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摘掉頭套的次萬普,與蒙眼只因,走進了一間全方位監控的屋子,牛保國淡淡說道:
“明天再去幫他找個好貨色,看起來盡量年輕干凈,但要得了艾滋的。”
二嘎子的壞笑凝固在臉上,心說:“臥槽,牛爺是魔鬼嗎?”
牛保國把豬排和雞肉挑出來吃了,扔掉叉子,用一臺安全的電腦查看今天的新聞。
很快他皺起眉頭,因為情況又發生了不利變化。
要說誰最想證明小丑是牛保國,那非老燈莫屬。
因為這樣可以轉移矛盾,甚至可以加上陰謀論甩鍋給華夏,從而平復ipu的情緒,成功上位。
為此,老燈團隊可以說是絞盡腦汁在找證據。
首先,他們反復對次萬普莊園以及小丑駕駛過的載具進行技術采集,想通過指紋、dna比對確定身份。
然而,連一根毛都沒找到。
再來,他們想到了動作匹配。
但動作匹配的結果顯示,小丑與牛保國大概率不是一個人。
最后,他們想到了虹膜與面部識別
然而,虹膜是眼球壁中層的扁圓形環狀薄膜,位于角膜和晶狀體之間,在普通攝像頭里根本無法清晰成像。
另外,小丑從踏入莊園起,就一直在高速移動,憑監控攝像頭的幀率,拍出的畫面基本全帶拖影,想得到一張清晰的臉部特寫都難。
但黃天不負苦心人,他們終于通過莊園外的道路監控與路人手機提供的素材,截取到了一些放大修復的小丑臉部特寫圖——分辨率低達100p——經過雙眼、鼻間、下巴尖等有限幾個關鍵點間距的對比分析,得出了小丑與牛保國相匹配的結論。
他們立刻把這“權威”報告發布出來,引起了iguo與ipu的諷刺與怒罵:
“不是吧,眼距相同也能確定是同一個人?我找條狗,如果眼睛和鼻尖的間距與次萬普相同,那能證明次萬普是我的狗?”
“布爾謝特(放屁)!這一定是老燈他們出的報告,大家千萬不要被他騙了,這是陰謀!”
“藍星有80億人,符合這種模糊特征的隨便可以找出幾百萬,這分明是故意誤導。”
……
但不得不說,聊勝于無,這報告在一定程度上加深了“小丑是牛保國”的取信力。
很快,老燈團隊又趁熱打鐵,完全不顧忌“侵害隱私權”會造成負面影響,曝光了牛保國手機定位消失的地點——迦州理工學院。
還曝出了牛保國與夏娜(霍冬)的浪漫愛情,并稱霍冬于事發同一天,也從迦州理工學院神秘失蹤。
更重要的是,他們最后曬出證據顯示:當次萬普被劫走后,戴伊萬與灰宮安全事務長約翰“鬼鬼祟祟”派人尋找過霍冬的下落。
這說明了什么?其中必有蹊蹺!
通過霍冬這位奇女子,他們把牛保國與綁架事件成功聯系上了。
iguo們在羨慕風流宗師艷福的同時,腦洞大開道:“這說明什么?難不成是次萬普見女大學生人美兇大起了色心,于是強搶民女,不料踢到了牛大師這塊鐵板……那這不是活該嗎,淹死在海里都不冤。”
而ipu們迷惑了起來,紛紛要求戴伊萬與約翰出來解釋。對此,戴伊萬和約翰還沒有回應。
“m方已經按《公約》向聯合國提出申請,要求華夏與相關各國進行配合,對牛保國本人以及牛氏集團展開調查……”
看到這里,牛保國感覺有點不妙。
突然,電腦上收到了葉列娜發來的密信,說“霜茹姐姐想和你聯系,很著急,都哭了。”
霜茹又怎么了?難道華夏已經允許那群蠻夷過去調查了?牛保國感覺現在真是一團糟,想了想,還是讓她安排翟霜茹與自己進行視頻通話。
不一會,梨花帶雨的翟霜茹出現在畫面中,桃紅哺裙上有兩片濕跡,應是淚水滴成的。
“發生了甚么事?”牛保國心疼地問道。
“你~”翟霜茹沒說出口,又抽泣了半天。
“到底怎么了,你說啊。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欣寶?還是外人?你告訴我,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你,和霍冬,是什么關系?”翟霜茹哽咽問道,眼中流露出悲凄之色。
冬兒?牛保國悟了,但有些無語,心想她怎么也變得像莫思思從前一樣?
“霍冬是你妹妹。我領諾獎的時候不是提過一個叫‘夏娜’的姑娘嗎?那就是她的瑛文名。”他大大方方地回道。
“她的瑛文名……我居然都不知道……嗚嗚嗚。”翟霜茹一下哭得更傷心了。
“茹兒,到底怎么了?你認識冬兒?”牛保國感覺有點不對勁,發現翟霜茹很反常,以她的脾性,不至于妒忌成這樣啊。
“她……是我女兒!”
啊這!?
牛保國腦袋仿佛遭雷劈了,里面嗡嗡亂叫,難以置信道:“你女兒?你不是說你女兒叫……雯雯嗎?”
雖是這么問,但他已經恍然大悟,全明白了!
原來如此,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難怪她回了趟中州,就不肯再與見我,想必她發現了霜茹和我的關系。當時送她的女弟子說,她回了老城區的一個小區,那八成就是她們以前的住址。
難怪冬兒某些時候讓我感覺似曾相識……原來她雖然長得不太像霜茹,但真情流露時的模樣,很像。
牛保國心如刀絞。
他連葉列娜和向欣開玩笑叫的爹地都難以接受,如何能接受自己真是霍冬的爹地呢,盡管沒有血緣關系,但依然不倫!
一時間,喬峰錯殺愛妻、段譽慘認親妹、虛竹痛苦破戒的三種悲情疊加在一起,直教他懷疑人生!
“啊,造孽呀!”
牛保國一拳砸在大理石茶幾上,寬大厚實的石板瞬間碎裂,從中間斷成兩截,成v形塌砸下去,發出砰隆隆的巨響。
在陽臺外抽煙的二愣子聽見動靜,拎著把黃金ak沖了進來,還以為出事了。
不一會,次萬普也扒開一條門縫偷看,像極了《暗中觀察》的表情包。
“滾回去!”
牛保國吼了一聲,靠在沙發上無奈地閉上雙眼,不知該如何是好。
筆記本電腦平放在他腿上,翟霜茹也見他這無比痛苦的樣子,心中的埋怨消解了,只剩下無盡的自責。
“這都是我的錯。
“她本來叫白雯,我害怕白忠玉找到她,所以逼她改了名字。她本來是夏天生的,我故意改成了霍冬……嗚嗚~
“她恨我,所以才和我這么疏遠,我不配做媽媽,嗚嗚嗚……”
見她如此悲傷,牛保國心痛極了,安慰道:
“霜茹,這不怪你。我知道你想和我說起你女兒,但我不耐煩,不想聽,所以才釀成今天的惡果。這是我的錯。”
翟霜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嘴硬、身硬、哪哪都硬的男人認錯,只感到有股鐵漢的柔情溫暖了內心,可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她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對他!
呼~牛保國長吐出一口氣,使混亂的心神靜定下來,說道:
“你別多想了。我會和冬……我們的女兒說清楚的,讓她忘記以前的事,以后只認我作爹。”
他做出了艱難的決定,但一想起霍冬肚里的“外孫”,又糾結起來,心想難道要讓她打掉孩子不成?!
聽他這么說,翟霜茹感到安慰,但隨即心亂如麻地想:
“他這么做,雯雯肯定會很傷心吧。這孩子本來就可憐,性格孤僻,天天撲在科研里沒有生活,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愛情,難道要被我毀了?!”
牛保國沉吟片刻,又道:“女兒她,現在不知道跟誰跑到海上去了,我會想辦法找到她的,一切到時候再說。你別胡思亂想了。”
聽見這話,翟霜茹立刻道:“雯雯是被她爸爸帶走了!我千方百計阻止他找到雯雯,可他還是找到了。”
想起那個毀掉自己前半生的雙面人,她臉色煞白,又說:
“白忠玉前不久給我發了一個海島的坐標,說讓我去那里過年……一家團聚。我覺得他在用雯雯威脅我,怎么辦,我要報警嗎?”
原來是他爹帶走她的……牛保國心中一個醋壇子剛平,另一個醋壇又打翻了……還想和我的女人一家團聚?
本來還在查你,現在正好做個了斷。
他說:“把坐標發給我,我會去把女兒帶回來的。”
翟霜茹擔憂道:“你要自己去嗎?他殺人不眨眼,會不會有危險啊?”
牛保國漠然不屑道:“就憑他?你放心吧,在家好好等著我,乖,別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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