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良言上一秒還在拉著他們的手情深意切地訴說著他的無奈與用心良苦,下一秒就坐在了大反派的位置上。
猶記得早上g那冷酷無情的言語,一口一個地質問他們是不是在找死。
怔在原地的江糖愣了許久,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顧pd,你怎么坐在g的位置上?這可不興坐,快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穿著品如的衣服?】
【你可太騷了。】
【我一直堅信顧導是好人的,他怎么這樣欺騙我感情?】
【陳息寧看到顧導一下就不開心了,激勇第一綠茶的地位不保。】
【江糖還在掙扎什么?趕快束手就擒吧!】
【打臉來的猝不及防,我現在完全有理由相信之前是顧pd演的苦情戲。】
顧良言淡淡瞥了眼江糖,沒有回答她,而是抬了抬眉梢示意三人入座。
他的面前整整齊齊地擺著三把椅子,不知道為什么,陳息寧看出一種審問犯人的感覺。
周意洲的后槽牙都咬碎了,投向顧良言的眼神里滿是沖天怨氣。
“坐什么?這還坐什么?”
周意洲上去就是一腳把椅子踢倒在地,正氣凜然道:“老六,真的不是我說你,你這事辦的可不地道,你就是這么對待兄弟姐妹的?”
嚴肅的畫風維持不住兩秒,在陳息寧與江糖詭異目光的注視下,周意洲突然破功,嬉皮笑臉地湊近顧良言,試圖把他從老板椅上拽起來。
“這辦公室有點豪華,你先起來,讓哥哥坐下感受一下。”
顧良言手里拿著一支綠色小水槍把玩著,余光瞥向周意洲,壓迫感十足,瞬間便讓周意洲臉上的笑容凝結。
要是陳息寧早就慫了,但在臉皮這一塊,陳息寧顯然不是周意洲的對手。
他不僅沒有后退的意思,反而試圖去奪顧良言手里的水槍,想要看看是個什么東西。
顧良言:“你給我放尊重點!”
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帶著料峭的寒意,與一絲不易察覺威脅。
周意洲嘖了一聲,嗔怪地拍了下顧良言:“討厭。”
“砰!”
辦公室的門在這時被一群黑衣彪頭大漢踢開,他們戴著墨鏡,表情冷酷,每一個人都不低于一米八。
把陳息寧和江糖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黑衣人直接略過兩人,大步走向周意洲。
“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
在一群黑衣人的襯托下,周意洲像極了小雞仔,被兩人直接拎起,雙腳離地,不停掙扎著。
一行人架著周意洲,不由分說便往外走去,看那架勢,像是要把他從頂樓丟下去。
周意洲的認慫雖遲但到:“顧良言!老六!顧導!顧總!我知道錯了,放開我!放開我!”
【眼睜睜看著周哥尊嚴掃地,好丟攆。】
【這和泉哥屙在車上有什么區別?】
【顧總,你還記得關公面前的七結義嗎?咋的當了董事長翻臉不認人呢?】
【你們都誤會顧導了,要不是看在結義的份上,剛才周哥踢椅子的時候就把人從樓頂丟下去了。】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
顧良言一臉冷漠。
周意洲手緊緊扒拉著門,拼命掙扎著,好像要被拖下去處決一般。
“息寧!江糖!救我!救我!”
他面色漲紅,歇斯底里。
冷酷無情的黑衣人把他緊緊抓著門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江糖裝作沒聽到,乖乖巧巧地來到顧良言面前坐好,只差點沒把手放桌上,擺出小學生坐姿了,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滿滿的求生欲。
直接把陳息寧給整不會了。
看周意洲那凄慘的模樣,陳息寧擠出一抹笑,上前試圖求情:
“六哥!”
顧良言抬眸,“剛才在樓下的是你六哥,我現在是g,請你尊重節目規則,別把個人情感帶進節目。”
“……”
“好的,g哥!”
一秒切換,陳息寧湊近,繼續笑道:“我那大哥不懂事,您別和他一般見識,留下來做個保安或者擦地的,他都挺好使,拖走太浪費了。”
江糖面部抽搐,旋即回頭對上顧良言凜冽的眸光,迅速恢復嚴肅,連連點頭:“是啊是啊!g哥,您要不開心,就把我大哥喊過來打兩巴掌,他身體好,抗打。”
兩人的話落下。
那頭的周意洲一個哆嗦,突然就放棄了掙扎。
【周哥:其實死有時候也不是那么讓人難接受。】
【兩個國民好妹妹啊!】
【周哥有你們真是他的福氣。】
“住手吧!讓他過來。”
不成想,顧良言真被兩人說動了。
黑衣人放下周意洲,即刻撤出辦公室。
如愿留下來的周意洲回頭看了眼三人,想要笑卻笑不出來,望眼欲穿地看著大門,非常想和幾位黑衣大哥一起離開。
“過來坐。”
直到顧良言的聲音響起。
不想再經歷一次的周意洲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顧良言交疊著雙腿,用手上的鋼筆指了指地上的椅子。
周意洲二話不說立刻扶起,學著江糖的模樣,老實巴交地坐好。
陳息寧:“……”
幾人大眼瞪小眼,空氣驀地陷入沉靜。
面泛冷色的顧良言不茍言笑,從抽屜里又拿出兩支水槍,一共三支擺在他面前。
“敵人就潛伏在你們六個當中,在太陽下山以前,你們必須消除臥底,將手里的優盤交到w先生的委托律師手中。”
他拿起一支粉色水槍,“這些水槍里頭含有腐蝕性極強的毒液,一旦觸及人的皮膚,中招的人頃刻間便會化作一團鮮血。”
原本就是九元店里九塊錢一大袋的水槍,經他口這么一說,陳息寧三人瞬間感覺脊背發寒。
顧良言面色陰冷,深不見底的黑眸宛如深淵,凝望著三人,在這封閉的空間與門外駐守黑衣人的襯托下,恐怖程度直線上升。
周意洲剛才為了摸一下水槍,差點沒被黑衣人從頂樓丟下去,沒想到現在顧良言居然主動給他們頒發,頓時咧嘴開笑:“我們都聽你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就是這水槍,我想要粉色的。”
“你一個大男人,要什么粉色?”
江糖眼露嫌棄:“要也是我要,我要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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