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229章 傅兆琛為方知霖做打算
  飯后,傅兆琛開車載著盛以若和容琳去了玫瑰葡萄園。

  到了園子門口,他抬頭便看見方知霖的跑車停在停車場。

  傅兆琛有一臺湖藍色的布加迪,方知霖也有一輛,不過是極其騷包的紅色,而眼前的紅色布加迪就是方知霖的。

  他開的是黑色的歐陸,低調盡顯,而隨行的則是商務車。

  盛以若看傅兆琛對著一臺紅色的布加迪看,她嗤笑,“你的不是藍色的?不會真被偷了,換了膜?”

  傅兆琛輕笑,“沒有,方知霖也在。”

  盛以若心想原來這車是方知霖的。

  傅兆琛則對容琳說,“媽,咱們進去吧,季沉去拿小筐去了。”

  一行人一進去就看到方知霖在一旁不遠處的葡萄架那拿著剪刀剪一串葡萄,而他身前像是有個女人。

  傅兆琛扯了扯嘴角,“方知霖?”

  方知霖被突然叫名字,嚇了一跳,一串葡萄掉在了地上,他回頭就看傅兆琛領著盛以若,還有盛以若的母親容琳站在那看著他。

  而傅兆琛的身后還跟著一群保鏢。

  一種被捉奸的感覺油然而生。

  陳晚檸探頭出來看到了盛以若和容琳,她激動地推開方知霖快步跑了過來,“容伯母....”

  方知霖站在地籠處,一個重心不穩就被陳晚檸給推坐在了地上,他的樣子十分滑稽。

  傅兆琛見此,笑得爽朗,“嘖,我們方總這是掉進了愛情的大坑了?”

  方知霖拍了拍黑色休閑褲上的土,他嗤笑,“還不是一嗓子嚇我一跳。”

  傅兆琛走過去伸手遞給方知霖,方知霖握住,傅兆琛一拉將人拉了起來。

  傅兆琛掃了一眼葡萄園,調侃方知霖,“你又沒做虧心事,心虛什么?”

  方知霖看著陳晚檸淚眼婆娑地拉著容琳的手說話,他也很驚喜,“容伯母好了?”

  “差不多了,”傅兆琛雙手插進休閑褲的口袋,“她現在狀態不錯,已經答應和我們回寧城了,只是不愿意住到平寧莊園去。”

  方知霖對此倒是不意外,“嗯,容伯母一定想回芙蓉景苑等盛伯伯回來。”

  說完,他闊步過去與容琳寒暄。

  傅兆琛挑眉看向陳晚檸,又瞟了一眼方知霖,“陳小姐,我岳母要搬回芙蓉景苑住了,你愿不愿意搬到芙蓉景苑陪陪她?”

  盛以若這段時間一定是住在芙蓉景苑的,他也可以陪著,但是白天他和以若可能要去公司處理事情,如果開酒吧的陳晚檸可以住到芙蓉景苑,那么她白天就可以陪著容琳。

  畢竟,酒吧的營業時間是晚上19點30以后了。

  有知根知底相熟的人陪著容琳,他和盛以若會更放心,而且傅兆琛也是幫方知霖一把,等到盛謹言回來后,他大可以撮合他岳父岳母認陳晚檸做干女兒。

  這樣一來,陳晚檸那不堪的家就會被淡化很多,有盛家支撐,陳晚檸嫁給方知霖也是體面的,圈子里的閑言碎語就會少很多,再漸漸平息。

  等到盛以夏離了婚,自然也回到芙蓉景苑住,那樣容琳更不會覺得孤單了。

  陳晚檸忙不迭的點頭,“好啊好啊,我現在也沒住家里,住在自己的公寓,我酒吧生意都在晚上,我白天可以陪著容伯母。”

  陳晚檸和盛以若自小就認識,她一直都是盛家的常客,容琳和盛謹言待她極好,她也一直羨慕盛家的家庭氛圍。

  以前,上學放暑假的時候,她偶爾也在盛家小住,那時候她還能看到讓她臉紅心跳的盛家三哥。

  方知霖,“......”

  他一個勁兒地給陳晚檸使眼色,但陳晚檸視而不見,后來索性偏過頭挽住容琳的胳膊,“容伯母,我現在的性格還是鬧騰,你可千萬別嫌我煩。”

  容琳拍了拍陳晚檸的手,“怎么會呢?我和你盛伯伯一直當你做干女兒的。”

  方知霖聽到這臉徹底垮了。

  盛以若看了看方知霖難看的臉色,她清了清嗓子,“智霖哥,芙蓉景苑的客房好多,要不你也搬進來住?”

  傅兆琛忽而攬住了方知霖的肩膀,他嘴角微微上揚,“要不你也住過去?”

  他語氣調弄,言語聽著正常其實暗藏玄機。

  方知霖得多不知深淺住到盛家的芙蓉景苑里去,他以什么身份住進去?

  他輕咳了兩聲,“你們夫妻倆慣會拿我打趣。”

  傅兆琛垂眸偷笑,壓低了聲音,“憋個把月應該沒啥大事兒吧?”

  方知霖扣住傅兆琛的手腕用了十足的力氣,他很有幾分咬牙切齒地低聲反駁,“你又不是沒憋過,你不是知道那滋味?”

  自打知道盛以若懷孕后,傅兆琛是結結實實地憋了一個多月,晚上的折磨讓他沖了不知道多少次冷水澡。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

  傅兆琛舔了下嘴唇,他自鳴得意,“頭三個月過去了,哥們兒我一下有了大概三個多月的性福時光,月份大了再憋。”

  方知霖,“......”

  陳晚檸和盛以若一人挽著容琳一只胳膊,親親熱熱地去采摘葡萄。

  后面跟著傅兆琛帶過來的保鏢。

  方知霖看著傅兆琛來個度假別墅就呼啦啦地帶了一群保鏢,這架勢拉得有點大,他挑眉,“你這是防著你那個倒霉姐夫?”

  傅兆琛冷笑出聲,“夜遇城哪配做我的姐夫,他馬上和盛家就沒關系了。”

  方知霖攥緊了手中的手套,目視前方,笑容卻玩味,“昨天那場聲勢浩大的收購,是不是你給夜遇城做的籠子?”

  傅兆琛哂笑,“很明顯嗎?”

  “之于別人不明顯,但是蕭菲一出現,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方知霖嘴角上揚,“蕭菲可是你的女兄弟。”

  傅兆琛揉了揉眉心,嗤笑,“她可不想跟我做兄弟,她想和我做親戚。”

  方知霖翻了白眼,“祁曜那瞎眼的發現不了蕭菲的美,趁早讓她死了這條心。”

  他忽而又笑出了聲,“哎,我好想看看夜遇城知道真相后如....喪家之犬的樣子。”

  傅兆琛捻了下手指,“他現在就不好過。”

  醫院內,盛以夏依舊故我的不搭理夜遇城,任由夜遇城說什么,她都面無表情。

  夜遇城垂眸,“以夏,你到底要怎么樣?”

  “我已經找律師擬定了離婚協議,”盛以夏聽夜遇城說了好久才說了第一句話,“咱們倆結婚前的財產是公示過得,我只要我爸媽給我的那些,至于婚后財產,你公司的股份我不要,你的那些房產,你給我買的珠寶我也不要。”

  夜遇城絕望地閉了閉眼睛,“伊伊,我在你心里是個愛錢如命的人嗎?”

  盛以夏瀲滟一笑,“你不是?你不是干嘛處心積慮的收購盛榮集團?”

  她偏頭看向窗外,“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夜遇城對盛以夏趕他走,他無動于衷。

  盛以夏抬眼看向他,“夜遇城,我現在和你呆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覺得無比惡心,求你發發善心,饒了我吧!”

  夜遇城攥緊了手。

  忽而,有人敲門。

  夜遇城的保鏢推開一點門縫,“先生,太太的律師來了,您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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