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古墓新娘,冥王寵得心慌慌 > 第559章 跳河的姑娘
  我示意那婦女別說話,我讓那女孩坐好,然后給她胸口貼了一張靜心符。

  眼看那兩眼無神,渾身虛弱的女孩有了精神,眼里有了年輕女孩的光彩。

  我溫聲說:“妹妹,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可以嗎?”

  她言語清晰地說:“可以。”

  我問:“你媽說你這兩天幾次都想自殺,你自殺的時候看見了什么?都在什么地方?”

  小霞說:“我前天是在給我家的菜園子里噴農藥,我媽在旁邊除草。我再給農藥配量的時候,當我剛拿起一瓶農藥,腦子就昏了起來,然后就看到我們村那個跳河死的姑娘說,小霞,喝了吧,喝了吧,這農藥可好喝了,喝了吧喝了吧……”

  “我那時候身子就不受控制了,明明知道那是農藥,喝了會死,我還是拿起那瓶農藥往嘴邊送……忽然我媽吼叫一聲,然后把我的農藥瓶子給打掉了,然后我腦子就清醒了。”

  她母親插嘴:“大師,你不知道當時多危險,眼看著她就把農藥瓶口給送進嘴里了,我叫著爬起來,一巴掌給打掉了。她身子一激靈,我問她為啥喝農藥,她看著地上的農藥瓶子說不知道為啥喝……”

  我示意那婦女別說話,問小霞下次自殺是什么狀況,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

  小霞說:“下次是我跟我妹妹從地里回來,走到我們村后的河溝里想洗洗腳。我妹妹怕蛇不敢靠近水邊,她就在岸上等著我,我走到河溝沿洗腳。”

  “我洗著洗著腦子又迷糊了,還在河水里看見了那個跳河死的姑娘,她在河里微笑著朝我招手,跳下來呀!跳下來呀!河里可好了,要啥有啥……跳下來吧!跳下來吧!然后我就當真一頭栽進河里了。”

  “然后迷迷糊糊聽到我妹妹叫喊著跳下來抓住我,可是那個跳河死的姑娘緊緊拽住我的雙腳把我往河水深處拖……慢慢我就失去知覺了。”

  她母親又接上說:“那是正好路上有人經過,跳下去跟她妹妹一起拉她上來了。拉她上來也折騰半天才救活她,她肚子里都是水,險些救不活。”

  小霞又說了兩次自殺事件,也都是在耳邊聽到有人叫她死……

  我想想跟當母親的說:“大嬸,你先把你們村最近自殺的兩個人的情況和我說說吧,先說第一個。”

  大嬸說:“哦,大師,我們村最近第一個自殺的是個小伙子,他三十來歲,大專畢業了找不著合適的工作,就在家不出去了。在家里呢又不愿干農活,整天玩游戲,喝酒。后來干脆夜里喝酒玩游戲,白天睡覺。”

  “他這個樣子自然也找不著對象,他父母整天急呀,又是罵又是打他就是不愿干活。那天夜里他又自己在屋里喝酒,他爸媽實在受不了啦,起來沖到他屋里把他酒瓶子給摔了,還把他的衣物收拾收拾,逼著他出去打工。”

  “他死活不走,他爸媽就說,我們養你快三十年了,就是上輩子欠你的也該還完了,你今個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們沒你這個兒了。

  說著他爸媽就拿棍子趕他,他架不住打就往外走,他爸媽一直趕他出院門,然后把院門一關,讓他進都進不來。

  第二天他爸媽氣消了,又心疼起來,出門到處找他,最后就在村口一棵樹上看見他已經吊死了。

  他爸媽哭了幾天想開了,這個兒子就是來討債了,債討完了就走了。他老兩口子想開了,村里人可膈應啊,好多天一到夜里村里人就不敢朝那棵樹看。”

  “第二個是跳河的姑娘,她跟我家小霞年紀大不多大,這女孩沒啥文化,可是很有生意頭腦,十七八歲就自己在鎮上賣水果,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手里就有十多萬的存款了。

  可是鎮上有個長得很好看的男孩忽然追她,家人和朋友都說別信那個男孩,那男孩就是個繡花枕頭,好看不中用,接近你就是想騙你的錢。可她已經被那男孩給迷惑了心智,根本不聽家人跟朋友的話,一心跟那男孩好了。

  家人死活不同意,她就搬到了那個男孩租的房子里去住。沒幾天那男孩就說想買倆人的婚房,錢不夠,讓她把存款提出來先墊上,等他掙了錢再還給她。還信誓旦旦地說,他一個大男人絕對不會花女人的錢。”

  這大嬸拍著手罵:“這女孩傻呀,當真取出了自己的十萬塊錢給了他,那王八孫第二天就找不著人了。去他家里找,他家里人說我們不認識你,你找他外面找去……出了這事,女孩家里人也奚落她,她想不開就跳河死了。”

  我聽了點頭:這女孩看來不是那個小伙子害死的,全程都是這個跳河是水鬼再害小霞。

  我就說:“大嬸,那女孩是含恨而死,變成了怨鬼,就想拉人家也下水陪她,你帶我去你們村后那條河溝旁會會她。”

  恰巧趙凌云開門進來了,他帶著一股特有的肅殺氣息,令這對母女身子一顫,隨即,那個小霞就兩眼發直地盯住趙凌云看,那樣子又跟中邪差不離。

  我“咳咳”兩聲,給母女介紹:“這位是我對象,他出去了才回來。”

  “太……帥了!大師,你對象太帥了!”那女孩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趙凌云隨即轉身去了臥室,并且把門關緊。

  我朝母女倆笑笑說:“你們稍等,我過去和我對象說句話。”

  母女兩個就識趣地點點頭。

  我一進房間就被趙凌云抱住了,他問我:“昨晚上怎么樣,你沒事吧,休息好了嗎……”

  我笑笑說:“我一切都好,只是,那旱魃根本沒出現,今天夜里還得去蹲守。”

  趙凌云“哦”了一聲,說:“旱魃并不難除掉,就是難尋。如果她在沒有墳頭的墓地里就更難找了!”

  我一激靈:對呀,光顧著找滲水墳頭了,咋沒想著找滲水地方呢?也許那旱魃不是正常死亡被偷埋了呢!

  我一下子想起黃小爺說的那個刷子廠里的失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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