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月說道:“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想要和你說句閑話,自從我來到竹海后,趙安國就對我陽奉陰違,所以,他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哦對了,其實吧,就算是那些已經站在我這邊的人,如果他們還想著三心二意的話,我也不會客氣。”
“好了,你下去吧!”
劉欣月最后擺擺手。
“是,縣長……”
劉斌離開了。
不過在劉斌離開之后,他的身上出現了冷汗。
剛才的時候,劉欣月明顯是威脅味道十足。
雖然說,劉欣月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微笑,聲音也是很隨和的樣子。
但是……
劉斌聽出了其中的冰冷。
劉斌知道,劉欣月這是對自己的警告。
下一刻,劉斌的心中暗自想道:“如果,劉欣月能夠斗倒趙旬的話,以后,我就死心塌地的站在她那一隊。”
直到現在,劉斌都是還抱著僥幸,還想要做墻頭草……
剛剛下樓,他發現,李棟在下面等著他。
“你怎么在這里?”劉斌詫異的問道。
李棟一笑,說道:“劉哥,我是特意在這里等你的啊。”
說話的時候,李棟指了指政府大院里面的一個涼亭,說道:“劉哥,去那邊坐坐?”
劉斌點點頭,說道:“好。”
其實,劉斌現在對李棟沒有什么好臉色。
因為李棟反水投入到趙安國那邊,才逼得自己不得不鋌而走險。
但是劉斌還是決定過去和李棟坐坐,他想要親耳聽李棟說點兒什么。
坐下之后,李棟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后,這才小聲的對劉斌問道:“劉哥,怎么?還生氣呢?”
“呵呵……”
劉斌笑了笑,說道:“李部長說笑了,我怎么可能生氣?”
頓了頓,劉斌又是繼續說道:“不過,你們想要搞掉我的木材公司,告訴你們,那是不可能的。”
“哈!”
李棟笑了起來,說道:“我的劉哥啊,你還說沒有生氣,你這不就是生氣了嗎?”
劉斌沒有說話,他看著李棟。
稍微停頓之后,李棟又是說道:“劉哥,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真的投奔趙安國了吧?”
聽了李棟的話,劉斌忍不住一愣,問道:“什么意思?”
李棟說道:“我其實是假裝投奔趙安國,這都是縣長的意思……”
劉斌問道:“那為什么要這么做?”
李棟搖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縣長安排我這么做,我就只能這么做。”
不得不說,李棟這家伙實在是太狡猾了。
他把所有的鍋,都是甩給了劉欣月。
反正李棟相信,就算是劉斌有所懷疑,也是不敢去問劉欣月的。
換句話說,就算是他真的去問了劉欣月也沒什么,自己也不怕。
而這時候,劉斌忍不住就是陷入了沉思。
在劉斌的腦海里面,逐漸將整件事情的脈絡都是聯系了起來。
劉斌的心中暗自想道:“看來,我落入了劉欣月的圈套了,木材公司的危機,肯定是劉欣月故意在后面操作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交出趙安國的證據……”
第一次,劉斌忽然發現,劉欣月沒那么簡單。
只是劉斌哪里知道,他不是落入劉欣月的圈套,而是落入了李棟的圈套。
……
回到臨泉鄉之后,李棟去了宋老的別墅,給宋老院子里面的那些花花草草澆水施肥去了。
前幾天,宋老因為生病,原本一開始的時候,病情在縣城里面都壓制下來了,但是后來就出現了反反復復的發作,就被他的兒子接去省城看病去了,保姆一起跟著去了的。
當初李棟因為忙,都沒有來得及送宋老,宋老那邊給李棟打了一個電話,讓李棟按時過來給植物澆水施肥。
宋老把鑰匙都留給了李棟,還說了這些天李棟就可以住在這里。
李棟剛打開大院的大門走進去,他的電話就是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宋老打過來的電話。
“喂,宋老……”李棟客氣的說道。
宋老問道:“小家伙,你現在在哪兒呢?有沒有忘記給我的植物澆水啊?今天,我不管你多忙,都要過去給它們澆水啊,等我回來的時候,如果我的那些植物出現意外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聽起來,宋老的狀態很是不錯,應該沒啥大問題。
李棟說道:“宋老,我剛趕到你的別墅呢……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這些心肝寶貝的。”
“嗯,這還差不多……”
宋老說道:“我估計得在省城多呆一段時間,這些日子就麻煩你了哈。”
李棟立馬說道:“沒事兒的,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對了,宋老,你的身體怎么樣了?檢查下來沒什么大礙吧?”
宋老說道:“沒啥,都是以前遺留下來的一些老毛病而已,按照我的說法,我已經可以回臨泉鄉了,但是我兩個兒子都不肯,實在是拗不過他們,也只能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了,好了,我掛電話了,你那邊要是遇到什么困難的話,也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可以讓我的兩個兒子幫幫你……”
這還是宋老第一次說愿意讓他的兒子幫助李棟,李棟多少有些意外。
不過李棟也沒有多想。
掛斷電話之后,李棟就是開始忙活著澆水。
不得不說,宋老種的植物很多,沒多久,李棟就是忙得滿頭大汗……
……
與此同時。
臨泉鄉的一個飯店包間里面。
趙安國、余寒煙、胡建江、鄉紀委書記黃秋雅,還有另外一個黨委委員、副鎮主高元斌都是在這里。
雖然,幾人面前的桌子上擺放了酒菜。
但是很顯然,眾人都是沒心思吃飯。
趙安國臉上很是陰沉。
看得出來,這時候的趙安國,非常的不高興。
“哼!”
一會兒之后,趙安國哼了一聲,說道:“真是沒想到,劉斌這家伙,竟然能去搬動了縣長那邊,雖然我們不用太把縣長當根蔥,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是縣長,表面上的功夫我們還得維持,也不能把縣長得罪得太死,所以,我們只能暫時妥協,放過他的木材廠。”
“不過,一想到劉斌那得意的嘴臉,我想著就是來氣兒。”
趙安國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快陰沉得擰下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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