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512章 得償所愿,怎一個爽字了得?
  盛以若看著一回到家就沖回房間哄傅明煊的傅兆琛,她嘴角禁不住上揚。

  她則洗了澡。

  洗完澡,她仰靠著床頭看介紹古代首飾的書籍《中國古代金銀首飾》,不多時,傅兆琛就回來了。

  盛以若看了眼鬧鐘,“煊煊睡了?這么快就睡著了?”

  傅兆琛解著領扣,他心想他中午吃完飯就幫著傅明煊消耗體力,一小天沒讓他睡覺,他能不困嗎?

  “嗯,睡了。”

  傅兆琛意味深長地看了盛以若一眼,他拿著換洗睡衣進了洗漱間。

  盛以若則有點擔心傅明煊,他平時這個點都不困,怎么今天睡得這么早?

  她掀開被子,撈過睡衣外套套在身上去了傅明煊的兒童房。

  王姐見盛以若過來,忙起床,“太太。”

  盛以若看向嬰兒床里的兒子,他長長的睫毛,微微泛紅的小臉蛋,他睡著的樣子很好看,“睡得這么踏實。”

  “今天一小天兒都沒睡了,先生抱著哄一會兒就睡著了。”

  王姐笑容不減。

  傅明煊一直都很喜歡傅兆琛,他對爸爸的那種親昵是與生俱來的。

  許是傅兆琛的故事,鋼琴曲還有說話的胎教伴隨了煊煊在媽媽肚子里的很多時候,所以才有這種親昵。

  盛以若笑著說,“那讓他睡吧,王姐你也早點休息。”

  她攏著睡衣出去,關上了門。

  回到臥室,一推門就見傅兆琛已經洗好了澡,坐在床上翻看她剛才看的書。

  傅兆琛抬眼看向盛以若,“怎么了?放心不下煊煊去看看?”

  他垂下眼眸看似漫不經心地說,“老婆,我吃兒子的醋了,怎么辦?我覺得你對他的關注和愛遠遠超過了我。”

  盛以若挑眉,“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不應該,”傅兆琛不緊不慢地將書放在一旁,掀開被子示意盛以若坐過來,“傅明煊早晚要長大讀書,結婚生子,陪你最長的人一定是我。”

  盛以若笑著應承,“對對,你說得對,是你,都是你。”

  她知道傅兆琛說的沒錯,可眼下傅明煊那么小,不關注小的,關注大的?

  傅兆琛的話只能說是“歪理邪說”。

  可散播歪理邪說的正主傅兆琛此時已經棲身上來,他隨手將一盒子安全套扔在了枕頭上。

  盛以若偏頭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寫著5pic。

  傅兆琛卻捏著她的下巴將人轉過來,他舌尖舔了下她的嘴唇,“怕不夠用?”

  盛以若氣悶,“怕死床上。”

  傅兆琛與她十指相扣,將她兩條胳膊推到了枕頭上,他則低頭開始親吻盛以若,將她的氣息一點一點蠶食殆盡。

  情到濃處,盛以若察覺到他緊致光滑的小腹肌肉貼在她的肚子上,滾燙的皮肉燙得她渾身一凜。

  盛以若的熱情也在他的廝磨間被一點點地點燃。

  長久禁欲,再次開葷,傅兆琛有點擔心自己的時長,他取悅盛以若,手口并用,她也希望盛以若也可以這樣對待他。

  盛以若被弄得臉上漾著紅暈,額頭盡是薄汗,她太舒服了,自然也愿意讓傅兆琛舒服,她將被子推了上去,她則滑到傅兆琛的大腿邊......

  傅兆琛喘著粗氣,感受著作為男人的極致快樂。

  須臾,他將人從被子里提了上來,傾盡身力,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場快慰到極致的男女征途熨燙平整了以往所有的不愉快與齟齬,傅兆琛恨不得將盛以若揉進身體里。

  第二天上午十點。

  季沉抱著他們家小少爺在花園里玩,王姐則拿著水壺在澆花。

  徐成一臉擔憂地看向季沉,“沉哥,你昨天晚上聽沒聽見什么聲音?”

  季沉干咳了兩聲,“我睡得死,啥也沒聽見。”

  王姐偷笑,心想這小徐到底是沒結婚,沒女友的傻小子,這種事兒是能拿出來問的?

  徐成看了眼樓上的臥室,窗簾還拉著,他舔了下嘴唇,“我請假出去轉轉。”

  季沉拍了拍傅明煊的小屁股,“剛來你就請假?”

  “啊,我這人臉皮薄,容易替別人不好意思,”徐成耳朵尖都紅了,“我挺害怕一會兒面對先生,太太的。”

  季沉瞪了一眼徐成,“瞅你那點出息。就你長臉了?知道你為什么到現在連戀愛都沒談過嗎?”

  徐成搖頭。

  王姐笑著說,“你太要臉了。你得和咱家先生學學。”

  徐成,“......”

  臥室內,盛以若攏著睡衣站在窗口看著樓下的三人,開著窗可以將他們的話都聽清楚。

  她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傅兆琛,“我臉都丟光了,都怪你!”

  “他們揶揄我不要臉,我都沒生氣,”傅兆琛搖著盒子里還剩下一個的安全套,“反正都這樣了,老婆,要不再來一次?”

  盛以若早上沒起來床,鬧鐘是響了,但是她太困了又按了就睡。

  早上9點的時候,傅兆琛從后面又來了一次,她是被他揉醒的。

  到巴黎上學以來,她就沒遲到,沒請假過,可今天她是先遲到后請假,而她的導師卻表示理解,因為他聽別的學生說盛以若的先生來巴黎了。

  盛以若更臊得慌,可她只能硬著頭皮和自己的導師說謝謝,而此時傅兆琛正貼著她的脊背,肆意地揉捏她的柔軟。

  盛以若看著提議再來一次的傅兆車,她拿起枕頭砸向了他。

  傅兆琛卻不在乎,被砸后也不把枕頭拿下去,像是被砸中故意賣慘,盛以若怕他捂著難受,過去拿枕頭,卻被傅兆琛給拉進了懷里。

  他語氣篤定,“老婆,最后一次,然后我們休戰兩天。”

  盛以若才不信他,求饒,“求你了,饒了我吧,我才23歲。你別逼我在咱家貼宣傳畫。”

  “宣傳畫?”

  傅兆琛訝異,“那是什么?”

  盛以若推開傅兆琛,她笑著說,“上書幾個大字——珍愛生命,遠離傅兆琛!”

  傅兆琛被逗笑了,看她警覺的小模樣,他放棄自己的“獸欲”了,他怕把她折騰腫了,再也不讓他弄了。

  他攏了攏被子,仰躺著說,“老婆,你下去吃飯吧,我再睡會兒。”

  但凡一個男人在男女情事的消耗,他們永遠占大頭,所以,傅兆琛不累也是不可能的。

  看著又要睡了的傅兆琛,盛以若為難地看了看房門。

  而后她迅速轉身也鉆進了被窩,傅兆琛順勢將人撈進了懷里,“你怎么不出去吃飯?”

  “我才不做最先丟臉的人呢,先睡覺,然后你先出去。”

  盛以若紅潤的嘴巴嘟嘟的樣子很美。

  傅兆琛寵溺地說,“好,我先去丟第一波人,你去丟第二波,或許能減少一點火力。”

  盛以若氣悶的張嘴要咬傅兆琛。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真的又都睡了。

  國內,盛以溟下班沒地兒去,就見助理過來,“盛總,晚上有一個慈善晚宴,您要不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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