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150章 秦海王挨揍了?
  夜里,盛以若睡得不好,她總翻身。

  傅兆琛索性就把人抱在懷里,大腿壓住了她的腰臀,“你再翻一會兒,天都亮了。”

  “我想阻止我姐的計劃了,那樣她太虧了。”

  盛以若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傅兆琛睜開了眼睛。

  他仔細揣摩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以及盛以夏說的那句話“真夫妻”。

  傅兆琛隱隱覺得盛以夏想用夜遇城最在乎的事情摧毀他的意志。

  夜遇城除了在乎仇恨就是盛以夏,還有...就是孩子!

  傅兆琛拍著盛以若的脊背,“小兔,有一句話我明天告訴以夏姐,她就知道怎么做了。”

  盛以若不解地看著他,他俯身過去低聲耳語。

  盛以若眉眼含笑,“你可真壞。”

  “他自找的!”

  傅兆琛拍著盛以若的脊背,像哄睡一個嬰孩,“睡吧!”

  第二天,二人離開時,傅兆琛和盛以夏說了一句話,“假作真時真亦假。”

  盛以夏笑眼彎彎,“我知道了。”

  夜遇城像招待客人一樣給傅兆琛他們帶上了桃子還有新鮮的番茄。

  而后,傅兆琛開著車帶著盛以若離開。

  一車保鏢也跟著揚長而去。

  夜遇城的臉色很難看,昨晚他落荒而逃,他自己在洗手間解決生理需求后盡是空虛,那種不夾雜半分歡愉的空虛。

  盛以夏關上門,她回身抱住了夜遇城。

  “阿城,昨晚對不起,我還沒有調整好自己。”

  夜遇城大喜過望,他回抱住盛以夏,“沒事,我們以后好好的。”

  “嗯,”盛以夏偏頭靠在他的肩頭,語氣很輕,“等我調整好了,我們生個孩子吧!”

  夜遇城不知盛以夏的話是真是假,但他喜歡聽,他啞聲,“都聽你的。”

  回城的路上,盛以若纏著傅兆琛問他到底和她姐說了什么。

  傅兆琛沒接話,“保密。”

  到了醫養醫院,傅兆琛停下了車,“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伯母,有件事要告訴她。”

  盛以若知道是收購盛榮的事情,“我陪你去?”

  傅兆琛搖頭,“我不想你在其中為難。我相信伯母會明白的。”

  說完,他闊步下了車。

  盛以若下車等傅兆琛,她看著她姐姐和媽媽以前住的二樓,思緒飄得有點遠。

  忽而,秦司遠從里面走了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盛以若,盛以若也看到了他,“四哥...”

  秦司遠闊步過來,他輕笑,“來看伯母?走,我陪你進去。”

  盛以若搖頭,她撥掉了秦司遠扶著她的胳膊,“兆琛已經進去了,他有話對我媽說,我不方便在場。”

  秦司遠看了看自己被撥下的手,“你們兩...又和好了?”

  盛以若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整件事下來顯得她有點‘作’,可她當時顧忌的事情就是那些,她沒辦法熟視無睹,無動于衷。

  她點頭,“算是吧!”

  秦司遠倒吸一口冷氣,他偏頭看向遠處的松柏,在夏日里顯得有些干枯,他沉聲,“以若,傅兆琛不適合你,你跟他在一起根本沒有安全感。”

  “他若是給你了你足夠的安全感?你根本不會那天離開。”

  秦司遠突然間覺得他爸秦卓要將傅兆琛搞去國外,細查一下那天選直升飛機的事很有必要。

  盛以若卻不以為意,“不是的,你不了解情況。”

  秦司遠伸手捏住了盛以若的手腕,他言辭懇切,“我警局的朋友說傅兆琛在英國惹上了麻煩,他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怎么保護你?”

  “放手!”

  傅兆琛森冷的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而后他上手扯掉了秦司遠的扣著盛以若手腕的胳膊,他冷嗤,“信不信我卸了你胳膊?”

  秦司遠神情淡然,眼神輕蔑,“就憑你?”

  傅兆琛嘴角上揚扯出一抹冷笑,“不信?那試試。”

  盛以若忙拉住傅兆琛,“兆琛,別這樣...四哥只是關心我而已...”

  “他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場關心你?”

  說完,傅兆琛揮手就給了秦司遠一拳。

  一拳砸在秦司遠的嘴角上,“我這是教你做人要有邊界感,對別人的未婚妻有分寸感。”

  秦司遠揩了下被揍出血的嘴角,“傅兆琛,你敢動手?”

  秦司遠在軍事化管理的私立學校上的高中,身為當中唯一的華裔,他起初受到的孤立和校園霸凌。

  月末,他哭哭啼啼地回家和他爸秦卓訴苦,他爸只說了一句話,“你要讓他們知道欺負你和辱罵你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從不推崇暴力,也不推崇以暴制暴,但我的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從那天后,秦司遠學會了反暴力,用智慧、用體魄,用拳頭反暴力。

  秦司遠扯了一下領帶,剛要揮拳過去,就聽到一個女聲,“秦老師,你這是要和我哥干架?為了我嫂子?”

  傅斯瑤手里捏著樹枝柳條從一旁的林子里出來,身后跟著的是秦司遠的助手霍堯。

  不知道為什么,秦司遠突然不愿意在他“學生”傅斯瑤面前展示自己“暴力”的一面,他捏緊的拳頭緩緩地放下,他揩了下帶血的嘴角,“傅斯瑤同學,明明是你哥跟我干架在先,按照《民法典》,我可以控訴他尋釁滋事。”

  傅斯瑤走近才看到秦司遠嘴角有傷,而她哥傅兆琛正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

  盛以若扯著傅兆琛的胳膊,像是在小聲嘀咕著什么,讓傅兆琛消氣。

  傅斯瑤眉尾挑了挑,她走到秦司遠的面前,伸出手捧著秦司遠的臉,墊著腳尖沖過去,“我瞅瞅?秦老師,我哥下手是有點重的啊!”

  傅斯瑤身上淡淡的佛手柑與梔子花混雜的香氣,絲絲縷縷地鉆進了秦司遠的鼻腔內,這么近的距離,秦司遠整個人都有點僵。

  他往后躲了躲,傅斯瑤卻又往前湊了湊,她壓低了聲音,“秦老師,少拿尋釁滋事說事兒,誰不知道你是覬覦他人未婚妻的老男人呢?”

  “我哥那頂多算是維護愛情的正當范圍,雖犯法,但占理,不要讓我們傅家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抨擊你,兩條熱搜就可以讓你——身...敗...名...裂。”

  傅斯瑤的朱唇一開一合的,秦司遠掃了一眼她的胸前,耳尖泛紅,他正要還口,就見傅兆琛扯著傅斯瑤職裝的領子將人薅了回去。

  “你離他那么近干什么?”

  傅兆琛剔了秦司遠一眼,回頭數落傅斯瑤,“你跟他實習可以,別的千萬別學。”

  言下之意就是秦司遠私德不行。

  秦司遠剛要反駁就聽傅斯瑤笑嘻嘻地對傅兆琛說,“這還用你告訴我?我早就知道我們秦老師的海魂力了。”

  盛以若沒聽懂,“海魂力?”

  傅斯瑤淺笑,“嗯,海王自覺靈魂都有魅力,簡稱海魂力。”

  秦司遠臉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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