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239章 兄妹通話,他要去瑞士找顧小姐?
  顧念接通了電話,她將手機放在了耳邊,聽筒里傳過來一個低沉磁性,十分動聽的男聲。

  這個聲音,她覺得很熟悉。

  “君寒,你怎么不接電話?我不知道怎么了?”

  傅兆琛看著外邊漸漸濃稠的夜色,他心亂如麻,“我剛才又心悸了,那種感覺就像斯瑜出事的時候,我給賀羽打電話問了陳溪心臟移植后的情況,賀羽說出現了排異反應。”

  “君寒,你是知道的,我潛意識里總覺得顧念就是傅斯瑜,她還活著,她還好好的,”傅兆琛伸手按了按眉骨又按向眉心,“可就在剛剛那種感覺又來了,我好害怕,我怕顧念不是斯瑜,我怕陳溪有事,我留不住斯瑜的心臟。”

  傅兆琛眼圈泛紅,“若是斯瑜的心臟不跳動了,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留存的....就都沒有了....”

  顧念聽著這些名字,她心里很亂,她覺得呼吸都變得壓抑又痛苦,但她又不知道因為什么?

  傅兆琛將手機從耳邊拿開,他認真地看了看手機,確實還在通話中。

  他又將手機舉到耳邊,“陳君寒,你啞巴了?你怎么不說話?”

  顧念匆匆回神,她囁嚅片刻才說,“您好,陳君寒先生受了槍傷,他人還沒有醒過來。”

  傅兆琛大腦一片空白,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是傅斯瑜。

  他大腦短時出現了斷片,直覺脊背密密麻麻地爬上了一層冷汗,他站在那遲遲不敢開口。

  忽而,他感覺一雙手臂纏到了他的腰間,柔軟的胸脯貼在了他的脊背上,“老公,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傅兆琛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捏住了盛以若環在他腰間的雙手。

  他穩著心神,“您好,君寒哪里受傷了?”

  “是腹部,不過您不要擔心,子彈已經取出來了,而且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人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說話間,顧念擔憂地看向了陳君寒,她眼眶又蓄滿了眼淚。

  傅兆琛咬了下嘴唇,又沉著地問,“我想知道陳君寒是怎么受傷的,是誰傷了他?”

  顧念心中的愧意密密麻麻的攀了上來,壓得她心臟絲絲縷縷地疼。

  她長舒了一口氣,“陳先生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當時有流竄于歐洲的劫匪搶我們的手提包,里面有我們近期的研究數據和報表。”

  顧念越說聲音越小,“當然還有我們繼續游學歐洲的財物,當時情況緊急,陳君寒先生為了救我,替我擋了子彈。”

  “我....我當時都嚇傻了,”顧念眼中的淚不住地往下掉,“當時他滿身是血...我以為他要死了....我很慌亂....我....”

  傅兆琛捏緊了盛以若的手。

  盛以若感覺手上的痛感絲絲縷縷的傳了過來,很痛,是那種掐痛。

  可她也感覺出了傅兆琛的反常,她忍著沒出聲。

  傅兆琛難以形容現在自己的心情,一方面他想多聽聽顧念的聲音,確切地說是想聽聽傅斯瑜的聲音。

  另一方面他聽到自己的好兄弟為了救自己的親妹妹中彈,而生死未卜,他覺得愧疚。

  若是,一命換一命,那應該是他傅兆琛。

  當年他痛失傅斯瑜的時候,他就非常怨恨自己,他不應該那么賣力的學習,提前修滿學分選擇了美國留學,若是他放慢一下自己的腳步,跟著傅斯瑜去英國,那一切都不會發生。

  最后,傅兆琛放棄美國的學校去了英國。

  這是對他自己一種懲罰,也是對他心靈上的一種煎熬,他在失去妹妹的土地上感受著抑郁癥和失語癥的折磨,雖然痛苦,但那都是他應該承受的。

  “冒昧地問一下,你是?”

  心中已經篤定了她是顧念,她也是傅斯瑜的傅兆琛還是穩著心神問出了口。

  顧念啞著聲音說,“我叫顧念,是劍橋大學的游學學者,這次游學完成,我的數據和論文發表后,我將受聘劍橋大學任教。”

  傅兆琛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他沉吟片刻才開口,“顧小姐,我...我這幾天安排下手頭的工作和家里的事,我就飛去英國,麻煩你再照顧陳君寒幾天。”

  他干咽了一口,“顧小姐,我可以留一下你的手機號碼嗎?”

  傅兆琛心跳如鼓,他下意識又攥緊了盛以若的手,“顧小姐....”

  盛以若,“......”

  顧念毫不遲疑地報出了她的手機號碼,“0044-07955362724”

  傅兆琛嘴角微微上揚,“到了瑞士,我聯系你。”

  顧念點了點頭,忽而她又想到她的手機號碼是英國的,長長的一段數字,她擔心這位先生記不住。

  “傅先生,你不用筆記一下嗎?”

  傅兆琛啞聲說,“我妹妹常常和我說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可我多年心算和速記的習慣,已經把號碼記住了。”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顧念也常常說這句話,不過是對萊諾,是對她的教授說的。

  她轉念一想,這位傅兆琛先生應該是個頂聰明,也有學術見地的男人,就憑他掌握了心算和速記就可以推斷出來。

  “好,那先這樣,等你到了瑞士就聯系我。”

  顧念長舒了一口氣又說,“我讓我的男朋友萊諾去接你。”

  傅兆琛皺了皺眉隨即說,“好。”

  顧念掛了電話,傅兆琛的失落感和興奮勁并存,他晃神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背后的可人兒出聲,“傅兆琛,你現在能把我手松開了吧?”

  傅兆琛這才低頭看他將盛以若的手都掐紅了。

  他忙松了手,順勢將手機放在旁邊的茶幾上。

  他轉身將盛以若抱進懷里,“老婆,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盛以若眼中盡是朦朧的眼淚,她聽傅兆琛的話是斷斷續續的,因為之前沒聽到,她也沒聽見對方的人說了什么。

  她只是聽出傅兆琛近期要去瑞士,還有去見一位顧小姐,他還記下了那位顧小姐的電話號碼,用的速記。

  傅兆琛歉疚地拿著盛以若的小手吹了吹又揉了揉,“我錯了,老婆,你別哭啊!”

  “傅兆琛,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盛以若掃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我懷孕了,變得不好看了,你就喜歡上什么顧小姐了,對不對?”

  傅兆琛覺得盛以若憨憨的,他笑問,“你剛才不是聽到了?”

  盛以若要掙脫出傅兆琛的懷抱,卻被他抱緊了幾分,“老婆,君寒出事了,我得趕過去,至于顧小姐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顧念,那個和斯瑜長得一模一樣的顧念。”

  盛以若這才想起來那個長得像傅斯瑜的女人確實叫顧念。

  她最近事情多,已然忘了這件事。

  盛以若轉身環抱住傅兆琛,“那你什么時候走呢?君寒哥受傷了?”

  “小傷,沒什么大事。”

  傅兆琛神情緊繃,他伸手捋著盛以若的頭發,“我安頓好寧城的事情就過去。”

  盛以若雖然不舍,但她也知道傅兆琛一定要去瑞士的。

  傅兆琛啞著嗓子,興奮地告訴她,“以若,顧念一定是斯瑜,她的聲音和斯瑜一模一樣,我這次過去一定要和她做dna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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