運動…”
話到此處,戛然而止。
幾人又不是傻子,當然知曉其中之意。
“能治嗎?”
為緩解尷尬,夏青柔主動開口。
當然,這也是趙武,乃至姜燦最關心的問題。
沈夢嫣面色凝重,道:“殿下極少服用此藥,且時間不長,按理來說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發作,所以…”
“也就是說,此藥早已攝入我體內,先前只是個誘因。”
姜燦搶先而語,心中有一萬個為什么。
由于對自己身體的自信,姜燦本不打算服用申立筑開的藥方,但一想到是姜有國特意囑咐,于是也不想違背。
但僅僅服用過兩三次。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此藥早已在姜燦的體內,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好不容易坐上監國之位,本以為前路會平坦很多,可惜事不如人愿,沒想到自己早就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申立筑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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