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風流宗師牛保國 > 第368章 悟了
  石嵐道:“陳德涌撂了很多事,導致很多人被調查~”她突然想起什么,問道:“你那個案子維持原判了?”

  “對啊。我本就是正當防衛!”牛保國心里十分得意。

  正因為陳德涌的事情導致體系內人心惶惶,而牛保國那案子與被抓的陳德涌二人又有點瓜葛,這誰還敢亂來。所以,都沒拖太久,很快便嚴格依照“新證據不足以推翻原判決”的條例結案了。

  石嵐只是直覺上感到有點不對,也沒深究,繼續說道:

  “陳德涌撂出的事里,牽扯到一個法醫,名字叫秦一鳴。這個人上星期在北山刑警隊的轄區畏罪自殺了。”

  “本來這案子不歸我管。但我恰巧聽說了死者的名字,發現秦一鳴就是當年負責給葉康一家人的焦尸做身份鑒定的人,DNA鑒定報告上有他的簽名,我印象很深。

  “然后,我就跑去調查他自殺的事,還調出他以前對葉康等人的鑒定記錄仔細看了。但除了對他自殺的認定感覺有點不充分,其他也沒看出什么問題。”

  牛保國道:“這還不簡單,肯定是朱遠長認為你發現他殺人滅口的事了,加上你本來就在他們的黑名單上,是我我也忍不了!”

  石嵐白了他一眼,說:“我覺得沒這么簡單。如果秦一鳴只單純是做過那起案件的尸體鑒定,里面沒有問題,那他們完全沒必要急啊?最近中州出了這么大的事,1231大案到現在還沒查清楚,以朱遠長謹慎的性格,不可能頂著風頭殺警察。”

  牛保國一想也是,沒有反駁。

  石嵐突然想起什么,又問:“對了,你之前看監控的時候讓公寓保安找不同的角度回放,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牛保國道:“那個送外賣的小子不是對你說過話嗎?你模仿他的語氣,說給我聽聽。”

  石嵐見他果然像知道些什么,便強忍尷尬模仿了一下:“‘……我才不告訴你。你去死吧’~就這些。”

  “哈哈哈,嵐兒,你剛才好可愛啊!”牛保國反手就是一招APU。

  石嵐心中大囧,怒道:“快說,你知道這人是誰嗎?”

  “八九不離十,是跟在羅響身邊那個癡兒,好像叫~張三。我和那小子交過手,記得他的體型和動作。”

  羅響?朱家的那個刑辯律師?石嵐陷入沉思,根據自己知道的信息,琢磨著其中的因果關系。

  牛保國則心中冷笑。

  好一個羅響,在閻王爺的生死簿上都已經“負半年”了,還敢跳?

  牛保國到現在還沒動他,主要是看他近期一直在處理朱運文的案子,身邊有朱遠長的手下跟著,怕萬一弄死他,朱遠長直接發飆和自己全面開戰。

  而現在,牛氏集團的野心,以及蠻子的身份,都已暴露。

  牛朱兩家勢如水火,不打也得打了。

  本來,以牛保國一向熱衷于“閃電戰”的習慣,替天幫柯南早該大殺特殺,一夜之間把黑名單上的朱家鷹犬盡數清除了。

  可朱遠長那個猥瑣老頭竟然把警察的注意轉移到他身上來了,現在還有警力24小時在牛氏大廈門口盯梢,這讓他不得不隱蔽鋒芒。

  畢竟,牛保國打擊朱家只是為了爭奪資源,盤踞中州,展望世界……如果滅了朱家,卻一不小心搞得自己在華夏也待不下去了,那不是白折騰嗎?

  因此,牛保國按捺住了閃擊朱家的念頭,準備先全面打擊朱家的產業,讓他們一步步潰散,不得不狗急跳墻。

  到時候,他再正當防衛,替天行道!

  牛保國心想:“這事情既然是羅響指示的,那想辦法抓住他問一問不就清楚了?如果有機會送朱遠長坐大牢,那倒更省事。”

  車駛入牛氏大廈地庫,停在了專用車位上。

  牛保國見石嵐還在那冥思苦想,心中無奈道:

  “一個女人,天天不務正業瞎琢磨這些,也不好好考慮一下給我生孩子的事。不就是報個仇嘛,到時朱家大勢一去,直接把他們都干掉不就行了,還需要查什么罪證,搞得這么復雜。”

  他帶著石嵐坐電梯直達26層他與莫思思的住處,因為此處空間最大,所以他讓家人們今晚在這里守歲。

  石嵐一臉尷尬,被牛保國硬拉進了屋內。

  她發現這里真挺熱鬧,客廳已經擺了兩桌麻將,莫家人、陳小可、翟霜茹正打的其樂融融。

  連江婉江柔都被她們拉來湊角了,估計沒人知道江婉是以前是干什么的。

  莫思思很不合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地看電視,見牛保國領著石嵐走進來,心里更加郁悶了。

  牛保國先叫廚房的人給石嵐上個五菜一湯,然后便詢問其他人在哪?

  陳小可頭也不抬地說道:“蘇靈蘊帶歡歡和樂樂去樓頂玩煙花了,還有那個外國女人也跟去了。哎,碰……小鳥。”

  “嗷~”

  牛保國對葉列娜也算比較信任了,畢竟她缺缺實實已經背叛了組織,而且一口一個“爹地”叫的那么燒,做不了假。

  “那霜茹你爹呢?回去了嗎?”他又問。

  翟霜茹打了一張牌,哭笑不得說:“沒有,剛才牛曉帶玲玲去樓下電影院看《豬豬俠》,他也跟著去了。”

  “嗷~”

  牛保國以為豬豬俠是和蝙蝠俠、蜘蛛俠一樣的M國大片,不以為意,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誒,思思,你怎么不來和大家一起玩啊?”他喊道,想借機撮合一下她與姐妹們的關系。

  莫思思才不想和她們玩,沒好氣道:“我不會。”

  “這有甚么不會,來我教你,soeasy~”

  牛保國不由分說把她硬拉到麻將桌旁,讓江婉下線,自己坐上去,抱著她打。

  擋著這么多人的面坐大腿,莫思思俏臉一紅,捏扭起來,但最終還是沒掙脫牛保國的魔掌。

  這桌的其它三人是陳小可、翟霜茹和莫子聰的媳婦。

  翟霜茹比較成熟,向來不和莫思思爭吵,什么都沒說。

  而陳小可自從救了莫思思以后,見她不罵自己了,對她態度也和善了不少,指著自動洗牌桌的搖骰按鈕道:“上把是你這個位置胡的,你坐莊。”

  牛保國捉著莫思思的手按了一下,開始抓牌。

  剛才,江婉不但沒有作弊,反而還有選擇性的喂牌平衡局勢,讓眾人打得有輸有贏,娛樂度疊滿。

  但牛保國就沒這么懂得做人了,一摸清規則便開始出千,憑一招“金鉤釣魚”的手法,瘋狂把牌池和牌堆里想要的牌換到自己手上,頻頻大胡,一人吃三家。

  江婉在旁邊偷笑,看破不說破。

  莫思思則目瞪口呆,心想這就是他在澳市贏那么多錢的秘訣?難道不怕被剁手嗎?

  “哎呀,煩死了,你運氣怎么這么好?”陳小可又掏出六張百元大鈔遞給了牛保國,撅著小嘴,心里牟足勁準備下一把。

  這時,牛保國將手里贏到一摞錢都塞給莫思思,讓她來打,自己則去餐廳看石嵐了。

  莫思思很不情愿地打了起來,漸漸在一輸一贏的情緒起伏中沉浸。

  后來,牛保國用心良苦,總讓陳小可主動組局,把莫思思和蘇靈蘊強行拉著一起打牌。

  四姐妹真真湊齊了一桌麻將,從年頭打到年尾。

  曾經,莫思思埋怨牛保國找這么多女人根本沒時間陪自己。

  但牛保國這個邏輯鬼才卻苦口婆心地勸道:

  “思思,你要試著放下心中的成見。當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可以和姐妹們玩啊,就像小時候有很多小伙伴一起玩,大家無拘無束,都沒有壞心思,多快樂啊。”

  當時莫思思滿頭黑線,心想鬼才和她們玩!

  而且,她從小刻苦學習,根本不知道“小伙伴”的快樂為何物。

  但這年過下來,她似乎體會到了一點。感覺有人一起打麻將、說說話,的確比自己一個人悶著更有意思。

  大奶牛,燒蹄子,白茶小丫頭三人能有什么壞心思呢,莫思思還真沒感覺出來。

  她心里首次冒出一個想法——這些女人難道真可以像家人一樣相處嗎?

  人與人之間的隔閡,有時如大山般難以跨越,有時卻又如窗戶紙般一捅就破,歸根結底只在于內心想法的轉變。

  莫思思,有些悟了。

  農歷二月二,萬物生發,宜“轉運”。

  這天一大早,牛保國叫上葉列娜,來到了牛家祖祠附近的山頭上,說是要帶她~

  觀賞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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