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477章 春夢驅使他去找她
  夏玲瓏絕對算是一個認真負責的好醫生。

  對找她的病人,她十分有耐心,都已經開好藥方了,還不忘叮囑病人按時服藥但不能多吃。

  那人走后,盛以溟見夏玲瓏穿著白大褂,準備叫號。

  下一個號就是他。

  夏玲瓏叫完號,抬眼就見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的盛以溟透著金絲圓框眼鏡,眉眼含笑地看著她。

  一個很長時間不出現在她面前的人,一下子以病人的身份出現,夏玲瓏十分不習慣,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盛以溟過來找茬?

  夏玲瓏往后仰靠在沙發椅上,她掃了一眼門板,“我說盛院長,哦不對,盛總,您老人家紆尊降貴的到我這來干嘛?”

  盛以溟走了過去,夏玲瓏的背后就是一面落地窗,窗上的百葉窗沒有關死,陽光透過百葉窗射了進來,柔和的光亮落在夏玲瓏的側臉,肩頭和身上。

  一種好看小仙女的仙氣飄飄感在夏玲瓏的身上散發出來,盛以溟不自主地看向了她的胸前。

  飽滿,圓潤,挺拔,看得盛以溟耳尖泛紅。

  他輕咳一聲,而后垂下眉眼。

  夏玲瓏覺得盛以溟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甚至有些羞怯。

  她挑眉,“啊,我猜到了。你真的得了那方面的隱疾,西醫治不了,你才找到我們醫院的?”

  盛以溟,“......”

  他還是堅持他的觀點——夏玲瓏是個大傻子。

  盛以溟撓了撓眉尾,一臉疑惑,“什么隱疾?”

  “還在這跟我裝?”

  夏玲瓏一種十分篤定,甚至是一眼看穿他的表情,“上次我爺爺給你在盛家把脈,說得很清楚,你肝火旺盛,腎氣不足,那一定就是你平日放縱導致的腎虧。礙著你父母的顏面,我爺爺沒直說,還罵了我一頓。”

  盛以溟冷笑出聲,“原來夏醫生看病這么隨意,都靠臆斷啊?”

  他作勢轉身要走,“我還以為你們中醫是講究‘望聞問切,對癥下藥’,原來只要會信口胡謅就行了。早知道這么簡單,我也學中醫了,練就一身胡說八道的本事就可以出去賣靈藥,煉仙丹了。”

  “盛以溟,你是不是有病,你沒事兒總詆毀中醫做什么?”

  夏玲瓏為人單純,從小就在家庭氛圍輕松和諧的環境長大,又是獨生子女,所以她的性格中有北方人獨有的直爽。

  盛以溟見夏玲瓏急了,他轉身看向她,“我沒有詆毀中醫的意思,是你先詆毀的我,你又沒給我看過病,你怎么知道我哪虛?”

  他痞笑著走過去,壓低了聲音,“夏醫生這是實踐出真知還是你想試試我到底虛不虛啊?”

  夏玲瓏此刻才知道盛以溟是個壞男人,關鍵他說壞話的時候竟然臉不紅,一雙桃花眼讓人還看出了深情。

  對視間,夏玲瓏大腦像是短路了一樣,她囁嚅著問,“盛以溟,你看誰都是這種眼神么?”

  盛以溟以為夏玲瓏發現他偷瞄她的領口,他皺了皺眉趕緊起身,他也覺得自己不可理喻,好看的女人他見多了。

  可不知道為什么?

  他特別好奇夏玲瓏的上圍尺寸,不是他流氓,他也沒肖想過別的女人,可他最近會肖想夏玲瓏。

  昨晚,他竟然夢到夏玲瓏了,兩人還在床上做了那事兒,夢中的他極盡齷齪,而夏玲瓏卻香艷異常。

  盛以溟覺得是他單身多年,想女人了。

  他過來找夏玲瓏看病就是想確定一下,他是想女人還是想起了她。

  夏玲瓏拿著筆在盛以溟眼前晃了晃,“說話呀?”

  盛以溟正了下領帶,匆匆回神,“我長了一雙桃花眼,看誰都深情,別誤會。”

  夏玲瓏緊繃的心弦忽而松弛了下來,她覺得她應該談戀愛了,她問出這么愚蠢的話完全就是空窗期太久了。

  上次她談戀愛還是初二,她的初戀前幾天孩子都出生了。

  夏玲瓏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過來坐,我給你號下脈。我們醫院有男性生殖科還有不孕不育門診,你要是真是那方面的問題,我給你轉號。”

  盛以溟剛才旖旎的小心思瞬間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生氣,他覺得無論夏玲瓏醫術如何,她說話是個不過腦子的半吊子是實錘了。

  他解開西服扣子,攏了一下西服外套坐在了夏玲瓏的對面。

  夏玲瓏拿過脈枕,放在盛以溟的面前,“把手表摘了,然后把手腕放在脈枕上。”

  盛以溟整理袖口,而后摘下了手表。

  夏玲瓏偷偷地做了個深呼吸,因為盛以溟的襯衫袖口打理得很規整,他很有品位,衣著考究。

  他抬起小手臂,另一手上手卸了袖扣,而后解下了一條百達翡麗的腕表,挽了一下袖子才把手腕放在了脈枕上。

  夏玲瓏可以對天發誓,那天之后她真的沒有再想起過盛以溟,可眼前這幅美男挽袖子的場景讓她又生出了想法。

  盛以溟看著愣神的夏玲瓏,他低笑,“哎,那位色女,你該給我號脈了。”

  夏玲瓏回身整了一下自己衣領,而后而盛以溟切脈。

  她從醫以來看過的病人雖然沒有她爸和她爺爺多,但也有萬把人了,她從來沒這么緊張且心跳加速過。

  可夏玲瓏的手剛搭上盛以溟的手腕,她覺得她心跳都快了,而盛以溟也看向了她的手。

  夏玲瓏穩著心神,“你看什么?”

  盛以溟一直覺得夏玲瓏的手好看,細白,柔嫩,而且骨節都透著柔美。

  他佯裝無辜,“看看中醫的看病手法。”

  亂了心神是切脈時候的大忌,夏玲瓏為了克制自己看盛以溟亂了心神,她就眼睛朝上看,看她辦公室的天花板。

  一雙秀美的杏核眼往上看,露出下眼白給盛以溟以蔑視。

  盛以溟勾了勾嘴角,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嗤笑,“你這個樣子有點像發了癲癇,俗稱羊癲瘋。”

  夏玲瓏不為所動,她的臉頰卻微微泛紅。

  盛以溟肝火旺盛是真的,但他真的不腎虛,而且脈象蓬勃有力,他那方面估計還很厲害。

  盛以溟看著夏玲瓏在那看著天花板,臉頰越來越紅,像是在肖想他的樣子,他笑出了聲,“夏醫生,雖然咱倆是老相識,你沒要擺這么別致的造型歡迎我。看得我覺得我來錯了醫院,你進錯了醫院。”

  夏玲瓏看向盛以溟,身子微微往前探,“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想找神經病看病,而你應該去精神病院找知音!”

  盛以溟壞笑著說完。

  就見夏玲瓏前傾身體抓住了手腕,另一只手去那一旁的針包,“你還想挨扎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你變面癱?”

  盛以溟吃一次虧,怎么還會再吃一次。

  男女力量懸殊,他一把反扣住夏玲瓏的手腕往前一帶,夏玲瓏失重的大腿磕在了桌子邊上,她的額頭則撞向了盛以溟的胸口。

  這時,一個女醫生推門進來,“夏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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