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49章 她不見了?去找!
  段雨禾的動作落在鄭文的眼里,他震驚了片刻走了過去。

  “我哥已經準備好了,段總,這次后,你就放他走吧,我媽還需要他照顧,”鄭文眼角濕潤,“剩下的事,我替你做。”

  段雨禾掃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劇組眾人,她冷嗤,“你說話分場合這事兒,要我教你幾遍?”

  她語氣揶揄,“你和你媽,你哥那么小就分開了,別說還有親人的情分。我是不信的!”

  段雨禾伸手整理了一下鄭文穿著的劇組印發的襯衫短袖的領口,“你好好的呆在我身邊才能給你哥做最好的掩護,文哥,這個道理還用我再教你?”

  說完,段雨禾去補妝了。

  而海棠山去西府海棠園的路上,傅兆琛緊緊地抱著盛以若的腰,感受著風馳電掣。

  海棠花植于行道兩側,迎風峭立,花姿明媚動人,楚楚有致,花開似錦。

  而幾人飛馳而過的機車在過彎的時候更是平添了幾分狂野的美感,與花的嬌媚巨大的反差,像是人入畫境。

  盛以若很久沒這么開心了,傅兆琛貼著他的脊背也能感受到她的快樂。

  傅兆琛用頭盔的對講系統對盛以若說,“小兔,你喜歡,我們下次再來,只有你和我。”

  盛以若覺得臉上發燙,但還是高興地應允,“好,只是,我現在想聽你唱歌。”

  “唱什么?”

  傅兆琛忽而想起他爸媽當年的定情歌曲《蟲兒飛》,他調侃,“你不會也想讓我給你唱首兒歌吧?”

  盛以若嗤笑,“你會兒歌嗎?”

  “會,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不會堵車,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我馬上就到家了...”

  盛以若冷嗤,“你騙人,這哪里是兒歌?”

  “哦,那我再換一個...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點我騎著她,帶她去趕集,我叫她以若小貓咪,我想晚上騎著她,去做床上的游戲...”

  “傅兆琛!”

  盛以若的喊聲,震得傅兆琛耳朵疼,他得意的笑聲卻傳了過來。

  她嬌嗔,“傅兆琛你最好唱個我喜歡的歌,不然...”

  “jen'auraispasduvenir,j'auraisdusavoirmentir,nelaisserquetonsourire

  vivredansmessouvenirs,j'auraisdulaisserl'espoir...”

  低沉又透著婉揚的聲音傳來,是法語歌《遠去的列車》。

  傅兆琛鋼琴彈得好,歌唱得也好聽,他喜歡看老電影覺得雋永,也喜歡唱一些老歌,那時候可能沒有他,但他說那時候有他的喜愛。

  盛以若上次聽傅兆琛給他唱歌是在她上高一的時候,他去給她補習物理,她學不下去的時候,傅兆琛就唱歌給她聽,其中就有這個《遠去的列車》。

  當時,她根本聽不懂法語,只覺得節奏好聽,傅兆琛唱得好聽。

  一曲終了,傅兆琛輕聲說,“小兔,我到底還是忍不住要靠近你,就像歌里的歌詞一樣。”

  這時傅兆琛第二次向她告白了,她心里美得不得了,但嘴上卻說,“嗯,知道我不可抵擋,那你就好好表現,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傅兆琛覺得這兩天,他好開心,好幸福,他曾經空洞的心又被填滿了。

  到了一處海棠花開的好的地方,秦司遠率先停下了車,盛以若他們也停了下來。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脫下頭盔,而后撩頭發的樣子,黑色機車衣內的白襯衫散著領口,性感的喉結,優美的下頜線,再有就是那張帥得一點瑕疵都沒有的臉。

  她看著看著臉就泛紅,陳晚檸則看了看秦司遠和陳君寒,其實這倆也不差,奈何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盛以若一下車就像個歡快的小兔子,穿梭在海棠樹林里,傅兆琛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秦司遠冷嗤,“盛小姐,你這是‘公費戀愛’來了?我跟你說了,我媽媽喜歡海棠花,你不應該跟我溝通一下細則?”

  盛以若,“......”

  傅兆琛伸手摸了摸盛以若的小腦袋,“他還是你客戶,你是應該顧著他點。去吧,說說你的設計想法糊弄一下他。”

  秦司遠聽得真切,冷哼,“傅總的公司和別人做生意也是靠糊弄?”

  “怎么會,我這人小心眼,見人下菜碟!”

  傅兆琛心情好,完全不care秦司遠,他轉頭對盛以若說,“小兔,我喜歡你給我設計的胸針,因為是獨一無二。”

  “你就別費心思改草圖了。”

  傅兆琛意味深長地看著秦司遠,“但秦律是你的客戶,你要改到他滿意為止。”

  霍堯翻了個白眼,他覺得這傅兆琛是會說話的狗男人,而且嘴很損。

  秦司遠點頭,“嗯,那款胸針確實符合傅總的氣質。”

  其實,秦司遠那天并沒有聽到傅兆琛和盛以若到底說了什么,只是“獨一無二”這個詞一出,那顯然不是什么好設計。

  盛以若曾說過兩個人不愉快,至于這兩天傅兆琛反常,說不準是他少爺脾氣不定性而已。

  盛以若見傅兆琛臉色陰沉,趕緊招呼秦司遠和霍堯、陳晚檸去那邊走走。

  傅兆琛接過陳君寒遞過來的煙,他叼在嘴里,叮囑,“別走太遠了。”

  而后,他臉就徹底垮了下來,他伸手攏住陳君寒遞過來的火,點燃了煙而后深吸了幾口。

  陳君寒笑出聲,“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忍的。”

  傅兆琛掃了一眼臉笑得有點扭曲的陳君寒,“怎么沒憋死你?”

  他看向遠處的海棠樹林,又問陳君寒,“你們家園丁會不會養木芙蓉?”

  這問題有點出其不意了。

  “不會,我媽就是一俗人,喜歡石榴花,多子多福,開花好看,結果能吃。”

  陳君寒吐了個眼圈,“你問這個干嗎?”

  “我想在醫養院里種一些木芙蓉,讓我未來岳母高興。”

  傅兆琛舔了一下嘴唇,笑容意味深長的,“再有...芙蓉景苑的木芙蓉也得找個懂行的人打理。”

  “是個好女婿,”陳君寒湊到海棠邊上聞了聞,“我讓我家園丁給你找個他這方面的專家同行。”

  “以夏姐怎么樣了?她老公還沒消息嗎?”

  傅兆琛眸色冷了幾分,“沒消息,上次我過去,她就說一句話她要離婚。”

  兩人還正要說什么,就見陳晚檸從海棠林里跑了出來。

  “傅總,哥,不好了,小兔...小兔不見了...”

  傅兆琛心頭一緊,掐了煙冷喝,“什么叫不見了?秦司遠和霍堯不是跟著她嗎?”

  這時,秦司遠和霍堯也跑了過來。

  “盛小姐,往那邊走了,我們騎車追過去。”

  傅兆琛手捏著拳頭,秦司遠歉意地對上他的眼神。

  秦司遠以為他躲不過那一拳,沒想到傅兆琛冷哼,“你最好祈禱小兔沒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話音落,傅兆琛跨上盛以若的摩托車追了出去。

  陳君寒也載著陳晚檸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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