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繼續朝著中域緩緩飛行。
飛舟的船頭。
上官頭鉄和李從心站在這里。
其他人已經回船艙休息了。
上官頭鉄問道:
“你們那圣子如何了?”
唉!
聞言,李從心嘆了口氣,道:
“人倒是沒事,但似乎是因為三番兩次受到了打擊,導致他本人似乎不愿意醒來,現在還在昏迷中呢。”
他苦笑道:
“都怪老夫當時沒有聽從上官道友的告誡,如果讓我們宗主知曉,肯定要怪罪老夫咯。”
當然,他也只是開玩笑。
他畢竟是瑤池仙山的老祖,現任宗主是他的后輩。
哪怕他沒照顧好韓延,這也不算什么。
畢竟人沒死不是?
再者說,這畢竟是韓延主動挑事的,他只是按照宗主的叮囑,磨礪一下圣子罷了。
但沒想到翻船了,這可怪不了他。
畢竟老祖一直在強調,讓門人千萬不要小看玄天宗的門人。
而且態度一定要好。
但,哪知道自家圣子是個愣頭青?
他還以為在宗門,仗著有宗主師尊的撐腰,目空一切,長老都要讓著他,假裝被他打敗?
沒錯,韓延先前的那些豐功偉績,不過是那些長老看在宗主的面子上,故意落敗于他的罷了。
不然,他真以為自己有多天才,能越階戰斗?
他真以為自己是玄天宗的那些老陰比?
不,不對。
哪怕是玄天宗的老陰比,他們也是各種隱藏真實的修為,還有各種底牌罷了。
能越級戰斗的,也只有少數。
當然,飛舟上就有一個。
先前駱云溪去墨鬼宗找麻煩,就以圣人中期擊殺了圣人圓滿的流明老祖。
雖然是依靠駱天龍給他的寶貝,但也說明了他戰力非凡。
畢竟修煉到圣人境,每一個小階段,提升的戰力都不可小覷。
像駱云溪圣人中期就擊殺了圣人圓滿,已經是很厲害的戰績了。
上官頭鉄微微點頭。
看來天龍小子還是留手了。
李從心嘆息道:
“從目前來看,經過這件事,圣子的道心應該要不穩了,可惜了。”
道心,與修為和天賦無關,它僅代表著一位修士的心境。
但修為越高,對心境的要求就越高。
一旦心境跟不上,就會出現像現在韓延的情況。
繼而會引發心魔。
一旦不及時走出來,一輩子就毀了。
也就是說,天賦好還不夠,還要有足夠的心境,如此才能成為強者。
每一位能成就大帝的存在,無一不是道心強大之輩。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上官頭鉄忽然幽幽的開口道。
嗯?
“上官道友為何如此說?”
李從心很是不解,這道心都要破碎了,這還是最好的結果?
上官頭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我當時就告誡過你,說你們那位圣子找錯了磨礪的對象,當時你不放在心上。”
“你可知,他得罪的是何人?”
李從心更疑惑了,他問道:
“難道那位年輕人,是你們玄天宗的某位修為強大的老祖?”
這也不奇怪,畢竟修為超絕之人,是保持容貌不變的。
有些人,表面看著年輕,但說不清已經幾千或者幾萬歲了也有可能。
“那倒不是。”
上官頭鉄笑道:
“那只是我們玄天宗的峰主,算是我的徒孫吧!”
張單峰和駱臨風是好兄弟,張單峰又是他的徒弟,四舍五入,駱天龍確實算是她的徒孫。
上官頭鉄用這個說法說服了自己。
這么一想,他頓時眼睛一亮。
誒,別說,好像還真是這樣。
哈哈!
上官頭鉄心情大好,沒想到我上官頭鉄會有那么強大的徒孫。
哼!
駱云溪那個老家伙,平時總是跟自己炫耀他有個好孫兒。
這下好了,等下次這個老家伙再來炫耀的時候,他就用這個理由來氣氣他。
“徒孫?”
李從心一驚。
從先前駱天龍出手扇飛了他們圣子的氣勢,哪怕是他都拍馬不及。
他也清楚,如果不是對方收了力,自家圣子已經涼了。
可現在上官頭鉄說,那一位是他的徒孫?
也就是說,那一位,非常的年輕?甚至比圣子還要年輕?
可那身強悍的修為......
嘶~
想到此,李從心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半響后。
李從心感慨道:
“貴宗果然人才輩出。”
想了半天,他也只想到這句,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太妖孽了。
“你可能不知道,上次墨鬼宗來找我宗的麻煩,出手之人,正是我那徒孫。”
“那場面,嘖嘖,只是一擊,就滅掉了墨鬼宗十幾名圣人境的強者。”
說到這里,上官頭鉄嘿嘿笑道:
“所以我才說,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
“你別看天龍小子平時很溫和,但一旦生起氣來,哪怕是老夫,也不敢去觸眉頭。”
雖然當時他沒親眼看見,但最后那一擊造成的動靜,他可是清楚地看到了。
那種程度的爆炸,哪怕是十個他,也抵擋不住。
但駱天龍呢?
不但擋住了,而且只是破損了一點衣服。
那等實力,實在是駭人。
看來,當初天龍小子在和自己三人對戰的時候,是放水了,而且放的還是海水。
他要是認真起來,豈不是要秒殺自己?
但還好,那小子還是懂得給長輩留面子的,和他們打成了平手,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居然是這樣!?”
李從心更加震驚了。
他們時候也收到了墨鬼宗要攻打玄天宗的消息。
但當他們收到消息時,墨鬼宗已經被滅了。
但仔細一想,玄天宗底蘊雄厚,能滅掉墨鬼宗也不是什么難事。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真正滅掉墨鬼宗的,居然是一位年輕人?
據說當時那墨鬼宗,可是連祁山老祖和帝兵都出動了。
就這,居然還被滅了宗?
這是何等的實力?
妖孽,怪物!
這是李從心能想到的能形容駱天龍的詞。
“好了。”
上官頭鉄擺手道:
“這可是我看在我們兩宗的關系,我才告訴你的,但你可不能把消息傳出去。”
“明白。”
李從心點頭。
木秀于林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而且,玄天宗的人本來就喜歡低調,這也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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