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子里面。
“老板在等你!”
看著徐杰過來,屋里的大漢將其帶到客廳,讓起通過電腦和遠在數千公里外的老板聯系。
“徐杰,你要的錢已經存入你的銀行戶頭,我要到東西帶來了沒有?”
買家通過電腦傳來信息。
“錢我看到了,但是你的支票需要三天之后才能兌現,為什么不是現金?”徐杰發出簡訊質問對方。
“我們不是第一次交易了,你不相信我?”
“小心無大錯,以前我們可都是現款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為什么這次用支票。”徐杰道,“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
蛋殼和其他部分我先寄給你,但是導航系統和鈾核心還在我手上,要收到錢才能確定交出來。”
“錢三天后你就可以收到!”
“那貨我三天后交給你。”徐杰堅持道。
他知道導航系統和鈾核心是自己的底牌,也是保命用的,要是貿然拿出來,就憑對方先違約,搞小動作的心態,徐杰不敢保證。
“有人來了!”
就在徐杰和電腦那頭的老板堅持不下的時候。
對過手機向馬克匯報完地址的陳家駒,偷偷向木屋靠近,結果被隱藏在雪地里的攝像頭發現了,負責監控的人員立刻向客廳中的人匯報。
“是什么人?”坐在徐杰對面的大漢問道。
“看容貌是一個東方人。”監控人員匯報道。
“東方人,徐杰你帶什么人來了。”徐杰也是東方人,聽到跟蹤的人也是東方人,大漢懷疑徐杰出賣他們。
“我沒有,我是一個人來的。”徐杰用肯定的語氣人。
“一個人!”
大漢很是不相信的看著客廳隔壁的監視器。
結果發現,除了陳家駒之外,不遠處又有人過來了,人還不少,有雪地摩托不說還有直升機,看他們的裝備應該是安保部隊的人。
“你這混蛋,被人跟蹤了還不知道。”看著安保部隊的人登場,小屋里的人猜到了緣由,當即大喊道:“把這些人消滅掉。”
木屋外!
“馬克,你終于來了,有衣服嗎,給我一件,我快凍僵了。”趴在樹樁后瑟瑟發抖的陳家駒,看到馬克帶著人過來了,第一句話就問有沒有帶衣服。
“衣服,等一會進屋找給你,你先撐一會。”看著陳家駒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馬克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畢竟一個蘿卜一個坑,這么冷的天除了敵人,自己人扒衣服不可能。
“你跟蹤的目標人物是不是在小屋里?”用手指了指木屋,馬克很是開心的問道。
“是的,進去十幾分鐘了。”陳家駒點點頭,“嫌疑人手里拎了個箱子,很貴重,一直不離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箱子,一只不離手。”馬克笑了,“我這次帶的人多,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進攻。”
馬克的大手一揮!
早就準備多時的安保部隊的人再一個中校的指揮下,向木屋摸了過去。
“各單位注意,敵人已經進入我們的警戒范圍。”看著外面的人開始進攻,屋里的人通過無線電命令埋伏再外面的人注意。
對于再冰天雪地里長大的俄國人來說,大雪是他們天然的保護色。
“把你的箱子給我。”
看著交火在即,坐在徐杰對面的大漢道。
他是老板的親信,知道老板的意思,那就是空手套白狼,只要東西到手,直接干掉徐杰,讓事情死無對證。
畢竟小男孩這個東西影響太大。
幕后老板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手里有這個東西。
要不然!
即使自己是億萬富豪,也躲不過五大國的追捕。
小男孩這個東西。
除了五大國和幾個有靠山的國家,其余組織和個人是不允許擁有的,如果有那就是過線,會被大棒制裁的。
“砰—!”
看到對方撕破臉皮,徐杰搶先發難,掏出手槍就射,首先干掉那個最討厭的白人大漢。
“讓你的人不要亂開槍,我這箱子里可是核彈頭,上面裝了引爆器,要是爆炸的話,大家一起完蛋。”
愣得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徐杰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全靠狐假虎威了,借核彈頭的威懾了。
不過這個威懾真的很管用。
在場的槍手全都臉色一白。
雖然大家都沒有經過里核戰爭,見識核武器的可怕。
但初中物理大家都知道,這東西一旦爆炸了,別說在現場了,就是跑出一公里也不管用,那幾百萬的溫度能把人直接氣化。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其離開。
“不許動!”
木屋里面的人被核彈嚇的不敢動。
外面的人就不一樣了。
不知道情況的他們快說靠近了屋子,看到屋門打開,徐杰從里面出來,當即有槍指著其道,“不許動!”
“小心,有埋伏!”
看到有人出來,立功心切的馬克立刻沖了上去,想要拿下頭功。
不過在他背后的雪地,一直躲在后面的陳家駒,突然看到雪地里有人。
之所以不被人發現,是因為他們穿著全白的雪地服,還是通過地道出來的,神不知鬼不覺就把馬克帶來的人包圍在里面了。
嚇的陳家駒立馬大喊道。
“嘭嘭嘭…….”
“嘣嘣嘣嘣嘣……”
晚了,埋伏的人都是正規軍對出來的,對戰場把握度極高,在陳家駒提醒的同時,十幾個人同時從通道里冒出來,對著馬克等人開火。
“快,還擊,還擊!”
雖然馬克帶來的人不少,是烏克蘭正規軍隊,但陷入埋伏,被人偷襲,還是被打的抬頭不起,每一秒都在被對方收割人命。
這戰況可比城市中飛虎隊和悍匪交火的場面兇殘一百倍,嚇的陳家駒抱頭鼠竄,快速躲避子彈。
他知道這情況不是自己一個小警察能參與的,當即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在雪地不斷后退,想自己開來的雪地摩托靠近。
“不要開槍,把箱子槍回來。”看到徐杰騎著雪地摩托想要離開,匪徒頭目命令手下不要開槍,當心引爆核彈。
“轟——!”
“轟隆——!”
雖然被人包圍,但馬克帶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不僅人多有直升機,還帶來了重武器,直接火箭炮上陣,在上百米的范圍內瘋狂對轟。
“快走!”
陳家駒終于到了雪地摩托車的位置,剛想開著其逃跑,就看到馬克跑了過來,順便把嫌疑人,就是自己跟蹤的那個也帶了過來。
事態緊急,陳家駒也不敢廢話,一加油門,開著摩托車帶著三個人就跑。
“他是誰?”
看著后沒匪徒緊追不舍,顯然是追身后神秘人,陳家駒問道。
“他是我在CIA的同事徐杰,自己人。”坐在最后的馬克回答道。
“自己人?”
“是的,啊!”
馬克剛想說徐杰可以信任,就被徐杰一個肘擊從摩托車上打飛出去,順著雪地飛出去幾十米遠。
“馬克!”
陳家駒剛想回頭,就被徐杰用槍指著腦袋讓起快開。
無奈之下,陳家駒只能開著雪地摩托狂奔。
“嗚啊!”
前面突然出現一個陡坡,讓摩托車直接飛上天,陳家駒和徐杰兩人措不及防,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還好,地面上的雪很厚,雖然兩人摔的重,但都沒有受傷。
“砰砰砰!”
看著后面的追兵同樣從陡坡上飛下,徐杰拿著槍擊斃兩人,看著后面的直升機追來了,也不撿箱子了,騎上摩托車就跑。
反正箱子是空的,丟就丟了。
在自己知道賬號里是支票不是錢的時候,就已經把核彈頭轉移了,現在正好利用箱子轉移視線,讓自己好逃命。
看著徐杰連箱子都不要就跑了。
不知道箱子是空的陳家駒,想著立功的他下意思撿起箱子,踩著一塊簡易的雪橇板就跑。
不跑不行了,后面的追兵已經到了。
經過剛剛的混戰,陳家駒看清楚了,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不論投不投降都不會留活口的。
要想活命只能拼命跑了。
最后!
掉到冰冷水潭中的陳家駒,看著低頭襲來準備對自己趕盡殺絕的直升機,準備奮力一搏,潛到水里躲避的時候。
一枚火箭彈從遠處襲來,將直升機擊落在冰面上。
“家駒,我沒來晚吧。
在一架米24武裝直升機上,江浪看著費力往冰面上爬的陳家駒,大聲喊道。
“謝天謝地,你終于來了。”看到江浪,陳家駒的心情就好像流浪在外的游子找到家人一樣,眼淚刷的一下就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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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香江某處籠屋,陳浩南見到了來找他的大佬B。
“濠江的事情有些麻煩,你現在這里躲一陣,我調查清楚再叫你出來。”看到陳浩南只是收了皮外傷,大佬B松了一口氣,安慰道。
闖蕩江湖幾十年,大佬B不像外表看的那么敦厚。
真敦厚的話,就活不到現在了。
他敏銳的感覺道,濠江的事和蔣先生有關。
因為消息事蔣先生給的,人也是根據他的命令派過去的,結果第二天就被人伏擊,要說沒有內鬼是不可能的。
只是不知道是出了叛徒還是蔣先生要鏟除異己,大佬B必須調查清楚。
“老大,你知道山雞那嗎?”想著和自己患難十幾年的兄弟,陳浩南問道。
“不知道,你們沒有聯系嗎?”大佬B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山雞去哪了。
“聯系了好幾次都沒有回復,估計是躲起來了,也有可能想離開香江。”大天二回答道。
“離開是對的,發生這樣的事,山雞也沒臉再社團混了。”大老B一邊說著,一邊脫下手腕上的名表塞進陳浩南的手里。
“浩南,把這只表給山雞,雖然不是新的,也能賣個百八十萬,他這種情況跑路走社團的賬是不可能的。
算我私人贊助,跑路也需要錢的,山雞畢竟跟了我十幾年。”
“老大,謝謝你。”握著大佬B遞過來的手表,陳浩南感激涕零。
和已經走上正規的大佬B不同,陳浩南過的是今天有酒今天醉的日子,有錢也存不住,要不然也不會再這里躲著了。
“山雞!”
陳浩南等人找不到山雞不代表大佬B找不到,很快得到消息的大天二在一個碼頭見到了山雞。
“天兒,浩南怎么樣。”
跑了幾天,山雞也冷靜下來,知道陳浩南和自己馬子的事怨不了他,他和自己馬子一樣都是被人陷害的。
只是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女人可以不重視,但讓給別人,除非事不喜歡,要不然都受不了。
“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死不了。”大天二回答道。
“我馬子呢,她有沒有可能和浩南在一起。”山雞問道。
“怎么可能,老大又不喜歡她。”大天二搖搖頭,拍著山雞的肩膀道,“她回她老爸那里去了,現在她老爸正帶著一群人找你算賬,問你為什么辜負她,只顧著自己風流,結果馬子**X。”
“我對不起她。”山雞聞言嘆氣道。
“有沒有想著以后做什么,是繼續跟著老大,還是!”大天二問道。
“我準備去彎彎,我表哥在三聯幫當堂主,我準備投靠他。”這幾天山雞已經想好去路,繼續帶在洪興是不可能的,唯一出路就是去彎彎。
“去彎彎也好,可以忘掉這邊,給,把這個帶上。”大天二把大佬B給金表拿出來遞給山雞,“這東西賣了能值幾十萬,去彎彎即使有你堂哥在,也要帶點錢,這年頭,有錢才是大爺。”
“金表,你從那偷來來?”看著大天兒遞過來的金表,還是名牌,山雞問道。
“這玩意怎么偷,是老大的,大佬B給南哥的,南哥就讓我給你送來了。”大天二解釋道。
“替我謝謝南哥,那天是我不對,打了他。”想到那天自己無緣無故打了陳浩南不說,還說以后不再做兄弟,山雞很是后悔。
“放心,南哥沒有怪你,一世人兩兄弟,你如果在彎彎混不下去,盡管回來,這里是你的家,我和南哥都會歡迎你的。”
拍拍山雞的肩膀,大天二安慰道。
“是呀,一世人兩兄弟,天二,你回去告訴南哥,我山雞永遠是他的兄弟。”山雞看著黝黑的海面,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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