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
顧禁:“……”
侯爺爹可能也覺得自己的話太假了,故岔開話題問:“你們怎么來了?”
沈鈺道明來意后,侯爺爹很高興,甚至巴不得他們今日能一直留下來。
這回,他們打的是麻將,因為顧禁不是嫉妒他第一次教別人玩牌嘛!
這樣,他第一次教他打麻將也就扯平了。
顧禁聽聞是他沒有教過別人的,果然很高興。
沈鈺心想:真好哄!
他原本還擔心侯爺爹他們學不會,結果在吃喝玩樂這方便,他爹和刑踵言一樣一點便通。
于是四人很快便上手了。
接下來便是分組。
“我與哥哥一組。”
“我與綿綿一組。”兩人異口同聲道。
沈鈺也正有此意,因為顧禁看起來上手很快,應該不會拖他后腿。
便宜娘則看了顧禁一眼,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來來來,開始吧!”侯爺爹見媳婦沒有反對,心中不由感動,暗想媳婦果然還是信任他心疼他的,還知道在兒子兒婿面前給他留面子。
嗯?
怎么好像有哪里說的不對似的?
不過他還來不及多想,便滿腦子被桌子上的麻將占據了。
主要是想贏了哄媳婦高興……
便宜娘第一次碰到這么有意思的東西,也來不及多想便將心思全都放在了麻將上。
沈鈺原本還想讓一讓爹娘的,免得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下次便不敢來了。
結果,顧禁玩不到三圈,比他玩的還六。
大家的牌還沒出一半,他便差不多預算出了每個人手里抓的什么牌。即便沈鈺有時候的牌稀爛,他也能一個人力挽狂瀾的打個平手。
顧禁原本是想討好未來的岳父岳母的,可當他看到哥哥贏了銀子的高興模樣,便也就顧不得討好別人了……
特別是聽到哥哥夸贊他時:“阿禁,方才那種打法你都能想到,實在太聰明了!”
“哥哥教的好罷了!”某人嘴甜道。
便宜娘:“……”
她要不要也夸一夸打一圈輸一圈的某人?
侯爺爹一臉怨種像。
他以為兒子是救星,結果兒子好像是來嘚瑟的。
四人打到半夜,直到侯爺爹要準備去上朝了才散場。
沈鈺恰好也困了,畢竟他下午只淺睡了一會兒。
侯爺爹擔心媳婦輸了一整晚生他的氣,當即頭發也不梳了,套上官服便和兒子一道出門了。
沈鈺見侯爺爹一臉老鼠見了貓的表情,不由問道:“爹,您怎么又得罪我娘了?”
“你怎么知道我又得罪你娘了?”
沈鈺:“……”
他眼睛又不瞎。
侯爺爹也想起來了,然后冷哼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我?”沈鈺不解。
侯爺爹見顧禁還在旁邊,當即將兒子拉至一旁道:“你現在不是不喜歡女人了嗎?爹就你這么一個兒子,總不能讓咱們老沈家絕后,所以……所以前幾日便在同僚面前吹牛,你娘還能給我再生兩個大胖小子……”
沈鈺:“……”
他沉默的一下問:“然后呢?”
“然后,你娘前兩日不是跟京中那些夫人去海棠園賞花了嗎?這事就在京中傳開了……”
沈鈺:“……”
這搓衣板好像跪的不怎么冤?
主要是,原著中沒有這段啊!
若是侯爺爹知道,自己的努力都是無用功……
算了!
這事關乎男人的面子,況且侯爺爹若是問他,他怎么知道的,他又該如何解釋?
于是建議道:“要不,您下回先成功了再去炫耀?”
侯爺爹覺得,兒子說的很有道理,故頷首道:“那我再努力努力。”
沈鈺:“……”
罷了!
隨他吧!
沈鈺也懶得管了,畢竟他確實生不出兒子,顧禁也生不出來……
兩人回房后,洗洗便睡了。
顧禁還有事必須出去一趟,故等沈鈺睡著后才偷偷地從窗戶翻出去。
冥夜司山莊內。
“去查一查白天賭場的事。”顧禁不太相信那只是一個意外。
即便哥哥斷人財路,也頂多就是讓那人將財產充公,再多幾年牢獄之災罷了!可當眾刺殺世子爺則是殺頭的大罪,哥哥與那人并無接觸,對方下如此狠手不正常。
“是!”
“還有,我們的棋子該動一動了。”顧禁有些等不下去了。
“如今動手,會不會太倉促了?”那屬下有些遲疑。
“無礙,我自有打算。”他相信楚慕寒也等不了了,既如此不如做一個順水推舟……
——————
七日后。
科考結束。
邢鍾言也終于被他老爹放了出來。
不過等他去時,貢院門口已經擠滿了人群。
他擠了好半天,愣是沒擠進去,正想著要不要回家等某人自己來找他,貢院的門便緩緩的打開了……
燕明堂第一個走了出來。
邢鍾言的個子比較高,拉長腦袋一眼便看到了他,當即朝他揮手道:“阿堂!我在這……”
可惜,人實在太多了,周圍的人又一直在呼喊自己家人的名字,所以幾乎將他的聲音給掩埋了。
他原本還以為,燕明堂看不到他,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不料,某人精準的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邢鍾言當即高興的再次朝他招手:“阿堂……”
燕明堂將擁擠的人群推開后,一上來便一把緊緊地抱住了他。
明明才短短九日七夜,某人卻像是如隔三秋不見一般。
邢鍾言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也如此放肆,因為雙手都被某人綁.在懷里,所以只能在觸得到的月要間掐了一把!
而且某人九天七夜沒有洗澡了,即便是偏偏如玉的公子,也多少有點味兒了。雖說邢鍾言平時不拘泥這些,但也受不了臟兮兮的某人,而且還這么多人看著……
好在,眾人的心思都放在接人上面,而且這么擠的情況下,也注意不到什么。
不過邢鍾言注意到了,準確的來說,是感覺到了。畢竟只隔著輕薄的夏季布料,某人又毫不掩飾的……
“言哥哥想阿堂沒有?”某人抵.在他耳.廓旁問。
邢鍾言甚至能感覺到,他語氣中的攻擊性……
“你……你收斂著點。”他面色不由的染上了一層紅暈。
燕明堂就喜歡看他被自己逗的臉紅羞恥的模樣,可愛又有趣。
若是弄,哭……
“你快松開!臭死了。”
“那我們先去洗干凈?”
“哦!”
等等!
什么叫我們?
不是他一個人洗便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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