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兆琛買了很多禮品還有盛謹言喜歡喝的紅酒去了芙蓉景苑。
傅兆琛開得蘭博基尼Nova,剛進大門就見開著紅色布加迪的盛以溟緊跟其后的來到了停車場。
傅兆琛看了眼后視鏡,心里有怨氣,因為盛以若說她的啟動資金是從盛以溟那借的,借錢是要還的,所以,盛以若是在給自己斷奶了,跟他斷的卻是情。
他下車,盛以溟也下車。
傅兆琛跪了大半宿膝蓋都腫了,走路不方便,他抬眼看到盛以溟鼻青臉腫的,向他走過來的腿腳也不利索。
他皺著眉,想笑又笑不出來。
盛以溟挑眉,“看什么看,我這頓揍還不是拜你和盛以若所賜?我最冤!”
“你攛掇我和以若離婚,你哪冤啊?”
傅兆琛沒好氣地懟盛以溟。
盛以溟指了指傅兆琛,“你丫真活該,都這樣了還沒認識到問題所在呢,以若不跟你離婚跟誰離婚!”
說完,他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
傅兆琛只能招呼傭人搬東西,他也腿腳不方便的往主樓客廳去。
盛家的兒女除了盛以若都在,當看到一瘸一拐的盛以溟身后跟著一拐一瘸的傅兆琛的時候,秦司時和盛以珩嘴里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就連盛謹言都覺得想笑,但他還是壓下了笑意。
盛以夏皺眉,“爸,你和傅叔叔也太狠了吧,下手都這么重!”
盛謹言撓了撓眉尾,而后哂笑,“你傅叔叔打拳很厲害,兆琛明顯沒挨揍,估計被罰跪了。”
眾人,“......”
容琳起身去扶傅兆琛,盛以溟卻伸手過來,“媽,我都走不動了!”
容琳瞪了一眼盛以溟,繞過盛以溟扶住了傅兆琛。
“兆琛,你爸下手怎么沒輕沒重的?他罰你跪著了?”
“還好,就跪了大半宿!”
傅兆琛垂眸,“媽,我不想和小兔離婚,可她想,我現在不知道怎么辦了。”
盛以溟伸手的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圈,而后插進了西褲口袋里,一瘸一拐的走到沙發邊上,還是盛以珩搭把手讓他坐下。
盛以珩笑著問,“這是抽的滿身是傷啊?”
盛以溟敢怒不敢言地點了點頭,“老頭兒下手是真狠,我八成真是爸和媽撿回來了的,我現在好像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盛謹言看他們兄弟倆嘰嘰咕咕的,也懶得搭理。
他起身,“兆琛來了,咱們開飯吧!”
傅兆琛以為盛謹言會刁難他,結果沒有。
一到飯桌,傅兆琛才發現一桌子菜都是他喜歡吃的。
容琳一直招呼傅兆琛吃菜,至于他和以若的事,根本沒人提。
盛謹言拿著傅兆琛帶過來的好酒,“嗯,這酒現在不多了,找這酒費一番心思吧?”
他拿出一瓶遞給管家,“放到酒房去,等以若回來團聚了,我們再喝。”
傅兆琛怔然的看向盛謹言,眼神里帶著感激和不解,他啞聲,“爸....”
“先吃飯,吃完飯到我書房談!”
盛謹言拍了拍傅兆琛的手背,讓他吃飯。
倒酒的時候,盛以溟卻推了,“我在喝藥,不能喝酒。”
盛以夏,“你喝什么藥啊?”
盛以溟,“......”
他輕咳了兩聲,“咱爸把我打出了內傷,我喝活血化瘀的藥。”
盛謹言輕哼,“別嘚瑟,抓緊吃飯,不然....”
盛以溟無語搖頭,開始專心做起了干飯人。
飯后,盛謹言和傅兆琛去了書房。
傅兆琛上來就認錯,卻被盛謹言打斷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和以若都有錯。這個,我們不說了。”
盛謹言嘆了口氣,“我和你爸是過來人,幫你分析下你倆鬧成這樣的原因。”
“第一,你比以若大四歲,雖然年長但也年輕氣盛,吵架喜歡說狠話,你放肆的說,她認真的聽,一個說的痛快,一個聽進心里去了。”
“第二,你沒給以若作為男友和丈夫的安全感,她患得患失,胡思亂想,最后雖然能解開誤會,但是心結還在。”
“第三,她年輕不懂婚姻不易,你自負喜歡擅作主張,你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沒用又糟糕的人,她想脫離你的掌控,證明給你看她是個能做事,能成功的人。而你覺得她的人生已經到了終點,還瞎折騰什么?做好傅太太就可以實現夢想。”
“最后,誤會太多,沒有及時解開,信任基礎不牢,敵人還沒打過來呢,你們倆自己就先土崩瓦解了,進入上一個吵架循環。”
傅兆琛聽得慚愧,但卻不得不說他岳父的話和他父親傅辰同他說的大同小異。
盛謹言嘆了口氣,“兆琛啊,你知道夫妻之間出了問題最重要的是什么嗎?就是心平氣和的溝通,而不是吵架。吵架是會傷感情的!”
傅兆琛點頭,“我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點?”
盛謹言仰靠在椅子上,笑容和藹,“你們倆還年輕,不算晚。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還被白蓮唬得團團轉,重新和你岳母相逢后,我才慢慢知道和一個女人糾纏不清對喜歡你的人是多大的傷害。”
“而以若和你的成長過程中一直伴隨著段雨禾。我和你爸媽當時都覺得你們是小孩子,小打小鬧的,可這對以若的傷害和委屈是經年累月的,一旦爆發出來就是地震。”
盛謹言想起很多往事,而后勾勾嘴角,“你爸也沒好哪去,你爸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還在爬坡階段,還要對付一個極其惡毒的女人,跟你媽媽在一起后,還拋下你媽媽去看那個女人。”
傅兆琛緊張的心松泛下來,他感激的看向盛謹言,“爸,你不怪我嗎?”
“不怪你,你們倆的事情,我,以珩,夜遇城都有責任,”盛謹言十分愧疚,“以若若是按部就班的畢業工作,結婚生子,你們倆之間沒這么多事。”
兩人開誠布公的談論了一番。
最后,傅兆琛又問,“我現在該怎么辦?”
“冷靜一下,想想未來的路,你到底想要一個怎樣的妻子,以若能不能成為你想要的妻子!”
盛謹言笑容不減,“若是你還認定是她,那你就把她追回來,若不是,那就好聚好散!你還年輕,條件又好,什么樣的女人都能找到。以若也一樣!畢竟,我們兩家的背景家世在這放著,現實意義就是這樣!”
“不...不,不是這樣的,爸,我愛以若,我這輩子認定她一個人了!”
傅兆琛眼眶泛紅。
盛謹言卻擺手,“別太早下結論,先冷靜一段時間,以若和煊煊剛走,你許是還不習慣而已。”
傅兆琛握緊了拳頭,“若是,我冷靜后還是覺得非以若不可呢?她又想離婚,我該怎么辦?”
盛謹言眼神狡黠透著絲絲老謀深算,“現在不是有離婚冷靜期嗎?”
傅兆琛,“......”
盛謹言哂笑,“拖!等你把她的心拖回來不就行了?”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邊,“我了解以若,她只是害怕了,吵架吵到她心生恐懼,她不知道怎么處理,怎么面對了。其實,她還喜歡你。”
“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是從小到大的喜歡,怎么可能說戒掉就戒掉呢?”
另一邊,盛以若順利通過考試進去了法國國立工藝學院。
而她也在巴黎成立了她的新工作室——有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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