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285章 傅兆琛感知到了危險
  夜里,傅兆琛收拾行李,而今北疆還很冷,遠不如寧城溫暖。

  盛以若拖著笨重的身體去衣帽間取出了羊絨大衣,圍巾、手套還有毛衣,傅兆琛過來抱住盛以若,他覺得他的手臂就要環不住珠圓玉潤的她了。

  傅兆琛輕輕地撫摸了下盛以若的肚子,“小兔,我自己收拾,你回床上躺著看著我收拾。”

  盛以若將衣物交給傅兆琛,她偏頭靠在傅兆琛的肩頭,“老公,不知道為什么你這次去北疆,我心里不踏實,總覺得心慌。”

  傅兆琛將衣物扔在一旁,他將盛以若攬進懷里,下巴抵著她光滑的額頭,輕聲軟語,“老婆,你這是產前焦慮,又因我是去接爸爸和二哥,你感到既期待又害怕才會產生這種復雜的情緒。”

  他探唇過去吻了吻盛以若鼻尖上的褐色小痣,“別怕,最多三天,我就把爸爸和二哥帶回來了,說不定還有你三哥盛以溟。”

  盛以若神情一頓,她啞聲,“真的?”

  “嗯,”傅兆琛的大掌摩挲著盛以若的后腦勺,他柔聲說,“他有苦衷也有目的,他不是故意冷落你們的,人一旦走進了死胡同就很難走出來。”

  盛以若眼角濕潤,“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傅兆琛悶笑,“對,所以我也不是圣人,事情若是發生在我身上,我或許也會亂。”

  盛以若抱著傅兆琛的腰,“我知道秦伯伯他們懷疑你的時候,你很生氣,可我沒辦法說服他們。”

  夜遇城造成的連鎖反應太強了,他們對傅兆琛警惕也是應該的。

  傅兆琛探身過去吻住了盛以若,他含弄著她的唇瓣,唇珠,舌尖,他的吻帶著繾綣與不舍。

  盛以若舍不得離開他,他又何嘗舍得離開她的身邊?

  哪怕一天,哪怕一時三刻,他都不想。

  可有些事,他一定要去做。

  親吻了良久,傅兆琛有了反應,而盛以若也胸脯起伏。

  傅兆琛理智回歸,他松開了盛以若,“乖,等我回來,我陪著你進產房。”

  話音落,他將手覆在了盛以若圓滾的肚子上,“以若,我愛你。”

  盛以若哭了,啞聲,“我知道,我也愛你,很愛。”

  傅兆琛像哄孩子一樣將她抱緊,圈在懷里。

  收拾好行李,傅兆琛又給盛以若洗澡按摩,哄睡她以后,他才去書房處理工作。

  傅兆琛雖然體力好,但他也會覺得疲憊,心累占了很大一部分。

  有時候他覺得是不是做男人就會累,后來他才發現不盡然,是做一個成功人士會很累,尤其是背負家族榮耀使命的男人會更累。

  而他無一例外都占全了,他要兼顧自己的集團公司作出成績,又要參與瑞馳的決策工作為接手瑞馳做準備,還有他要照顧他和盛以若的小家。

  然后,他還要不遺余力地追尋盛謹言和盛以珩的下落,對付夜遇城又要防范夜遇城。

  這都是他必須做的事,一為傅家,二為愛人盛以若。

  想到這,傅兆琛端著馬克杯去泡咖啡,他掃了一眼樓下,就見路燈下一輛賓利慕尚停在那。

  這輛賓利慕尚是鐵皮灰的車身,傅兆琛認識那輛車是夜遇城的。

  他接熱水的手頓了頓,“夜遇城怎么跑到我家門口來了?”

  想到這,傅兆琛放下馬克杯,走過去打開了窗。

  夜遇城見一個房間的身影像極了傅兆琛,他推門下車,他站立在那,筆挺又堅決,像冬日里的柏樹。

  傅兆琛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他神情慵懶。

  只是兩個男人在夜色中的對視森冷又帶著對峙的意味。

  傅兆琛勾了勾嘴角,看夜遇城的眼神猶如看喪家之犬,帶著譏笑,而夜遇城平靜無波的眼神像寒潭一般,幽靜卻深邃不底。

  傅兆琛收起笑容,他感覺出夜遇城的偏執與怨憤。

  夜遇城忽而朝傅兆琛笑了,他露出了牙齒卻笑得違心。

  傅兆琛垂下眼眸,思忖片刻轉身離開前關窗,而后拉上了窗簾。

  他一個電話就打給了盛以夏,“大姐,還沒休息?”

  盛以夏還在研究新銳畫家的個人材料和作品風格,她舉著電話問,“還沒有,怎么了?”

  傅兆琛手指輕扣桌面,“大姐你今天見過夜遇城沒有?你惹怒他了?”

  盛以夏,“.…..”

  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后,傅兆琛陷入了沉思,而后才說,“我知道了。”

  盛以夏不解,“兆琛,你為什么問這個?是出了什么事嗎?”

  傅兆琛啞聲,“夜遇城抽風跑到我家門口來了,呆了有一會兒才走。”

  盛以夏微微皺眉,“兆琛,你最近要小心一點,他那個陰晴不定的,許是生意上不順,又想遷怒你?”

  傅兆琛含糊的答應著,但他內心深處卻不這么認為。

  夜遇城的眼神里透著清冷的殺意,他不會因為盛以夏扔了花或者他生意不順而生出那樣的眼神。

  想到這,傅兆琛想到了秦司時,“大姐,你有沒有想過拜托夜遇城最好的方法是你再婚?”

  他沉聲,“徹底斷了他的心思,離開他你也可以更幸福,難道不是對夜遇城更大的報復嗎?”

  盛以夏閉了閉眼睛,“兆琛….”

  傅兆琛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無奈,“大姐,秦司時是個不錯的選則,你可以考慮一下。”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傅兆琛又回想了一遍夜遇城的眼神,不寒而栗。

  他又給秦司時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秦司時的聲音十分沙啞。

  “妹夫,找我有事?”

  傅兆琛,“.…..”

  他嗤笑,“過了這么久,秦總的做我姐夫的春秋大夢還沒醒呢?”

  秦司時嘴角抽了抽,他咳嗽了兩聲,“人要是沒有夢想和咸魚有什么分別?”

  傅兆琛笑得爽朗,“你這是怎么了?感冒了?”

  秦司時身體力行地踐行了什么叫病來如山倒,“昨天淋了雨感冒了。你明天動身去北疆?”

  傅兆琛仰靠在沙發椅上,“對,臨走有件事兒交代你。”

  秦司時又咳嗽了幾聲,“你不要秦司遠陪你去,說是照顧好傅家,我沒人要照顧,我陪你去。行李,我都收拾好了。”

  傅兆琛哂笑,“你這是怨我嘍?你弟秦司遠淋個雨都知道賣慘,你都淋雨感冒了還不去賣慘,等什么呢?”

  秦司時,“.…..”

  而后,傅兆琛將夜遇城在他家門口的事兒告訴了秦司遠。

  “我建議你搬去芙蓉景苑,你要帶人過去,夜遇城一定知道我是去接我岳父和大舅哥的,我怕他對岳母和大姐下手。”

  傅兆琛言語誠懇,“再有,你也學學你弟弟,到大姐身邊去刷一波存在感。”

  秦司時突然覺得有些醍醐灌頂,他咬唇,“好,那誰陪你去?”

  “我兄弟,祁曜,方知霖還有杜自持,你放心,我帶去的人很多。”

  傅兆琛做事周全,秦司時知道,他道謝,“謝了,等我成了你姐夫,天天請你喝酒。”

  “別介,那時候你還是想想怎么戒酒備孕生孩子吧!”

  傅兆琛掛了電話,起身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傅兆琛準備動身去北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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