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遭人妒是庸才，像顧賦業這樣光芒萬丈的人物，難免會被一些嫉妒心強的小人在心里默默的記恨，他們平日未必會把真實想法表現出來，說不定還會在顧賦業死后裝模作樣的惋惜。
朱秘書見傅承淵想來想去老半天，還是把嫌疑人范圍鎖死在在了H大里的老師同學身上，只好再次強調了一遍她的調查結果。
“傅總，我詢問過許多人，他們的說辭非常一致，都覺得顧賦業為人非常和氣，不僅平日跟同學們相處的非常好，就連老師也對他贊譽有加，矛盾的苗頭一旦出現，就會被他給巧妙化解了，他的脾氣好是有口皆碑的。”
這樣的人很難得罪誰，就算真的存在過傅承淵所說的情況，那些曾經陰暗過的小人也該被顧賦業陽光普查般的燦爛性格給感化了。
傅承淵聽到這里，先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頭，然后才對朱秘書說：“你好像是話里有話。”
“有么？”小陳吃了一驚。
他們說話的時候，他就在邊上旁聽，而且聽得特別認真，但他愣是半點不對勁的地方也沒發現。
聞言，朱秘書卻是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傅總，我確實有一點意外發現。”
傅承淵跟她相處這么久，早就知道她不是愛拐彎抹角的人了，因此在她不住強調顧賦業在H大里的同學老師都沒有嫌疑的時候，思維就已經非常活絡的向外延申了，不過是沒表現出來罷了。
從朱秘書如此謹慎的表現來看，那個意外發現必然不簡單，他問的太過直接強硬的話，保不齊會起到反效果。
傅承淵見朱秘書還是臉色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追問道：“這個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么？”
“不對勁的地方倒是沒有，只是我有些地方實在是不敢肯定，還是得傅總你親自去看看才好。”朱秘書之所以非跟來不可，也是出于這點考慮，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直接說出來的話，傅承淵會受到怎樣的沖擊。
說不定這會直接擊垮傅承淵的世界觀，甚至影響到他的心理狀態，到時候工作保不住是小，傅氏都沒人管了就真得麻煩了。
傅承淵見狀，也沒再為難朱秘書，只說：“那好，我就去看看吧，是去H大么？”
朱秘書是從提到H大的時候才開始變得欲言又止的，他篤定問題就出在那個象牙塔般的大學校園里。
大半夜的，小陳開車載著他們往H大的校區趕，一路上好奇心膨脹到了快爆炸的地步。
傅承淵看起來冷靜，思維其實活躍了一路，朱秘書是見過世面的，商場上的大風大浪都未必能讓穩重慣了的她眨一下眼睛，這得是什么驚世駭俗的發現才能讓她連說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