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盛以若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她也看向了浴室的門。
上次夫妻兩人的親密要追溯到鬧離婚之前,是去年五六月份的時候,現在再過幾天就三月底了。
今年氣候反常,現在的寧城春寒料峭和冬天無異。
前兩天還下了一場雪,許是在寧城,寒風冷雪就會澆熄這種長久以來空虛的燥熱。
可四季如春的海城卻海風拂暖,讓人舒適又春意萌動。
盛以若不覺得自己是個饑渴難耐的女人,可面對傅兆琛,她也不是沒有需求,她又沒病,更不到無欲無求的年紀。
她理了一下吹干的頭發,拿過化妝包里的黑色鴉片噴了一點在耳垂和脖頸上。
盛以若放下香水瓶,她又拿起噴在了柔軟之間。
傅兆琛有多喜歡這款香水的后調,她是知道的。
盛以若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他倆剛剛和好,她不應該如此主動。
可她又希望傅兆琛高興,他最近因為對賭協議和網上那些爭產新聞而煩心,他需要紓解。
傅兆琛透過磨砂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盛以若的身影停留在洗漱臺前,而且很久。
他知道她在糾結,糾結給不給他歡愉,糾結給得太快,他是不是又會回到以前的死德行。
傅兆琛拄著下巴趴在床上,他嘴角含著笑。
他須臾才開口,“以若,你好了沒?”
盛以若有點想笑,他兩連孩子都生了,她還糾結什么?
她拉開門走了出來。
傅兆琛抬眼看向她,他驀然間捏緊了高腳杯。
盛以若結婚后的睡衣和婚前幾乎沒區別,可這次她穿的是黑色的v領蕾絲真絲拼接睡衣。
她雪白的肌膚,傲人的柔軟,纖細的腰肢外加修長勻稱的美腿。
傅兆琛的目光像是受到了某種原始的召喚,他一瞬不瞬盯著盛以若看,眼神里的拉絲帶著情意與情欲黏在她的身上,他想扯都扯不回來。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會欲念橫生,但沒想到他這么受用。
她莞爾,“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看?”
傅兆琛干咽一口,喉結滾動,“嗯,一如既往地好看。”
他捏著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
傅兆琛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些局促,是盛以若從未見過的局促。
兩人在一起,一直都是傅兆琛占據主導,她很少主動地索取歡愉。
而他也總喜歡那些取悅自己的強勢姿勢,不是不照顧她的感覺,只是作為強勢占有的男性主體,他想擁有得更徹底。
傅兆琛依靠著床頭,佯裝淡定地拍了拍旁邊的床鋪,“小兔,過來,我們聊會兒天?”
盛以若,“......”
她是走了過去,可她是在傅兆琛的對面爬上了床。
真空的穿著在她上床的一瞬就讓傅兆琛血脈噴張,他下腹不禁熱浪翻滾,他舔了下嘴唇垂眸找眼神的落腳處。
他聲音和緩,“我把煊煊交給爸媽帶的時候,他們還問我們去哪....”
盛以若挺喜歡傅兆琛這種“害羞”的模樣,她指尖劃過他的小腿,“嗯?你怎么說的?”
傅兆琛心跳都快了,他咕嚕下喉結,“我...我說...我說我們找個地方聊天。”
盛以若跪在床上,拉著裙擺跪用膝蓋走了過來。
她跨坐在傅兆琛的身上,“爸媽沒問你聊什么?”
傅兆琛頭皮發麻,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要盛以若,哪還能思辨那么多話。
他又咕嚕下喉結,手不由自主地搭在她的腰間。
“我...我忘了我怎么回答的了,我...”
傅兆琛發現盛以若在肆意撩撥他的大腿內側,他無奈地苦笑,“以若,你這樣,我很難專注地和你說話,我的心都亂了。”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臉頰泛紅,她又用膝蓋頂著往前蹭了蹭。
她環住傅兆琛的脖子,笑容瀲滟,“哥哥是因為我而亂了心神嗎?”
傅兆琛最后一絲理智在盛以若的軟糯的聲音中徹底土崩瓦解,他扣住了盛以若的腰,“是,亂了...”
盛以若卻掐住他的手腕,將人壓在了身下,“想要么?”
“想!”
傅兆琛直抒胸臆。
盛以若挑眉,“那取悅我!”
傅兆琛驀然發現盛以若變了,她變得張揚自信,變得性感撩人,變得喜歡掌握任何事情的主導權,包括男女情事。
這樣的盛以若,他第一次見,讓他欣喜若狂更讓他欲罷不能。
傅兆琛開始吻她,她卻一直在上面。
良久,傅兆琛撩了一下自己的睡袍,“寶貝,你是水做的,真好...水潤萬物。”
盛以若卻微微起身又壓了下去。
傅兆琛的瞳孔緊縮,極致的觸感讓他悶哼出聲。
就聽盛以若嬌喘中說了句葷話,“什么水潤萬物,是水潤玩物。”
動作間,傅兆琛起身抱住盛以若,“寶貝,我就是你的玩物,你玩死我吧,命都給你,別再不要我了....”
衣物剝落的瞬間兩具身體激烈地碰撞,一室旖旎。
盛以若的指甲摳著傅兆琛肩膀上的皮肉與薄汗,起伏間隨著呻吟之聲直奔霄云......
另一邊,盛以溟的手機收到了總統套房已消費的信息。
其實信息早就收到了,只是他在洗澡無暇顧及手機。
而今,盛以溟翻看信息,他心里除了羨慕嫉妒還有一點失落,明明是他準備給自己和夏玲瓏,最后竟然便宜了傅兆琛。
只是,傅兆琛到底比他有用,人家能用上總統套房,不像他,只有退房的命。
想到這,盛以溟神色難看。
他給夏玲瓏發語音,夏玲瓏沒接,他又打去視頻,還是沒接。
盛以溟又打電話,響了好久夏玲瓏才接。
他語氣輕柔,“玲瓏,睡了嗎?”
“睡了也被你吵醒了,你有事?”
夏玲瓏沒睡,她在刷手機,單純不想理盛以溟。
盛以溟垂下眼眸,“我想你了。”
以前,夏玲瓏會相信,會臉紅。
彼時,她翻了白眼,“你是想我嗎?你是想睡我吧?”
說完,她掛了電話。
夏玲瓏對和盛以溟的這段關系感到失望。
她甚至篤定的預判到他們走不到一起去,早晚會分開。
盛以溟拿著手機愣神,“我想你和我想睡你,這兩者之間矛盾嗎?”
他氣悶地將手機扔在一旁,他又嘟嘟囔囔地說,“盛以溟你可真沒用,談個戀愛都談不明白。”
盛以溟是談不明白戀愛?
顯然不是,是他還沒看清自己內心,不明白夏玲瓏到底是不是他的“非你不可”。
第二天,盛以珩和傅函蕊給長輩敬茶的時候,傅兆琛和盛以若也趕了回來。
看著滿面春風的傅兆琛,盛以溟就想到早上接到夏玲瓏的電話,她說她有事,提前先回寧城了。
傅兆琛攬過盛以溟的肩膀,“謝謝三哥昨晚的鼎力相助。”
這句話尤為扎心!
盛以溟聳動著肩膀甩開了傅兆琛的胳膊,“我那是施舍你的,你個可憐鬼!”
傅兆琛摸了摸耳垂,輕笑,“三哥不可憐?那我怎么沒看見夏醫生呢?”
盛以溟,“......”
盛以若卻過來找傅兆琛,“兆琛,我看了二哥昨天給煊煊的紅包,有點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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