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303章 傅兆琛:這個女人在哪里見過?
  傅兆琛是一個很細致又細心的人,可他也是一個愛干凈的男人。

  他細致地給盛以若清理惡露沾染的地方,他的眼神干凈不帶欲色,看到盛以若撕裂的縫合口,他眼眶泛紅。

  傅兆琛手微微有點抖,“疼不疼?”

  盛以若看著天花板搖頭,“不疼,還挺舒服的。”

  傅兆琛輕笑,而后像是訴說誓言,“老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一輩子太長了,你還是只爭朝夕吧!”

  盛以若聽出了傅兆琛聲音有點抖,她笑著打哈哈。

  傅兆琛又換了水擦洗干凈,他幫盛以若整理好褲子,而后將隔尿墊和污水倒掉。

  他洗手回來的時候,盛以若坐在床邊看著嬰兒床里的寶寶。

  盛以若的神情很暖也很溫柔,微光之下是慈母的光輝。

  “老婆,你以后不會喜歡他,不喜歡我了吧?”

  盛以若哂笑,“怎么會,你們倆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這個男人還包含很多人,這一點傅兆琛一直都知道,比如她的父親,她的兩個哥哥。

  傅兆琛拿出稍厚一點的睡衣給盛以若,“你先穿上,我去看看他們聊得怎么樣了。然后,我們就搬到樓上去。”

  盛以若點頭。

  傅兆琛推門出去就見保鏢季沉倚著門在打瞌睡,他踹了一下季沉的小腿,“你回去睡,讓徐世過來。”

  季沉跟著傅兆琛去了北疆,長途奔波,沒有精神是必然的。

  傅兆琛又對其他人說,“都精神點,以若和我兒子不能出一點閃失,提高警惕。”

  說完,他推開一旁會客室的門,里面很熱鬧,所有盛家人都到齊了,還有坐在盛以夏身邊的秦司時。

  傅兆琛走過去,“爸,媽,以若已經清理好了,我去護士站要床,我們搬到樓上去吧。”

  此時,傅兆琛叫爸媽已經不單純是指傅辰和南藝了,還有盛謹言和容琳。

  父親母親,岳父岳母,四人均在場,對于傅兆琛而言很榮幸,妻子生子,雙方長輩都在,他很幸福且家庭和睦。

  秦司時此時真的很羨慕傅兆琛,他看著傅兆琛得意樣子拉過了盛以夏的手,他小心的把玩,輕聲地說,“姐姐,給我一個和你成為一家人的機會,行嗎?”

  盛以夏偏頭看向別處,抽回了手,“我不是和你。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

  秦司時怔了片刻,他不明白以若生產那天,他明明感覺到了盛以夏的松動,怎么這會兒她又變得這么尖銳了?

  他怎么又被她排除在外了?

  想到這,秦司時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盛以夏卻聽到了,她心緊縮了一下,挺疼的。

  傅兆琛安排好一切,推著盛以若轉病房,而南藝則抱著寶寶跟在后面。

  其他保鏢拿著東西,呼啦啦的一群人跟了著。

  這時,一旁的病房閃出一個女人,女人抱著孩子,身邊跟著育嬰師。

  傅兆琛掃了一眼她懷里的襁褓,又無意地看了一眼那女人,他頓住了腳步!

  不知道為什么傅兆琛覺得他似乎在哪見過這個女人,像是有過一面之緣。

  只是他在哪見過,他一時想不起來了。

  傅兆琛見過道推床過人有些窄,他就站在那等女人過去。

  女人看了一眼傅兆琛,她就緊著腳步往前走,她抱著孩子過去的時候,襁褓里的嬰兒大聲的啼哭。

  傅兆琛下意識地看向包被里的孩子,孩子長得很白凈,雖然也是剛出生的小孩,但是已經有一根一根不密卻很長的眼睫毛了。

  他小時候眼睫毛就很長又密,南藝說他剛出生時眼睫毛也是一根一根地很稀疏,后來就又長又密了。

  寶寶的嘴巴張著,哭聲很大。

  不多時,南藝懷里的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

  女人看向了南藝懷里的孩子,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后才對育嬰師說,“走吧,不是預約了洗澡嗎?”

  南藝哄著寶寶,“奇怪,他們家洗澡怎么讓產婦抱著孩子?”

  她不解,“再說了,不是護士來接孩子去洗澡嗎?”

  南藝見傅兆琛一直盯著那個女人看,她有些生氣,她伸手扯了一把傅兆琛的西服外套,“她長得比我好看?”

  傅兆琛忙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妻子,“瞎說,她都沒你白,哪里好看?我喜歡膚白貌美大長腿的。”

  盛以若哂笑,“那你還看?”

  傅兆琛見女人腳步急切,神情也慌張,他才回答,“我是看她懷里的孩子,長得比咱兒子好。”

  盛以若翻了個白眼,“以后他長成帥哥,我就讓他鄙視你。”

  傅兆琛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盛謹言看著夫妻倆有說有笑的,對傅辰說,“小兩口感情還挺好。”

  “蜜里調油!”

  傅辰背著手又說,“兆琛把以若護得緊,那可是他的心肝寶貝。”

  “既然如此,別讓我女兒受委屈,”盛謹言垂眸,“不然,我們家去父留子也是有先例的。”

  傅辰,“......”

  他倒是真挺過盛謹言懲罰了他大伯,但善待了他大伯留下來的孩子。

  只是,盛謹言的大伯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他兒子傅兆琛卻是個對妻子體貼愛護的男人,怎么可能到了去父留子的地步?

  傅辰完全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到了最頂尖的病房,環境都好了很多。

  傅兆琛安頓好了盛以若,讓她趕緊睡一下,因為孩子喝了奶也在睡,他覺得是盛以若補眠的好時候。

  此時,他才倒出時間和秦司時道謝。

  “謝了,那天虧得你幫忙。”

  傅兆琛鄭重地叫了一聲,“姐夫,以后有用得著我助攻的地方,盡管開口。至于,助攻什么,你比我清楚。”

  秦司時眉眼含笑,卻又有些苦澀,“那天,我真的是手忙腳亂。若是我有機會做父親,我一定向你取經。”

  說到這,傅兆琛緊繃下頜,“我也不合格,陰差陽錯,沒能在以若身邊陪產。”

  秦司時開始講述那天抱著傅明煊的心情,而后又說了在病房里給傅明煊吐羊水的慌亂經歷。

  “你明白那種感受嗎?”

  秦司時比劃著,“那么小,那么軟的一團,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處理,我怕自己手重了弄疼他。”

  傅兆琛皺著眉,“你說隔壁的育嬰師幫了你,她還抱了我兒子?”

  “嗯,”秦司時神情微微一頓,而后拍了拍傅兆琛的肩膀,“你太草木皆兵了,我看了孩子的手腕帶,是盛以若之子,沒抱錯。”

  秦司時哂笑,“你以為貍貓換太子啊?古代?”

  傅兆琛舔了舔嘴角,想到手腕帶和出生證明,顯然不會有什么紕漏,畢竟,秦司時做了這么多年生意,一定是注重細節的人。

  他又問,“那個產婦的孩子也吐羊水嗎?那孩子長得怎么樣?”

  秦司時還沒回答,傅兆琛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他小叔林景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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