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兩。”
“一千五百兩。”
“兩千兩。”
“三千兩!”京城第二富王寶寶一口叫價道。
“哎喲喂!這王員外可真舍得下血本啊!”
“可不是,三千兩都足夠給三個花魁贖身了。”
“看來,王員外這次果然勢在必得啊!”
“害!我若有王員外那般富有也愿為美人一擲千金吶!”
“聽聞這血珊瑚有根治惡疾之效,不知真假?”
“血珊瑚乃祥瑞之物,有祈福辟邪富貴吉祥的象征。”
“難怪王員外肯花這么大的價錢。”
眾人議論紛紛,唯有邢鍾言一人為珊瑚發聲:“這么好看的血珊瑚,用來研磨做成藥引可惜了。”
“確實挺可惜的。要不,我們買回去?”沈鈺道。
“啊?可人家是買去救命的,我們買回去會不會有點兒缺德?”
沈鈺聞言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會憐香惜玉的,不知道燕明堂若是知曉……”
“哎!你可別胡說啊!我這叫善良懂嗎?再者,我現在已經對外頭的花花草草不感興趣了。”
“嘖!浪子回頭,燕明堂還真有點兒本事。”
“你好意思說我,自己不也被拿下了嗎?”
“咳咳!咱們誰也別說誰了。”
邢鍾言贊同,而后問:“那血珊瑚……”
“你還是別浪費你的善良了。這種珊瑚樹的觀賞價值的確很高,可若研磨成粉頂多就是明目安神美白的普通功效罷了!治療頑疾,起死回生,那都是胡扯。”
“你怎么知曉?”
“我,我聽舅舅府上的大夫說起過。”
“這般說來,那花魁無藥可治了?”
“我看治病是假,想騙稀世珍寶才是真。”
沈鈺朝對面雅間看去,那王寶寶身邊坐著的男花魁面色紅潤,哪里像是得了不治之癥?
不過那模樣長得的確俊美,甚至比青樓里的女花魁還要美艷幾分……
“你怎么知曉?”
“猜的。”
邢鍾言:“……”
他想了想覺得鈺兄說的有點兒道理。
若大夫都說了血珊瑚并沒有那般神奇的功效,那花魁極有可能就是在說謊。
“那你拍價嗎?”他問。
“先看看再說吧!”
眼下的起拍價已經加到了五千兩。
依舊是王寶寶出的高價。
“五千兩第一次。”
“五千兩第二次。”
“五千兩第三……”
“等等!一萬兩。”有人站出來道。
不是沈鈺,而是隔壁雅間內一名穿著普通的男子,看樣子像是家奴。
“哎喲喂!一萬兩。這是誰啊?如此有錢?”
“這血珊瑚極為珍稀,又百年難得一見,若真喜歡這個價格倒也值得。”
“就是不知王員外還舍不舍得繼續加價了?”
“一萬一千兩!”王員外咬牙加價道。
“兩萬兩。”那家奴道。
王員外聞言,臉色都青了。這么多人都看著,他自然不好放棄,否則京城第二富的臉面往哪擱?
“兩萬兩千兩!”
“三萬兩。”
“哎喲喂!這人什么來頭?該不會是京城首富將軍府家的吧?”
“有可能,否則怎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王員外的臉色青了又白,有些咬牙切齒道:“三萬五千兩!”
“四萬兩。”那家奴一臉平靜的報價,好像報出去的壓根不是白花花的銀子。
瞧著王寶寶面色鐵青的模樣,那家奴好心提醒:“員外還是放棄吧!這血珊瑚我們公子勢在必得,無論你出多少價格,我們都出得起。”
王員外聽到這話,果然只能不甘心的丟下花魁轉身離開,畢竟沒必要為了一個花魁把半個身家都賠進去。
“你還拍嗎?”邢鍾言默默地問身邊的沈鈺。
那可是五萬兩啊!
足夠整個王府一輩子的開銷了。
沈鈺本來不怎么想拍的,但聽對方勢在必得的語氣,他屬實有些好奇對方到底能出多高的價格?而且他聽說血珊瑚被視為祥瑞,有祈福驅邪的安神功效。
舅舅這一年來災禍不斷送給他避避晦氣,好像不錯。
念此,他一口價起拍道:“五萬兩。”
那家奴明顯愣了一下,畢竟這玩意的觀賞價值雖然很高,但也不值得拿這么多的銀子去霍霍,而且聽對方的口氣根本不在乎銀錢的多少。
于是,他回首看了一眼屏風后的主子。
“加價。”屏風后,傳出一名年輕男子的清冽聲音。
家奴明白了,繼續拍價道:“六萬兩。”
“七萬。”
“八萬兩。”
“九萬”
“十萬兩。”
……
“哎喲喂!這兩位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銀子像是不要錢似的?”
“這就叫,有錢人的快樂你不懂!”
“還以為這血珊瑚會是王員外的囊中之物,如今看來不盡然啊!”
“哎!你們猜猜,他們最后誰能拿到這血珊瑚?”
“這恐怕不好說。兩人神神秘秘的要么藏在屏風后,要么戴了面具,連什么身份都猜不到。”
“有一個身份應該好猜。方才,我在門口看到了侯府和國公府以前的隨從,若是沒有猜錯,那戴面具的應該是……”
誰人不知,當年侯府的沈世子和國公府的大公子關系比親兄弟還好,時常一起吃喝玩樂,斗雞遛狗,提籠架鳥。
流連娼樓妓館更是三天兩頭的事。
如今成了皇夫和王夫,雖性子有所收斂,但時間長了難保不會出來偷腥……
況且見過邢鍾言和沈鈺的人多了去了,雖然二人都戴著面具,但身形騙不了人。
再者,若不是怕被人認出來,戴面具做什么?
這不明擺著心虛嗎?
沈鈺和邢鍾言見大家將看血珊瑚的目光都轉移到了他們二人身上,不免心虛。
“鈺兄,還叫價嗎?”邢鍾言默默地問。
沈鈺覺得:“要不,我們還是先撤吧?”
這要是傳進那兩個醋缸子的耳朵里……
邢鍾言十分認同。
然正當二人打算離開時,房門被敲響了。
邢鍾言嚇的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想找地方躲藏。
沈鈺也沒好到哪里去,當即推開臨街的窗戶想試試跳窗行不行。
然二人還來不及躲藏逃走,房門便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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