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無論周意洲做什么都是徒勞的,除非他現在能生出雙翅膀,直接開窗飛走。
“意洲啊!”
沈泉擋在周意洲身前,坐在駕駛座的徐文聰則不慌不忙地掏出了褲兜里的水槍,笑容溫柔,慈祥,投向周意洲的眼神要多和善就有多和善。
“你干什么!別,別!我還有話說!”
周意洲拉著車上的把手,驚慌失措,亂喊亂叫,整個車廂都是他的慘叫聲。
“你們的優盤都不見了,知道去哪了嗎?你們要是殺了我,什么都得不到!”
聽到這里,徐文聰微愣,看向沈泉。
沈泉示意,馬不停蹄拉出位置底下的箱子,果不其然,里面的東西不翼而飛。
他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誰的杰作。
“息寧那丫頭的腦子轉的是快啊!”
沈泉拎起被敲壞的箱子,滿眼的感嘆,轉向徐文聰:“聰哥,優盤都不見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將滿含殺氣的目光射向周意洲。
“優盤呢?!”
“嘿嘿!”
周意洲一秒嘚瑟了起來:“想要優盤,這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叫大哥!我考慮一下告訴你們!”
話音未落,沈泉就是一個猛虎下山,將他撲倒在椅子上,開始搜身。
“啊!啊!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天地。
【這是我們能看的嗎?】
【我對周哥真是沒有話說了,這個臥龍啊!怎么就不聽息寧的勸呢?】
【看泉哥那個鳳雛下手果斷的呀!他知不知道,他和臥龍才是一個隊的?】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笑不活了,毀滅吧!】
不論周意洲如何頑強抵抗,也不是沈泉的對手,很快,兜里的塑料袋就讓沈泉給拽走了。
沈泉喘著粗氣,打開塑料袋,看著里面的六塊優盤,喘著粗氣:“聰哥,到手了。”
他一邊清點優盤,一邊不忘向徐文聰稟報。
徐文聰點頭,毫不吝嗇贊賞的眼神:“干得好。”
“你們不是人啊!太兇殘了!!!”
周意洲臉紅脖子粗,被兩人圍在車廂角落,哀嚎連連,要多慘就有多慘。
“行了意洲,別廢話了,下去和息寧解釋吧!”
徐文聰已經快要憋不住笑,舉起了水槍,擊中周意洲,嘴角的笑不斷放大,直到受不住:“哈哈哈哈!”
車門再次被推開,黑衣人出現,把哭天喊地的周意洲給拖了下去。
周意洲的怒罵聲不斷。
“你們兩個黑心肝的啊!你們不是人!息寧,寧啊!哥對不起你!哥造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
車內的徐文聰和沈泉笑成一團,眼淚差點沒笑出來。
【陳息寧:不要cue我ok?】
【寧這會兒正坐在小黑屋里笑得捶地呢!】
【陳息寧:輸不輸的,看著這群人死不瞑目也怪好笑的。】
【看吧!這就是不信任隊友的下場!】
【沈鳳雛,你也別笑了,看著你笑的樣子,姐心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把周意洲拖走以后,黑衣人正準備上前幫忙關上車門。
“先別關。”
徐文聰忽然在這時出聲。
沈泉的笑聲小了一些,擦著眼淚看向徐文聰:“聰哥,還有事嗎?這優盤全都到手了。”
他還煞有其事的顛了顛手里的袋子。
只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徐文聰從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只水槍,對上了他。
沈泉表情凝固,看了看他先前狙擊周意洲的水槍,又看著他手里全新的武器,腦子嗡嗡作響,如遭重擊,語無倫次,強顏歡笑:“聰,聰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要你死的意思。”
徐文聰表情冷酷,無情地按動水槍,擊中他的胸膛。
【沈鳳雛的世界觀在這時崩塌。】
【聰哥小小的動作對鳳雛的傷害是這么的大。】
【說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的呢?】
【真的好慘,我真的笑得好大聲,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息寧不是內奸,你才是!”
在最后一刻,沈泉幡然醒悟,不敢置信地指著徐文聰,眼珠子差點沒沖眼眶中掉落,那叫一個悲痛欲絕。
“啊啊啊啊!寧啊!哥對不起你,徐文聰,你這個小人,你不是人啊!你把騙的好慘!”
仇恨涌上心頭,沈泉雙眼噴火,上去就要掐徐文聰的脖子,所幸身后的黑衣人先一步出手,將他生拉硬拽了下去。
于是,鏡頭前就出現了極其離譜的一幕。
沈泉扒拉著車門,揮舞著四肢,死活不愿意下車,紅著眼,像是要找徐文聰索命的惡鬼。
最后,他是被四個黑衣人以扛野豬的姿勢給抗走的。
退場的方式極其的不體面。
【一個綜藝,生生玩出無間道的感覺。】
【我嗓子都笑啞了,之前還在笑話周哥退場的方式不體面。】
【我泉哥好歹也是歌王,看激勇這個節目把人逼得。】
【聰哥一整個贏麻了,除了息寧,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哎呀呀!”
徐文聰抹了把頭,笑容滿面地起身,撿起了掉落在地的優盤,坐在駕駛座上,數著勝利的果實。
“這些傻大個啊!光長個子不長腦子的,我也不想騙兄弟們,可兩百萬的功德讓我不得不痛下殺手啊!”
他沖著鏡頭露出勝利的笑容:“都是被蠢死的,不能怪我!”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最后,收好優盤,徐文聰重新啟動車子驅回大廈,打算去和G完成交接。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車子才剛在大廈門前停下,熟悉的黑衣人便齊齊涌來,將他拖下了車,連同手里的袋子一起搶了去。
……
……
頂樓辦公室。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
一身筆挺西裝的顧良言緩緩從后方轉過身,交疊著雙腿,漫不經心地靠坐在真皮椅上。
“G,你這是什么意思?”
被一群黑衣人摁著的徐文聰滿頭霧水,看著他,目光顫動。
顧良言微微一笑,接過手下遞上的袋子,撥了撥里頭的優盤,便隨手丟在了辦公桌上。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徐文聰,笑容款款:“什么什么意思?你知道了我這么多事,你以為你還能活嗎?”
【聰哥:那年我雙手插兜,不知什么是對手。】
【顧導:你以為你還能活嗎?】
【聰哥:栓q。】
【救命!合著全員好人,就G一個惡人。】
【麻了,一整個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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